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琼心里明白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女儿能接受一个同学邀请去吃饭,是倾吐心里的苦水,这件事有些蹊跷,并不是她说得那么简单,只能单独和她交谈,这件事不能让老头子知道,怕把他的病惹翻,装成很生气的模样安慰老伴:“曾老头,你想气死我才安逸是不是?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哟。”
曾老人明知是老太婆,果然乖巧地哄老伴,女儿的事让她先出面,她如果搁不平自己才出面:“秀琼,你可是我活着的福星,别生气了,我不发火就是了吗。”
幸开玲一边咬苹果一边看到二位老人生活得这么开心,打内心羡慕他们,如果自己能接受游成松,也能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在自己心里总认为一个女人贞洁比生命更可贵,只好借故洗衣服来排解心里的烦恼,她把吃完的苹果核放到垃圾桶里,将堆放到沙发上的衣服收起朝洗衣台走去:“爸、妈,您们安心看电视,我去洗衣服了。”
两个老人平心静气地看电视,曾老人朝幸开玲的挎包看后暗示老伴,杨秀琼会意,到卧室打开衣柜,取出一百元钱,然后关上衣柜门,来到幸开玲的挎包处,幸开玲把脏衣服放到洗衣台,放出自来水泡上洗衣粉,听到妈妈在开衣柜,知道她又要暗中给自己的钱,立即来到客厅制止:“妈妈,您们如果再把钱放到我的挎包里,下次我就不会来洗衣了,您们要明白,我是您们的女儿,洗衣是我的责任,别把当外人还给工钱,我一个月有一千多,这次居委会做了一件好事,让汪川享受了政府的低保,我现在不缺钱用,缺钱我会开口要。”
杨秀琼给女儿包里放钱就像一个做贼被发觉一样,只好把钱收起放回原处,用另外一个话题打掩护,腼腆地笑道:“玲玲,你去洗衣吧,我不放钱在你挎包里就是的,别生气,明天早上我把今天炖的猪脚热起吃了才走。”
幸开玲几乎是一周到嫁家来一次,将二位老人一周换的衣服洗完,每次洗完衣服母女俩就要说些悄悄话,次日早饭后回厂上班。这次和前些次一样,二位老人就在客厅安心看电视,幸开玲一门心思在洗衣台洗衣服,她把衣服晾晒好后,母亲就把女儿带进女儿回家住的卧室,讲些悄悄话。
杨秀琼把门关上就开门见山问吃晚饭的事:“玲玲,今晚你和谁在一起吃饭,汪鸣全和你在扯皮,你们有没有别的意思?”
幸开玲理直气壮地回复:“妈,今晚我是和游成松一起吃饭,他老婆病死了,很想和我组合家庭,我拒绝了,您别给爸说,听汪鸣全的口气,他好像在外面有人了,离婚是必然的,即使是离婚我也不会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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