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局长的办公室摆设得相当讲究,墙上挂着一些他得到的奖励,文件柜里摆放着一些政治书籍,办公室里摆放着一套六座的皮沙发,临近沙发前摆放着玻璃钢茶几,靠近沙发的另一边摆放着饮水机,消毒柜,室角安置了一台柜式空调。办公室靠墙的另一边摆放着一张红木办公桌,高靠背的皮椅,办公桌对面摆放着两把档次低一些的皮椅,这是供来一、两个人时谈工作或私事准备的位置,如果有几个人就围坐在六座沙发的椅子周围谈事,这是局党组开会定做的位置。
姜局长心情非法糟糕,一是和魏局长谈调一个人到市局来上班,居然她一直持反对态度,二是钟主任敢直截了当地顶撞自己,他感到有些颜面扫地:好吧,你去把她找来,我当着你的面跟她做工作,先安排她进党校去学习一个月,学完之后就到市局来上班,现在只能借调,要她工作一段时间后再正式办理调离手续,只要把她的工作做成熟,你们局里办公室主任的工作你就另外安排人选。
魏局长喝开水的心气地征求意见:二位先休息一下,我安排局里几个领导请你们吃饭。
魏局长立即制止,伸出手来与姜局长握手:算了吧,你挖走了我的人就这么简单应付能行吗?我和宁玲还有事,不麻烦你了,姜局长,告辞。宁玲我们走吧,别耽搁姜局长的工作。
宁玲听到工作调动的决定,思想上一时也没转过弯,的确她不想进市卫生局上班,主要是不想面对冯帅,就怕和他日久生情,不知如何对待和处理感情上的事,虽然常娥夫妻的感情已经恢复正常关系,她曾经遭受冷落的阴暗一直左右着自己的思想,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不想沾惹这些富贵人家,既然市、区两级的一把手都表了态,自己无回天乏术,她思绪有些乱,巴不得离开,借魏局长的话顺势跟进,在魏局长握手之后,她也伸出手来与他道别:姜局长,我们就不麻烦你,再见。
姜局长看得出,宁玲根本没有心思到市局来上班,只是给魏局长和自己的面子才答应调到市局来上班,她思想上有些顾虑,看得出,魏局长要继续做她的思想工作,自己得了冯帅的好处,要尽量成全他们之间多接触,只有接触时间长了才会产生感情,也就同意她们离开:你们带车没有,如果没有带车,我就安排驾驶员送。
魏局长立即回答:我们带了车的,不麻烦你了。她和宁玲便匆忙地离开,当他们走到门口,驾驶员看到她们下楼,便去开车接她们回局。回到局机关,魏局长就吩咐宁玲:宁主任,你通知一下局领导立即到我办公室来开会,联系一下世纪饭店中午订一桌,标准订八百至一千,我们局领导、你,财务股、业务股、宣传股的股长参加吃饭,搞一个简单的聚会。
宁玲犹豫不决:魏局,为了我的事订餐不了吧。
魏局长像个指挥官似的,干净利落地吩咐她:你别婆婆妈妈的,局里的事还是我负责,你照我的吩咐办就是,今天聚餐不说其他原因,就说欢送你去市学校学习,你立即按我的安排发通知。
宁玲很想还跟她说些不愿调离的话,魏局长特别忙,眼里释放出难以言表的话题。
魏局长安慰她:我知道,你是担心你与冯帅和圆森的关系如何处理的事,你想想读书期间是如何处理同学与圆森之间的关系嘛,不要想得太复杂,只要自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正确处理你们三者之间的关系,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我相信你的人品,从这段时间接触冯帅,他也不是一个低素质的纨绔子弟,多接触一下便于自己做出正确的选择,没有什么不好,无论如何不能做脚踏两只船的事,更不能轻率地决定婚姻问题,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也是大浪淘沙,淘汰的是沙,留在心里的才是纯金。
宁玲担心三者关系错综复杂,心里的缠绕的疙瘩让她一席话给打开了,顿时格外清爽,魏局的话没有一点虚伪的面纱:是啊,您就像戴了一副穿心镜,反我心里的症结看准了,只要像您提示的方法,当然不愁喽。好吧,我就按您的吩咐去通知和联系。
魏局长吩咐她:你把我刚才让你通知的事办完后,就事理资料准备移交,争取下午办理移交手续,免得在学校学习时还藕断丝连牵挂单位上的事,影响学习效果。
宁玲呵呵大笑:魏局长,放心吧,我不会向钟主任那样,把工作的位置当成黄金宝座,公家的一针一线我都不会带走,只带走你对我的帮助和教诲,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或私人感情方面的事,我都会虚心请教。
魏局长半真半笑的逗她:你别跟我戴高帽子,在背后别骂我,我就烧三柱高香了,不要贫嘴,忙事吧,以后我们有机会畅叙。
宁玲也不管她这句话的真实含意,还是固守自己的观点:反正我把你当成良师益友,你想摔都摔不脱。她便回到办公室通知副局长到魏局长的办公室去开会,联系中午订餐,随后她就整理办公室移交的资料,由于她所有的资料和管理的财务都建了电子档案的,她打开电脑,在d盘将电子档案调出来,便把一些有价值的资料归并在一起,顺理成章地整理制作成工作移交表册,她十分留恋这个岗位,自从她上班到现在一直就在这个岗位,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办公室里的设备几乎都是她来陆续更新添置的,何况这是她工作的处女地,局领导又是一个十分谦和、通情达理之人,无论工作上的事还是生活上的事,她都无微不至地关怀自己,现在要换一个新的工作地点,工作上的事她还不担心,主要是领导的为人,工作作风,一切都得从头做起,陆续摸索适应,她深深地懂得,花有开与落,人有聚散离合,月有圆缺,好在是调进高一个层次的机关,没有什么遗憾之事。
当她木讷地沉思片刻后,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跟圆森通电话,把自己工作变动的事告诉他,她走到办公楼门外一棵黄桷树下,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圆森哥,忙吗?
圆森平心静气地回答: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有啥事?
宁玲告诉他:我马上要交接工作了,明天我要到市党校去报到学习一个月,学完之后就借调到市局办公室去上班。
圆森听她告知的事稍稍停顿后,木然地表态:这是好事,在党校多学点知识,好好把握,祝你在新单位如芝麻开花。
宁玲从他的话里听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啊,圆森哥,你今天怎么了,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
圆森故找托词:没有啊,你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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