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当圆叔的徒弟,就要把这里像家一样,吃饭菜随便些,不要过分拘禁,只有吃饱了才有旺盛的精力回去做作业,喜欢吃的菜就多吃点,不喜欢吃的菜可以不拣,莫把一些伤心的事压在心里,精神打击最影响身体,我这次可算是吃尽苦头,生一个人的气,吃不香睡不宁地怄气,害得患重感冒住了几天的医院。现在我想通了,天大的事都不怄气,下午我们带你去喝咖啡。
方琳看她这么殷勤地给自己拣菜,心里十分矛盾,不喜欢她拣菜,又不好拒绝,只好用手捂住碗:宁玲姐,别光顾给我拣菜,你才出院,多吃点补身体,我自己晓得拣菜,没有怄气。我吃了饭就得回去做作业,没有时间和你们去喝咖啡。
圆诚实支持方琳的观点:要得,吃午饭后方琳回家做作业,学生应该把学习放在首位,你们就莫拽她去喝咖啡。
徐世芳洗澡后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棉绸连衣裙走下楼,看到他们都是以吃菜为主,几乎盘子里的菜都没有吃多少,责斥老公和儿子:你们两父子怎么一点都不懂事哟,两位姑娘不喝酒,你们就晓不得给他们舀点汤,洗喝汤暖胃,再少舀点饭,一边吃饭一边吃菜,这样吃才符合养身体的科学吃法。她用调羹为两位姑娘的碗里舀了一调羹汤,再给圆诚实父子俩的碗里舀汤,随后坐下来把自己吃饭的碗里舀一碗汤。
方琳看到徐世芳的举动,有一种特别不同的感觉,从她身上看到一位城里贤妻良母的举动,每一个动作是那么温馨,完全像一位慈祥的活菩萨,她把任何一个人都纳入呵护的对象,心里感到暖融融的,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接受慈母摆弄一样。十分矛盾,他们这家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交织在痛苦地徘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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