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这样即使是当朝太女,也难逃法网。因为,我掌握了新的证据!”沈君逸眼睛一亮道,“我在严武的房中搜到了她与太女通信的书信。”
宋晓扯了扯嘴角,问道:“君逸,为何如此麻烦,既然有了证据,闫丞相为何不直接重查此案,直接交予女皇呢?”
沈君逸一愣,低声呢喃道:“不能让闫伯母冒这个险,如果失败……”
宋晓苦笑着,心里很不舒服:“不能让闫丞相冒这个险,但能让我冒是吗?君逸,我在你心中的地位,竟然这么低……”
“宋晓,别钻牛角尖。闫伯母是一国丞相,也帮了我很多很多,和你是不一样的……若是失败,她就是与太女对立,将会有性命之危。但如果只是知晓母亲的案子重审,因为丞相和好友的身份,将此事转交给女皇。若是失败,也不会被太女针对,而有性命之危。”
“那我呢?”宋晓的笑容有些勉强。
沈君逸握着宋晓的肩,急急道:“白芷不是会易容吗?你易容后,捏造一个母亲曾经学生的身份,为母亲的案子上诉。就算失败,太女有心追查你,也查不到你的……母亲曾经的学子何其多,更何况,你还易了容……”
“宋晓……你可愿意助我?”
——刑部新任的侍郎是个贪财之人,只要出到她满意的数额,即使是天大的案子,她也会动心翻出来重审,她虽然会敷衍了事,但我若将此案再度转交给女皇,并提供证据,就是大大的不同了。
——可是,晚辈并没有很多钱……
——宋家近日蒸蒸日上,几乎满凤凰城皆是宋家的店铺,恐怕赚了不少吧。只不过散去一些银两,就能将计划顺利进行,宋晓应该会答应你的。
——若是不答应,君逸贤侄,你或许并没有宋家在她的心中更为重要……
——当然,即使她不答应也无碍,伯母愿意为你一搏……即使与太女对立……即使丢掉这顶官帽,我也会为子悦翻案的!
——不,闫伯母……你已经为晚辈做了很多了……如果毫无机会翻案……晚辈愿意舍命一搏……
沈君逸的手紧紧钳制着宋晓的肩,让她忍不住呼痛出声。
宋晓的沉默,让他不自觉忐忑了起来,手越发用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只是,如果宋晓不答应,他会觉得,心中的某块突然落空了起来。
宋家明明赚了那么多银两,宋晓何必在乎这些钱……难道他在宋晓的心中,真不如宋家的银子吗?又或者,宋晓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即使花去宋家的钱也愿意助他的话,难道只是哄骗他的谎言吗……
察觉到宋晓的脸色诡异的惨白,沈君逸慌张地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声音哑哑低沉着:
“如果这个方法不可信的话……我只能……做最后的一搏了……母亲冤死,亲人惨死,唯有我活了下来……不如最后一刻和凤琳同归于尽吧……”
宋晓的全身全部湿透,她素来畏寒,此时听到沈君逸说这样绝望的话语,整个人更是在雨中轻微颤抖着。她缓缓地抬头,扯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轻轻道:“我会……帮你的……君逸,你不要……做傻事……”
她知道自己心中即使有再多的不安,也只能压了下来。女皇正在调查林逸的事情,这或许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沈君逸说得对,她易容后行动的确比闫宁方便,如果官员不肯重新调查岳母的案件,就用钱砸到她心动,砸到她愿意调查的那刻。
或许,这的确是个好方法……只是……她之所以沉默,是因为,她最近发现,宋家的很多银子早就被凌灵挪空了。宋家只是虚有其表罢了,不,比虚有其表更糟糕。
但是,那时,沈君逸的面色极其惨白吓人,他身上的血腥味刺痛得她头昏眼花,她觉得,此时,即使沈君逸离她很近很近,近到彼此呼吸清晰可闻,却仿佛离得她很远很远,远到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那一瞬间,她有种错觉,如果她不立刻答应,她和沈君逸的距离将会越来越远,似乎有一双手,正将他们深深地扯远。
她害怕,她十分地惶恐沈君逸真的冲动到刺杀凤琳从而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如果能用钱摆平一切,那再好不过了……
御书房里,清风带着细雨吹拂进房,将摊在桌上的周折吹起了一角,页面刷地向前翻了一页。
凤琪推门而入,从早上起,她紧锁的眉头没有舒展过。她望了一眼奏折,淡淡道:“宋家吗……水灾的时候在场,雪灾的时候也在场,敛了不少财嘛……”
周折的中央,被雨水浸湿的地方赫然写着几个字——宋家家主,宋晓。
第二天,刑部尚书在房中被刺杀的消息在凤凰城里传遍了开来。凤凰城里的官员人心惶惶,因为曾经,也有官员接连被刺杀的事情发生,皆是一剑毙命。如今,那名刺客又卷土重来了……
宋晓按照沈君逸的计划易容成二十几岁的青年女子,来到了刑部。刑部因为死了尚书,其内部乱糟糟的。宋晓扑了一个空,便在追问下,得知了刑部侍郎崔大人的府邸。
宋晓塞了一些碎银打通了门口的护卫,在等候多时后,终于见到了刑部崔侍郎。
“晚辈宁紫拜见侍郎大人。”
崔侍郎瞥了宋晓一眼,淡淡道:“有何事寻找本大人?”
“尚书一死,大人即将升为刑部尚书,掌管刑部……大人英明神武,一定判案如神,绝不造成冤假错案……”
“那是自然。”崔侍郎骄傲道。
宋晓边夸赞边暗中查看着崔府的布局,果然如沈君逸所言,崔侍郎视财如命,府中上下皆是名贵的器具,就连摆饰的花瓶也是年代久远,价值连城的。
“因为大人如此英明,晚辈有一事想求……晚辈希望大人重审某个案件……”
宋晓拿出了一千两银票,但对方却瞅也不瞅。她又拿出了两张,对方暗自咽了咽口水,将钱收入怀中,轻笑道:“什么案子?说来听听……”
“五年前沈若轻一案。”宋晓恭敬道,“沈若轻曾是在下的老师,她蒙受不白之冤多年,晚辈一直想为她昭雪,只是,晚辈一直找不到能为老师翻案的人……所以,晚辈……”
宋晓的话未说完,崔侍郎眼睛也不眨地将钱推了回来,淡淡道:“沈若轻的案子当年刑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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