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后,一开始还是小声地哭,渐渐地就呈泣不成声之势了。
事毕,她提着裤子站起来,拽着阿岳的手带他上车,默不作声。
童希贝再也没说过话,幸运的是,她也没有再拉肚子,车子到了楚雄已是晚上10点半,导游竟然还安排大家去吃杀千刀的晚饭。
游客们都饿了,这一顿是菌菇火锅宴,饭菜还挺清爽,大家都吃得很香。
童希贝只是帮阿岳夹菜盛饭,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吃。
终于在宾馆房间安顿下来,已是晚上11点半。
童希贝前一天没洗澡,头发已经有些油腻,身体又不舒服,肚子饿却又不敢吃,心情暴躁得让她想挠墙。
她在洗手间洗脸刷牙,准备洗澡,听到阿岳在外面叫她:“希贝,希贝。”
童希贝漱了口,擦了把脸走出去,看到阿岳正站在房间中央,有些茫然地转着身子,童希贝闷闷地问:“干吗?”
“我找不到水壶,我想烧壶水,给你吃药。你看看水壶在哪里。”
这只是个经济型的小宾馆,童希贝转了转头,看到水壶不是像其他宾馆那样放在柜子上,而是放在衣柜边的一个高架子上,怪不得阿岳找不着。
她把水壶拿下来,“砰”的一声重重地放到柜子上,大声说:“大半夜的烧什么水啊!不是有矿泉水吗!”
阿岳一愣,说:“我想给你吃点止泻药,最好是温水服。”
“我不需要!”童希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那些药有什么用啊!我都吃了那么多药了,还不是没有好!要吃你自己吃!我受够了!”
“希贝……”阿岳向她走来,伸出了手,“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
她莫名其妙地冲着他发了火,他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童希贝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了,可是她真的很委屈,想起之前在高速公路边拉肚子的事,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随即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云南这个破地方,烂地方,我再也不要来了!呜呜呜呜……我怎么那么倒霉啊!呜呜呜呜……阿岳……我想回家……呜呜呜呜……我想回家!”
阿岳走到她面前,伸手揽住了她的脑袋,让她靠在了自己小腹上,他的声音很柔很柔:“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后天就能回家了。”
童希贝哪里还忍得住,她伸手抱着阿岳的腰,脸蛋儿埋在他肚子上,张着嘴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哇哇地大哭起来。
阿岳揉着她的头发,轻声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次更新,周五下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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