此时的秦沧海更是不自然的流下了浑浊的眼泪,想起当年的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当中,阵亡在自己身边的战友,他们的哭,他们的笑,以及他们远去的背影一时间浮现在自己的面前,“海狼的势力很大,当初我也怀疑过,但是自己又想骗自己应该不是,贺天宇的父亲贺云是有着东南亚第一枭雄之称的陈天壑的手下,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平常道上的人都尊称其为陈三爷,此人曾经是解放战争的时候一名逃往泰缅边境的一位国民党王牌师师长的儿子,依仗着当年父亲留下来的丰厚的条件在泰国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势力,直到现在已经有了五六十年的历史了,而且其完全有颠覆南亚一些国家政权的实力。”
秦沧海说着一抹自己的老泪,仰望着窗外,他还说如果天漠这段时间要报仇的话最好自己将自己所有的情感暂时抹杀掉,因为对方的势力太大了,以免再次波及到自己身边的人,所以秦沧海还给了天漠一次机会,让他再次选择一下,结果执着的天漠竟然还是选择了复仇。
第二天的时候,秦沧海告诉因为天漠的失踪而几近于发疯的几女,自己擅作主张将天漠送到了另一个比较权威的医院去治疗,再加上天漠的身份的问题,所以需要保密,包括眼前的几名痴情女。
“Emily,你看现在我已经成这样,我也没机会带你出去玩,到让你大老远从墨西哥过来看我,我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莎莎有了自己舅父的保证,但是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踏实,好在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有Emily这位以前在M国读书时候认识的闺蜜所陪伴在左右,而且自己心中的苦楚才得以有所宣泄,但是莎莎唯一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位闺蜜竟然也是天漠的一位红颜。
反观Emily却是出奇的安静,轻轻的依在了莎莎的身旁,殊不知此时在她的心里则是一片烦乱,本是借着自己想了自己闺蜜的借口而来到Z国,根据自己所掌握的线索找寻那个在离开的那一刻回眸似乎带着几分留恋看了自己一眼的男人,没想到竟然在自己陪莎莎来到医院的时候竟然发现了在病床上的他,而且是再次失忆的他。
Emily说自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好久没见莎莎,打算多陪她一段时间,自然莎莎很是高兴,殊不知此时的Emily另有打算。
紫蟒先是自己上了飞机带着自己的几名兄弟回了国,然而在紫蟒离开的时候,天漠突然感觉自己很自私,但是他坚信自己做得到,然而自己在离开的时候从秦沧海那里得到了不少的关于海狼的信息。
当然,俗话说得好,打狗还的看主人,当年越南入侵柬埔寨直接打到了泰国边境,还对泰国提出了领土要求,然而泰国军队可不是柬埔寨民兵那般一轰就散,那可是正规部队,开战没多久越南便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无奈之下缩回到了柬埔寨境内,俩者之间只进行了一段时间的火炮对轰,然而当时的陈天壑才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原本带领着一帮手下在与毒品贩子在一处丛林中进行军火交易,结果与一伙潜入泰国境内的数十名的越南侦察兵遭遇,原先以为是泰国政府军,结果从身着的军装中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与毒贩拿起手里的武器与越南侦察兵展开火拼,结果把那一小队越南侦察兵打了个措手不及,然而闻讯赶来的泰国政府军以为是民兵组织在抵抗越南军队,而且是对方的一支侦察小队,陈天壑稀里糊涂让泰政府给与了自己一个管辖这个地方的民兵头领的头衔,掌管了附近数十里地盘的武装民兵,然而这也给他在这里扩大自己的势力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条件,顺便给予异己沉重的打压。
随着时间的流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三十多年,可想而知现在陈天壑势力成长的恐怖,就按秦沧海的说法,只要陈天壑的一个点头一句话,可以再次掀起东南亚的一次金融危机。
到达曼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俩点,可以这么说曼谷与中国的时区差不多少,而且天漠也没感觉出自己有多累,毕竟术后才一个多月,偶尔会有点不适。
飞机的乘务员很友好,在天漠与他们打招呼的时候都忘不了双手合十,给人一种很是安逸的感觉,天漠找了一个在市中心还算是不错的酒店住了下来,他的目标首先是陈天壑所在势力的一些具体信息,虽然自己不像当年的洪兵一样,是侦察兵出身,但是自己的侦查能力可比一般的人强上不少,一周下来,自己也弄到了一个不少关于陈天壑与贺云的信息,因为此时的二人都以商人表面掩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尤为贺云,可是被称呼为来自Z国的活佛,他在这里口碑很好,尤被当地政府还颁发过慈善奖。
可是有一天,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让天漠认识到,不仅仅是自己认为贺云是一个虚伪的的慈善家。
那天天漠从电视里得到了一点消息,那就是贺云与一个同行的叫什么陆唯的人要参加一场当地政府典礼什么的庆典,而这个地方又离自己住的宾馆不远,所以天漠特意购置了一个高倍望远镜架在了自己的窗户上。
这一天天气稍微有点阴暗,倒是给一直很是炎热的曼谷增加了几分凉意,也就是说在他们当地人的眼中,这才算是一个真正的好天气,当几辆警开道冲散人群直达典礼台的时候,人们面上纷纷挂起欣喜的笑容手里捧着花束很是虔诚的望着警车后面的倆辆大型面包车。
“这算什么,开联欢会吗?这分散布警也太差了吧,”天漠在望眼镜中看着几近疯狂的人群喃喃的说着,片刻之后脸上却挂起了几分玩味的笑容,因为就在他刚说出心中的疑惑的时候,看到人群中有不少穿着得体,右手一直插在怀中。且用犀利的眼神望着四周人群的便衣,心中便是明白,这才算是真正的戏。
不一会儿,车上下来一群和尚打扮的人来,还有就是一些政府官员等等样子的人们,而且四周的人们有欢呼着,有双手合十显出一副虔诚的模样,嘴里不停的念着什么的样子,泰国与自己的国家不一样,佛家运用的是小乘佛法,要怪就怪自己国家没出现像唐僧那样的高僧。
不多时,上场的人们四散的在座位上排开,而且面前用他们本国的文字写着每个人的名字,这倒是让自己犯了难,因为他对这个国家的文字算是目不识丁吧,这让自己怎么寻找贺云这个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天漠似乎不甘心似的,开始从一些特殊的标识上寻找端倪,首先贺云不是和尚,其次也不是政府官员,那现在也只有几名符合自己的条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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