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哭了,谁惹你了?”宋晓担心地擦着他眼角的泪水。
“晓晓……”苏晔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在宋晓胸前蹭啊蹭把泪水蹭掉。
宋晓将外衣褪下,盖在他的头上,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随后,她面带笑容,话语冰冷道:“严小姐,不知苏苏究竟做了什么,你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他?!你难道不知道揭开一个男子的面纱相当于什么吗?!”
“我……”严落绯一愣,因为自己有错在先,一向善于辞辩的她突然口吃了起来,“宋小姐,是落绯做的不妥。我不知道公子因为这个缘故才遮挡面容的。我……”
“够了。”宋晓打断,“你我两家关于皇家盛宴的胜负未分,如今比赛要开始,不必在这耽搁时间了。”
宋晓一把将膝盖受伤的苏晔公主抱抱起,苏晔将头埋在她的胸口,郁闷地想,出去游玩一趟也能碰到渣女,真闹心。
“喂,别装了。”进了马车,宋晓拍了拍苏晔的屁股,轻笑道,“你刚才明明看见我来了才装哭的,你都将鼻涕眼泪擦在我身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苏大公子怎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调戏而哭呢。你是想让对方内疚吧。”
苏晔翻了翻白眼,从她怀里跳出,苦着脸道:“怪不得你把衣服盖在我的头上,你头发现在全是粘稠状!恶心死了!”
突然他看见了马车另一侧目光炯炯盯着他们的沈君逸,蓦然邪魅一笑,一把勾住宋晓的脖子,红唇紧贴着她的脸颊,声音柔腻:“晓晓,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明明是因为看见你来救人家才感动的哭的……”他的手在晓晓胸前游荡着。
宋晓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沈君逸一脸沉默地撇过脸,眼不见为净。
“好了,浑身脏兮兮的,回去换件衣服。比赛要靠你了。”
还在假装和宋晓亲昵引起沈君逸吃醋的苏晔一听,立刻尖叫地从她怀里跳出:“什么,我去比赛!林如烟呢?”
另一边。
严落绯上了马车,见凤琳眯着眼笑看着她,脸上立刻挂起了尴尬和一丝红晕。
凤琳难得好心思地调侃:“第一次见面就急匆匆地下车揭人面纱,落绯妹妹比本宫想象中跟心急啊。若是美人的话,恐怕就抱回家了吧。不知九皇弟在场会有何想法呢。”
“前几日,我看见七皇女了,我以为他……回来了……”严落绯自嘲地笑笑,呢喃道“若是他,必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痛哭流涕,窝在女人的怀里。他能说出千百种理由让你百口莫辩,就像我和他最初的见面。每次看见他,我都觉得他是天上的云朵,而我是地上的浮尘。太过高攀。但是,刚才,看到一个和他如此相像的身影,我忍不住幻想想要一看究竟。他面纱下到底是何种风华,仅仅一个侧脸就曾将我迷倒,终生终世拜倒在他之下。”
说到这里,严落绯摇了摇头:“太女殿下,是落绯多言了。”
想不到严落绯对九皇弟动情如此之深,凤琳讪讪道:“不过这身影跟九皇弟的确有点相似,一开始本宫也差点错认了。特别是面纱遮脸的样子。不过自从九皇弟一身白衣,面纱遮脸亮相凤凰城,凤凰城里的少年公子都喜欢效仿他,那一身打扮跟他简直十足地像。只不过假的就是假的,揭开面纱,不过是个丑公子,也妄想学习本宫九皇弟。”
凤琳想到什么,拍了拍严落绯的肩,笑得暧昧道:“九皇弟虽然长年面纱遮脸,但本宫保证,绝不是遮丑,据说因为曾害的照顾他的婢女们争风吃醋打闹伤人,九皇弟觉得太过罪恶,不想被人说因为脸蛋误人,便将脸遮了起来。九皇弟,应该……长得极美的吧……”
凤琳呢喃了一声,思维不由神游了起来。
宋府。
苏晓院里,一个鬼鬼祟祟的粉衣少年被人拽了出来。少年惊慌地挥舞着双臂,大叫道:“救命啊!救命!”
白芷将他丢到了地上,居高临下道:“鬼鬼祟祟的才苏晓院里做什么。”
少年倒在地上,面部朝地。
白芷折了一根树枝,笑容恶劣道:“不说?”
他用树枝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轻笑道:“那就打的你说为止!”
“白芷!”青梅的脸蓦然一白,急匆匆地赶过来,挡在少年的身前,“这位是四少爷啊!你、你在干什么啊!”
白芷挥树枝的手一顿,有些尴尬道:“他鬼鬼祟祟的,我怎么知道!”
宋昕玉被青梅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他整张脸灰蒙蒙的看样子吃了不少灰,眼角带泪,显然是被刚才白芷的动作吓住了。”
“我……我是来找大姐的……”他的声音柔柔的,看着白芷的眼中还有着畏惧。
“大小姐出去了。”
宋昕玉的声音带着哭腔:“刚才路过月星楼听到他们都在说厨子受伤,菜谱被抢的事。我想找大姐,我以为她回来了……”
白芷一怔,眯着眼睛敌意道:“然后呢?你来做什么?”
宋昕玉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道:“我、我记得菜谱!”
“你再说一遍,你说什么?”远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宋昕玉慌张抬头,见宋晓大步走来,身后跟随着沈君逸和一身脏乱的苏晔。
宋昕玉看了看沈君逸,微微垂下眸子,咬了咬唇道:“那日,我看到菜谱了,我看过一边就记在了心里。”
那几天,二姐嘱咐过他几次,让他偷偷看一下菜谱,回去抄誊一边给她,她可以给给建议。他信以为真,二姐接过菜谱,笑着说她要思考几日,之后就没了下文。谁知那次比赛,明明绝密的菜谱竟然被严家所知。
他心中忐忑,不停地想是不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宋家输了,是不是二姐将菜谱交给了严家。他不停地惶恐,不停地担忧,直到老夫人将青烟抓住,他才松了一口气。或许是自己误会二姐了。
今早,宋府里传的沸沸扬扬,杏儿死了,她才是真正的内贼。宋昕玉的某颗心蓦然吊了起来。
前不久,他一次意外正巧看到杏儿来过二姐的房间。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
宋昕玉猛然回过神,见宋晓对他柔柔地笑道:“菜谱能记得多少,去书房将它写下来吧。”
她摸了摸宋昕玉的头,眼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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