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插针之地,女儿才读初中一年级,生活上的路还有多少荆棘。”
汪鸣全心事重重的神情:“三妹,你别看我表面嘻嘻哈哈的,内心也苦恼,曾经几起几落,年青不懂事,稀里糊涂过日子,耍女朋友都困难,认识现在这个妻子后,她家的人了解我的情况,全家都反对这门亲事,我就拼命学骑摩托车,学厨师,后来城市建设占地安排到氮肥厂上班,本来家里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遇到几个少时的哥儿们打牌,把家里的钱输得稀里糊涂的,下岗后做了一段时间的卤制品生意,也是赌钱断了生意路,把摩托车都输给别人了,家里只是几十个平方米的住房,儿子正在读高中,他也是个用钱大套的人,好就好在她又在厂里上班,一个月有一千多元,如果她的钱不够开支,她娘家姊妹会支持,她娘家老人和姊妹都有钱,否则,我没有这么省心。”
邹三妹听到他叙述这些经历,用严酷的眼神注视他:“难道你这辈子不打牌就不能过日子吗?你又不是贪官污吏,更不是大款,挣的钱也是凭技术而获得,为啥你把打牌当成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内容呢?像你这样有几个钱就在牌桌上输了会有结局吗?”
汪鸣全从她严峻的表情看出,任何妇女都不喜欢一个把打牌当成生活中重要内容的人,他的最大特点是认错快,改得慢,阳奉阴违是他的强项,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是啊,我对打牌这件事也是后悔莫及,输了不少的钱,话又说回来,我是因祸得福,如果不是打牌输钱就不会出来打工,不出来打工也不会认识你。”
邹三妹从他的话中分析,像他这种头脑发热的人,最容易控制,只有把他的弱点掌握住了,要让他俯首帖耳听从自己的吩咐,先给他来个下马威:“汪厨师,你别把我喊三妹这么亲切,我虽然现在是单身,可不是一个能随便玩弄的女人,要想得到我的人,首先要得到我的心。我不喜欢听一些花言巧语,而是要看实际行动。”
汪鸣全虽然婚外情没有经验,明显看出她也不是铁石心肠,她面临着经济困境必须要靠男人的资助,知道今天是建立感情基础,要舍得钱才行,自己和她耍朋友比耍鸡婆风险小,光像这么走,空口说白话不能得到她的心,更不能得到她的人,只能投其所好:“今天我们有缘相识,我也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一个男人嘛吃一口吐一盆,昨天许愿今天必须还愿,你想吃什么,我们到超市去买。”
邹三妹欲擒故纵:“算了,我们萍水相逢,没有必要让你破费,我是开玩笑,你别当真。”
汪鸣全更是旗帜鲜明地继续坚持观点:“我汪鸣全虽然浑身都是缺点,只要答应要做的事是不会反悔的,只要你乐意,我们一起去超市选,除非你不把我当好朋友,你别婆婆妈妈的好不好。”
邹三妹再三申明:“我已经给你说清楚了的,你是一个有妻之夫,我是一个单身,到时你可别怨我把你拖下水哟。”
汪鸣全毫不吝惜地回答:“我也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对自己做的事负责,我给你买东西是心甘情愿。哦,我晓得,我比你大十几岁,你看不起我,不想和我交朋友才这样找借口推三阻四。”
邹三妹看他一步步往自己安排的陷阱里跳,只好借题发挥:“好吧,既然汪哥有心关照妹妹,我只好接受你这份情谊,像汪哥这样的男人,人也长得帅,心眼好,手艺又好,正是像我们这个年龄最羡慕的人物,只要你真心对待妹妹,我又不是吃草长大的,保证会让哥哥心满意足。”
汪鸣全被她的一番抒情话说得心里暖融融的,此时感觉到有些晕头转向,推出捡到的几段话:“好吧,红旗连锁店离我们这里最近,我们到那里去买你喜欢吃的东西。”
此时邹三妹像柔和的绵羊一样,脸上绽放出笑貌,完全听从汪鸣全的安排:“好吧,你是哥,妹听你的,我们是第一次接触,别买多了,表示一下意思就行了,如果哥是真心对妹好,在妹有困难时,一定要伸出友谊的手帮我一把吧。”
汪鸣全把手伸出套她的手,示意亲热。
邹三妹马上把手缩了回去:“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感情发展像文火要慢慢地熬。”
汪鸣全尴尬地把手缩回,与她并肩而行:“对不起,是我一时心血来潮,妹别生气,我在广蜀县的几个朋友捡到这么一段话,很有意思,谁与谁 谁弃谁谁忘谁,谁等谁,谁恋谁,谁的心依旧,谁的心伤透, 谁的心背叛, 谁的心难留,最终惹得人们四处乱走, 弄不清谁是谁,谁让谁笑了, 谁惹谁哭了, 是谁牵了谁的手,是谁娶了谁,谁的眼泪湿了谁的心 ,谁的眼角触了谁的眉。”
邹三妹明白他想用这种方式套住自己的心,在没有套住他的资金,只能让他望洋兴叹,不能这么快就让他得到自己,否则,聚得快分手也快,原来自己以为有了一双儿女,只要安心赚钱,为子女和自己晚年不缺钱夯实基础,谁知儿女都套不住他,世上还有什么比子女更能套住人心呢?余三的教训让她得到的教训太沉重了,必须要他答应让自己掌握他的经济大权才能和他上床:“汪哥,我给你说过,我只有小学文化,除了写得起自己的名字,认得到钱,根本就不懂你说哪些文绉绉的东西,最好找一个咬文嚼字的人,教书先生最合适,不要与我这种人交往,别耽搁你的宝贵时间,我们回去吧。”
汪鸣全看她反应这么迅捷,眼看就要勾引到手的女人要从眼前消失,心急如焚地解释:“三妹,你真是火炮心,听到风就是雨,我也只有初中文化,只是遇到一些朋友捡到这么几句,如果我文化高,在厂里学技术或者当官,就不会下岗,更不会学厨师和开摩托车,也不会背井离乡到这里来打工,我本以为这样会增添我们之间互相了解,增加一些感情乐趣,没想到适得其反,你会如此反感,我真的没有别的意识,请你别误会,好吗?”
邹三妹转身准备往回走,听到汪鸣全的解释,回过头来严厉指出:“有话在先,余三把我收拾惨了,五年挣的一百万,我只用了一千多元,现实我这人眼睛里在也不能沾沙,你如果在我面前花言巧语搞小动作,别怪我无情无义,我会立即终止与你的关系,你愿意接受我这样的朋友就接受,不愿意接受我不勉强。”
邹三妹的话让汪鸣全直打寒噤,出来打工就是不愿接受妻子的管束,他是一个随意性很强的人,根本不会受任何控制,更不喜欢别人约束他的行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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