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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驯养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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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炙热的牢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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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辜自明微微的睁开眼睛,因为触动到了伤口而皱紧眉头,模糊的说冷。

    正是三月,还没有完全回暖,手术室里面也确实是冷得要命,因为内部发炎,推入手术室的辜自明还在发烧,在这里被足足冻了两个小时。刚才还觉得冰凉的手这会儿突然烧了起来,却不出汗,只是热度吓人,还在一直战栗。

    辜自明的主治医生刚刚做完手术,这会儿正在办公室里休息,听到辜慎那声叫喊,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看辜自明只说‘冷’,安慰道:“体腔内部有炎症,发烧属于正常现象。病患的白血球指数也是偏高的,一会儿给他打一针退烧针就好了。”

    辜慎见辜自明慢慢的恢复平静,便走到床尾,握住辜自明仍旧冰凉的脚,看辜自明日渐尖锐起来的下巴,沉默不语。

    这三个月以来,自己除了工作忙,没有任何的结症感,甚至觉得可以让辜自明就这么淡出自己的生活,但是在看到辜自明面如白纸的躺在病床上时,他又后悔了。辜慎恨不得摇醒辜自明,呵斥他,谴责他,问他为什么这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但是仔细想,为什么他夜夜出去酗酒?原因还是在自己身上。

    辜慎发誓,如果之前知道和辜自明断绝关系,和别的女人订婚会打乱辜自明的生活规律,导致这种急性疾病,他死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伤害自己,伤害辜自明的感情。

    辜慎坐在辜自明的病床前两个小时,都没见人醒过来,干脆走出医院抽一根烟。辜慎对香烟并不上瘾,咖啡对他的吸引力更大,只有在精神极度紧绷的时候才会吸点烟。

    辜慎自己嘲笑自己,明明只是这样的小手术,怎么还担心的快要崩溃了呢?

    以前辜慎练习空手道的时候,有一次摔得肋骨都骨折了,足足住了半个月的院,也没见他害怕的变过脸色。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走出医院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他一听到辜自明住院的消息就赶了回来,妆还没卸,头发用发胶古怪的固定住,衣服上还有粉彩,手上、脸上的彩绘更是固执的粘在脸上,用水根本就洗不掉。

    像他这样的伴奏,本身就不能和主唱抢镜头,偏偏辜慎长了一张好脸,很难被人忽视,为了突出这个组合的重要部分,化妆师想了一个好办法,就是在辜慎的脸上和手上画人体彩绘。出场的时候看脸,演奏的时候看手。这次辜慎的手上画的是梅花,虬枝蔓延在白皙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花遍布所有皮肤,最为出奇的还是辜慎的手背,被一朵偌大的梅花覆盖,出彩,但是单独来看,还是很吓人的。

    辜慎不得已回家,拿出卸妆液来洗手洗脸,真不知道刚才辜自明和保姆看到这样的自己有什么想法。

    等到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手术过后四个小时的辜自明终于醒了过来,面上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发烧发的嘴唇干裂,没有力气的抬起眼睛,定定的盯着辜慎。

    辜慎伸手将阻碍辜自明说话的呼吸管摘了下来,找了个凳子坐在辜自明身边,也盯着辜自明,一动不动。

    辜自明的左手输了很多的液,暴露在被子外面,有病态的青白色,偶尔动一动,显得可怜极了。辜慎垂下眼帘,忍不住还是握住了辜自明的左手,希望温暖一下它。

    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是否会被温暖。

    被牵住手的下一秒,辜自明执着的用眼睛追逐着辜慎的身影,艰难的眨眼。

    果不其然,外面的那只手臂凉的吓人。辜慎心里一惊,连忙摸摸辜自明的额头,简直是和他的手臂行程鲜明的对比,那种热度简直烫手。

    虽然医生说发烧是正常现象,辜慎还是心惊肉跳,起身就要去找医生。

    “辜慎……”

    安静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听到辜自明淡淡的声音,沙哑的,只说了两个字就开始喘息,剧烈的像是溺死的人。

    辜慎知道他在手术时用的全麻,插了呼吸机,现在呼吸还是很困难,说话更是要人命,连忙弯下腰,想听男人到底说些什么。

    “——别走。”

    辜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瞬间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瞬间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不自觉的摸着辜自明的额头,一下一下的,过了一会儿,闭上眼睛,复而睁开:“……好。”

    辜自明虚弱的眼皮都睁不开,困难的眨眼,却絮絮叨叨的对辜慎说:“喉咙好干……咳……想咳嗽……但是、咳嗽的话,伤口很疼。”

    微创比开刀更疼,创口一圈都是青紫的,辜慎不自觉的将辜自明的手放到被子底下,掖了掖被角,把呼吸管又cha了上去,拿起棉签往辜自明的口鼻上均匀的涂了点水,也不敢喂他喝水,低声安慰:“你输的液里面加了镇痛剂,没关系,很快就不痛了。”

    辜自明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你,终于肯见我了……”

    “……”辜慎眉头一皱,小声说,“我从未说过不见你,只是你从来没叫过我。”

    男人张口还想说什么,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手术刚结束后的几个小时是最难受的时候,让他睡过去是最好的状况,辜慎也不敢吵醒他,过了足足五分钟才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叫了医生。

    那医生一看到辜慎,抢先说道:“发烧了?我正要去给他打针呢。”说完带着身边的护士拖着一个托盘就去辜自明的病房。

    辜慎本来想说辜自明现在正在睡觉,能不能等一会儿再打,后来又想起辜自明额头吓人的温度,不由得有些后怕,还是让医生去了。进入病房量体温,竟然烧到了四十度,医生话也没说,冷静的给辜自明打了一针。要说那镇痛剂真的非常管用,打完针之后都没有惊醒辜自明。不一会儿,辜自明身上就开始出汗,梦中痛苦的皱眉。

    辜慎让保姆回家给辜自明带来了洗漱用具和日用品,顺便将保姆赶回家,自己打算看辜自明的第一夜。看辜自明流汗,便用温水沾湿毛巾,一遍一遍的给辜自明擦身子、脸、手和脚。辜自明在凌晨的时候醒过来一次,迷迷糊糊的和辜慎说了几句话,没有丝毫逻辑性,所以辜慎也没记住,只是听到辜自明一遍一遍的说‘我很想你’,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这三个月,自己一直刻意回避辜自明,同时刻制自己想辜自明,所以还以为辜自明和自己一样,不会想起自己来。辜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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