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样吧,陈益民——从他的角度来说,总之,你这样不合算。”
梁宽下了定论:“不划算。”
“子不教,父之过。”关石的表情,他的眉微微拧着,过了会才对梁宽道:“感情是最没办法,按斤称两的东西。”
“不至于如此廉价。”
梁宽看他已下定决心,也不再劝,只是径自道:“我不干涉你的决定,我也不插手这件事。”
“我明白的。”关石点点头道:“毕竟梁叔你也算介绍人,我知你的规矩。”
梁宽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梁叔,去哪?我送你去。”
梁宽无奈地摇摇头,拉开他那辆黑色林肯的后车门:“送我到百汇楼吧,跟人约了下午4点在那见面。”
关石看了看左手,那只恋人所送的,做工精良的机械表“滴滴嗒”、“滴滴嗒”的响着,现在是下午2时左右:“还早呢。”关石不由说道。
“早点总是好的。”梁宽扶了扶左边带金链的金丝眼镜,慎谨地说道。一头厚厚的白发,有光泽而顺滑,服贴而乖觉的在净整头皮上旺盛的生长着。
关石无奈的点点头:“好吧。”这种敬业精神,凭心而论,他也是极为佩服的。
梁宽这几年颇有争议,但声名不减。他接了一个臭不可闻的事件,以梁宽的名声本不用如此,最后客户胜诉了,梁宽的名声上也抹上一层黯淡的光。
为此,关石也问过梁宽,他的回答是,他接这个案子,是因为在他看来他的当事人有同情之处,而一个律师的职业操守,就是相信自己的当事人,并为此早到足够的证据。
世人道德观的看法与他和干?梁宽是睿智的,他对事情自有一套自己的评判准则,梁宽当时的一句话,关石印象极为深刻,并为此钦佩与这个长辈,本来关石是不能认同梁宽的做法的,就是现在也不一定完全认同,但这并不妨碍他对梁宽的钦佩,“世人,世人不过是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拥有强大而坚硬的灵魂,不为人所动摇——这是关石钦佩的,也是他所欠缺的,起码关石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关石从百汇楼回到他在台北市的寓所,已经下午四点了,天气很好,关石在想林佳在不在家,思念一个人的脚步是愉悦的。
张烟雨为什么要绑架林佳,关石还在查,相信明天他的人就会有结果了,关石觉得自己有些好幻想了,因为他总觉得张烟雨必然和黄少天有所关联。
关石摇摇头,觉得自己让人设计关押黄少天——酒后醉驾,是不是有点冒失了?
算了……关石不在意的想,反正只是小事情,他已经让人去查黄少天了,以他回台后的挥霍和行踪,关石很疑惑黄少天到底是怎么爬起来的?
他身上并没有那种经历重重困难,磨砺出来的底蕴。
虽然靠着记忆力作弊,但关石的眼力可不低,应该说那么多年,他已经练出来了。
关石脚步轻快,他在想买花的话要送什么花好,思念是甜蜜的幸福,踏踏实实的。关石心情愉悦,他想讨好她,把一切最好的给她。
晚上的排骨是煲汤呢,还是红烧呢?想着这个问题,脚步轻快的关石并没有想到会在自己家楼下遇到这个人。
关石本来并没看到这个人的,他走路并没有左顾右盼的习惯,再说他在想事情。是这个人突然猛地蹿出来,蹦到关石面前。
关石的脚步不由慢了下来,来人一脸气极的神色,扭曲了原本极清秀的面孔。
那人紧紧的绞着双手,关石认出了这个人,准确的说,他并没有跟这个人见过面,沉吟了会,就这么越过去好像也不好,他终于开口道:“你有什么事吗?”眉宇不耐烦的皱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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