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晋文公的退避三舍的策略撤退,使蒙古军误以为明军败退而追赶,把蒙古军诱到预设战场塔儿湾。四月初八决战那天,徐达用韩信的十面埋伏彻底打败了对手。其中父亲托音特穆尔战死,儿子阿鲁贴木儿受伤被俘。明太祖获报后,听从了刘伯温的建议,决定想方设法收降儿子阿鲁贴木儿。一方面是想进一步了解元朝的情况,另一方面也想利用其在元朝的地位与威信,以便更快打败与瓦解元朝的残余势力。
徐达接到命令后就派人把阿鲁贴木儿安全的护送到南京。太祖派出了许多文武大臣,包括刘伯温去劝降,但阿鲁贴木儿既没有说投降,也没有表现出激烈的言词反抗;最后太祖亲自去劝,结果也一样。刘伯温看到这种情况献计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要我们把他软禁起来,送几个美女给他,不用很长时间他就会投降。”于是明太祖就把阿鲁贴木儿送进一处大宅软禁起来,外面派兵把守。刘伯温在秦淮河两岸的妓院物色到了一位名妓叫陈秀芸。这位陈秀芸不但容貌出众,而且有大家闺秀的风采。她卖艺不卖身,尽管只有十八岁,但早已名动秦淮河两岸。她本出身官宦人家,十二岁那年因父亲贪污事发而被抄了家,她也被官府送进了妓院。十六岁时崭露头角,到十七岁时名动秦淮河两岸。刘伯温和她谈条件,如果她愿意嫁给阿鲁贴木儿,不但替她赎身,脱了她的贱籍;还把她被流放在外的家人释放回乡。陈秀芸虽说心里不愿意,但也只能答应。刘伯温把她送进大宅,就算为阿鲁贴木儿娶了妻子。另外还为他们配了一个丫环,一个厨娘,还有一个干杂活的老头。其实这三个人的真实身份都是东厂安排的监视人员。
起初阿鲁贴木儿还充满戒备之心;但陈秀芸风情万种又善解人意,而且精通琴棋书画。不到一个月,阿鲁贴木儿就真心爱上了妻子。阿鲁贴木儿自小就学孔孟之道,汉文化功底深厚,也算得上是个才子。夫妻俩夫唱妇随,才子佳人,恩爱度日。
很快就到了七月上旬,陈秀芸发现丈夫老是闷闷不乐,长嗟短叹,于是忍不住问他原因。阿鲁贴木儿也不回答,只是更加悲伤。到了七月十二日早上,阿鲁贴木儿吩咐厨房多备了些酒菜,中午就拉着妻子向北遥拜。拜完后两夫妻就对饮起来,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很快阿鲁贴木儿就喝半醉了。妻子扶他进房上床后居然在床上哭了起来。在陈秀芸的一再追问下,阿鲁贴木儿终于吐露了心事。
“父亲和我都是蒙古族的一个秘密组织的首领。在四年前的今天,父亲托音特穆尔和我,曾经到太祖成吉思汗的皇陵拜祀太祖,但今年父亲战死了,我也被囚禁在这里,太祖成吉思汗的皇陵再也没有人去拜祀了。这是父亲和我所犯的不能饶恕的罪过啊!”
陈秀芸安慰他说:“你不用担心,你不能去拜祀,还有其他人可以去拜祀。”
阿鲁贴木儿悲伤的说:“除了父亲和我,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皇陵的地点。太祖二十二年在征西夏的途中病逝,把他葬入皇陵后,只在第二年刚好是闰年由这个秘密组织的首领和他的儿子秘密亲去皇陵拜祀。后面因为怕年年拜祀容易暴露地点,以后就每隔四年,也就是闰年的七月十二才秘密拜祀。今年是闰年,今天是太祖病逝的日子,我却不能到太祖的皇陵拜祀他,我怎能不悲痛!”
陈秀芸继续安慰他说:“去拜祀皇陵总不会就你父亲和你两个人去吧,其他跟着你去的人也知道地点嘛。”
阿鲁贴木儿摇头说:“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你不知道,这个秘密组织的前身是太祖的贴身卫队,第一任首领就是太祖最喜爱的四儿子拖雷。太祖亲自定的规距:以后这个秘密组织的首领只能由拖雷的子孙担任;而它的成员都是皇亲贵族中的精英。太祖死后,就由该组织负责拜祀和保护皇陵不被人打扰;这也是太祖的遗言。我父亲是第十一任的组织首领,我父亲死后我就是第十二任的组织首领。我从十岁开始就随父亲去拜祀皇陵至今已有4次。每次我们都选择20名蒙古士兵和40名犯人,用马驮着祀品秘密去皇陵拜祀;完后在回来的路上,就让20名士兵把40名犯人杀死,然后在半路又让早已等候的组织的军队杀死这20名士兵。因此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皇陵的地点,人们甚至连方向都猜不出来,当今皇帝也不知道皇陵的地点。”
陈秀芸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们也太残忍了吧,每四年就杀60人。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其他人?”
“没有办法,皇陵内埋有无数珍宝,一旦皇陵地点流传出去,皇陵迟早会被人破坏。拜祀和保护皇陵不被人打扰是组织的神圣职责,150年来的规定是只能由首领父子二人知道地点。”阿鲁贴木儿脸上露出痛苦的脸色,坐起来说:“当父亲接到圣旨要去保卫大都时,一方面是军情火急不容拖延;另一方面我们也没有想到会被打败,想着汉人的军队怎么可能是我们5万蒙古精锐铁骑的对手呢?现在想来我们一开始就犯了轻敌的兵家大忌,被打败是迟早的事情。父亲为保护我战死了,我受伤被俘忍辱负重到现在,就因为我有拜祀太祖的责任在身。我相信组织一定会派人救我或者联系我,这样,对太祖的拜祀就能延续下去。”
听到这里,陈秀芸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急忙对丈夫说:“初一那天我去栖霞寺替我们祈福时,听人讲两天前锦衣卫抓了十几个蒙古奸细。”
“啊,那坏事了,肯定是我们派来的人被发现了。我被困在这里又出不去,真可恨啊!”阿鲁贴木儿一边咬牙切齿的说,一边在跺脚。
陈秀芸安慰丈夫说:“夫君,既来之则安之,你也不要气坏了身体,你的伤才刚好不久啊。”
阿鲁贴木儿站起来低着头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然后自言自语说:“现在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他把陈秀芸拉到床边坐了下来,突然对着陈秀芸跪下说:“夫人,你能否愿意帮助我?”
陈秀芸被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拉起来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一定会帮你。”
阿鲁贴木儿郑重的说:“这事关系重大,一旦走漏风声,你我都将丢掉性命,你也愿意帮我吗?”
陈秀芸非常坚定的说:“你我是夫妻,我只求同死同穴。你讲,是什么事?”
“好,我现在就写个单子,你去把东西买回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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