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怕我妈都多。”吕斌直求饶,“我就是想反正你都来了,先不说谈不谈的成,怎么也可以试一试啊。说真的,有没有被怎么样?”他又问。
“人家没你想的那么不堪。”我笑着回答。
“没有就好,你一进去我就开始后悔了,就怕你被怎么样。——你说,他好好的一个正常人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是不是有病啊?”见我的语气缓和吕斌开始胡诌乱扯。
“人家有没有病我不清楚,在我看来,你才真有病——心病。见不惯还要和别个扯上关系。”我说。
“那不是跟钱没仇嘛,反正他怎么样又和我没关系。”吕斌傻呵呵的笑两声,“今晚我带你去开房怎么样,最近新开了一家夜店我还没去过。”
“思想有多远,你赶紧给我滚多远。”我白他一眼。…………
帮着吕斌忙了几场婚礼下来,我把整个的婚礼流程熟悉了个透,个别的两场婚礼上主持司仪实在不给力,吕斌被气得够呛直接推我上台凑成双主持穿插,事后吕斌鼓励我学主持。期间——我接到过一次杨璟打来的电话彼此只是报了报平安就相互沉默,听我不搭话他不住叹气。
出发去杭州那天大涛开车来接我被吕斌看见,小伙子又是傻眼,又是跳脚,差点就将大涛暴打一顿。事后我上车离开之前他对大涛各种警告,对我各种气恼加叮嘱,车子发动后的五个小时里他打了八通电话。
“怎么,你也在看《萌芽》?”我翻大涛放在车上的杂志。
“因为你才买的。”大涛拿过书翻到其中一页递给我,上面有我的一首诗——
问
——于心了了
情在眉间,爱在指间,我是否在你心间?
风在耳边,你在身边,我可否一生在你旁边?
好长时间才抑制下的情感瞬间翻涌,我合上书叹气,“也刊登得太晚了。”
“是观音桥上的事了吧?”大涛问。
“哪壶不开你还提哪壶啊。”我埋怨他。
“是羡慕,你总能用文字留下自己经历。”他说。
“可是有文字,更让过去翻江倒海。”我说。
“不管怎么说,总比没有好。”他说,我浅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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