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ish I could go back in time and meet myself as a kid。 —— 有时候,真希望自己可以适时的穿越回去,去见见那个还是个小孩子的自己。”
第二天,我还赖在床上睡觉就听到杨璟在喊我——
完了,彻底完了,都出现幻听了——
我哇哇大叫的往枕头下面钻。刚钻了没两下我就感觉有人来拉我的被子,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是老妈还是老爸的?
咦,这手怎么回事,比老妈的柔和,比老爸的厚实。莫名其妙的睁开眼睛,杨璟那有着大大酒窝的笑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惊立马从床-上立起身喊道,“老爸老妈快来啊,我看见鬼了。”
杨璟哈哈直乐的抓起枕头往我头上敲,“瞎喊啥,谁是鬼来着。”
我定定神,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咦,还真是。我立刻双手叉腰看着他,“什么时候偷偷摸摸进来的?”
杨璟拿着枕头往我身上一扔,“谁偷偷摸摸了,我光明正大进来的,还是阿姨带我进来的。”
我吐吐舌头望着他,“罪犯说的话不能全信,把证人带进来。”
杨璟坐到床-上说道,“一号证人打麻将去了,二号证人刚才也出门了,请问你是不是要等到他们回来才起床。”
“不用了,暂且相信你一次。”我倒回到床-上,“来,伺候朕更衣。”
杨璟重重的往我身上一拍,“小东西,你没完了是不。”
“哪敢啊。”我起身穿衣服的同时问道,“你啥时候来的,有事吗?”
“你的意思是没事我就不能来了。”杨璟回道。
我白了他一眼套上裤子,“爱说不说,我这还没多大兴趣听喃。”
杨璟笑着站起身,说道:“我这个当哥的不是答应今天请你吃饭嘛,一小时前到的。”
嘿,奇了,我瞪大两眼望着他,“大哥,我啥时候让你请我吃饭了,我又是什么时候答应让你做我哥的?”
杨璟好笑在我额头上一点说道:“昨天晚上通电话的时候呗,小东西,别想抵赖。”
昨晚上的那通电话?难道不是做梦?我一下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仔细的想想,自己似乎没说什么丢脸的话,我没好气的说道,“好端端的一个警察,半夜三更的给人打电话,你羞不羞。”
杨璟叹气的拉起我说道,“我的小少爷,我那个时候才回到家,想早也早不了啊。”
那个时候才回家???!!!我立即额头上无数根汗线,“大哥,你说大话有点含量好不,几十分钟的车程你怎么可能那个时候才到,你别告诉我你走回去的。”说着我看到他一脸无奈的表情,哑然道:“你不是真的走回去的吧——?”
杨璟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身上没带钱。”
“噗。”我脚下一滑差点撞到墙上还好杨璟及时扶住我,我摇头的叹气道,“怪不得你要当我哥,原来和我一个德行。我说,你就不能回来找我拿钱?”
“不太好意思。”杨璟说道。
“不好意思,那你今天还一大早就跑到我家,你脑袋里喂金鱼了。”说着我眼睛在他身上一扫,猛的原地一蹦道,“我说大哥,你来请我吃饭穿套警服干嘛?”
“哦。”杨璟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习惯了。”
“不行得换衣服。”我拉着他就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我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刚一接通我就听见麻将碰撞的声音,我带着哭腔说道,“老妈,我这可就走了,你要多多保重啊。”
“走吧,走吧。三筒。”老妈在电话那头说道,“你这一走啊,最好是成家立业之后把儿子养大再回来,省的我-操心。停,我碰。”
“儿子养大了再回来。”我冲电话大叫道,“老妈,感情我不是你老人家亲生的是吧,我这会离家出你的嘴都快笑的合不拢了吧。”
“再碰。”老妈说道,“我说小子额,你咋才知道啊,你这简直太悲哀了,这件事大街小巷街坊邻居可全都知道。”
“养这么大,你老人家心寒了是不,后悔了是不。”我回道。
“唉——”老妈长叹了一声,“说起这我就气啊,送人都没有要啊,最可气的是丢了还能自己找到路回来。”
“老妈——”
“哎呦,杠。”老妈大叫一声,“小子啊,你老妈我手气正旺,不和你多说了,杨璟请你吃饭是吧。去吧,撑的走不动了,我让你爸开‘专机’来接你。”说完她老人家就把电话给挂了。
估计是没听过儿子和妈妈这样说话的,我一回头看到杨璟一副如同看到了外星人的表情。
在去杨璟住的地方的路上,他一直说穿警服就可以了,再三阻止我前去。我以穿着警服请我吃饭没诚意为由,软磨硬泡的跟着他拐了好几个巷口才到了他的家。
那是一幢成都常见的老式居民楼,他住在五楼,租的是一室一厅的房子。当房门一打开,我站在大门外就知道他死活让我以后再来的原因了。说是狗窝吧,实在是抬举它了,我外婆家养的那条‘白板’的小居都比它要强。
一地的垃圾,沙发上的衣服,桌上的易拉罐外加一大堆叫得出名叫不出名的食物……这人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我算是第一次见识了单身生活能邋遢到什么地步。
杨璟脸红扑扑的走进屋,推开卧室的门说道,“这里条件不是很好,你别介意。”说完他就把沙发上的衣服收进卧室。
跟在杨璟的身后,我刚跨过半米来高的小圆桌就悲剧的踩到了地上的啤酒瓶脚下一滑。身体收势不住,我的鼻子和墙壁来了一个特完美的触碰,只是苦了我。还好的是我及时用手撑住墙壁才不至于让鼻子撞的出血,虽然鼻子没有流血,可还是疼的我眼睛泛黑直流眼泪。
杨璟把衣服丢在床上一转身碰巧只看见我掩面而泣,他吃惊的跑过来把我扶到椅子上,“小东西,你怎么又哭了,哥这的坏境是差了点,可住着还行。”他边说边抽出纸巾递给我,“为我住的地方哭的,除了我妈妈就是你了。”
我越听越不对劲,这都哪跟哪啊,敢情他以为我是看着他住的环境差哭了啊,我不自觉的笑起来,“哥,你都想哪去了。”
“别掩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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