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楚楚动人地吩咐他:“你别罗嗦,快给你老爸回电话,去你家的具体事宜回电话后我们再商量。”
小阳拨通父亲的电话:“爸,我已经交好女朋友了,这次一起回来看妈。”
父亲欣慰地表态:“好吧,只要你喜欢我们就接受,我相信你的选择,回家前给我来电话。”
小阳挂机后,白玲便矜持地和他商量:“明天请假后,我先去买点 ‘盐皮蛋’和本地茶叶,生产‘盐皮蛋’和茶叶的厂家到我们电台打广告时给我们发过名片,并承诺如果我们需要购买时给我们最优惠的政策,我一次都没去买过,看他们的承诺是否真实可信,带点我们这里的土特产让老人家偿鲜。”
小阳从钱夹掏出一千元:“这次我们开车回去方便些,明天我请假后把轿车送到修理厂检测一下,然后来接你去买礼品。”
白玲立即拒绝:“买东西是我的心意,不用你的钱,你的钱留着有用,老人治病需要钱,买房子也需要钱。有事电话联系,开车去河南是长途驾驶,你把主要精力放在轿车保养上,我打的士去办理这些事。”
小阳体谅接受她的观点,只好把钱收回:“是啊,我们驾车至少要二十多个小时,每次回家我都是驾驶自己的轿车,回去办事方便些,我们家里有些积蓄,这次妈妈住院不需要我出钱,只要人能回去一趟她的心里压力少些。这次回去后随便带些河南特产回来拜会你的妈妈。”
就在小阳与白玲商量之际,圆森骑着自行车载着宁玲来到轿车前停住后,宁玲下车,圆森来到驾驶员窗前,取笑他们:“小阳,爱的滋味如何?”
白玲给他解释:“小阳他爸打电话来告诉他,他妈患胆结石住院了,盼望他回家一趟。”
圆森通情达理地劝导并安慰:“现代医疗技术这么好,你们别担心,在电话里安慰老人安心治病,你们请假回去看望老人,今晚喝夜啤酒的事取消吧,回去好好休息,长途驾驶需要轿车保持良好状态,同时要有良好的精神,我们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有的是机会。”
小阳有些歉疚的表情:“不好意思,今天的聚会半途而废。”
宁玲安慰他们:“疾病这东西说来就来,老人把子女带大就是在疾病来临时盼望亲人去安慰照料,我们当后人的理所当然要尽职尽责,吃喝是小事,老人的事是大事,不要这么迂腐,今天我们的聚会到此结束,祝你们恩爱一世。”
小阳和白玲分别走出驾驶室与圆森和宁玲双手紧握,无言胜有言,眸子里释放出一道首真诚和善良的光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友谊用真诚去凝结,没有华丽辞藻,只有永恒的情谊,他们的聚会虽然没有美酒,没有音乐,没有侃侃而谈,握手时血脉相通,相互理解,相互信任、相互支持的承诺在心里打下深深的印记。
圆森伴随美好的夜景,把宁玲送到家居的小区门口便友好的告别,小阳驾驶着轿车把白玲送到宿舍楼门前,白玲按捺不住爱情火花像燃烧的熊熊大火,把她烧得热血沸腾,心里在瑟瑟颤抖,从未有过心跳心动,脸蛋白里透红,身上散发着靓丽姑娘的魅力,她柔情似水的提示:“小阳,到了你家你可别欺负我哟。”
小阳从她诱人的表情中发现,她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姑娘,当面表白:“白玲,我今天的话神明作证,自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不到十二个小时,慎重对你表白,我爱你,喜欢你来自心灵深处,没有丝毫虚情假意,爱你的心胜过万里长城,超过珠穆朗玛峰,就是把海水作墨,苍天当纸也表达不完我对你的这份深情,如果有半点虚妄,死无葬身之地。”
白玲再次问他:“现在的人耍对象的标准是,先看灶头后看床,看了丈母娘,再来看姑娘,为啥你见后就下定决心?”
小阳毫不隐瞒地表露观点:“我把选择人放在第一位,其他的事都能在生活实践中**和改变。”
白玲继续出刁钻古怪的难题:“我就连煮饭、洗衣、擦拭家务的事都不会做,不会做针线活,不会织毛衣,你不会打我吧?”
小阳苦口婆心地耐心解释:“再次申明我的观点,感情不出丝毫问题,经济绝对公开,这是必须坚持的原则问题,你、我都不能违背,只要这件事你没有反对意见,家务事共同做,其他的事都无关紧要,我们做不来可以到商店去买。”
白玲几乎看到他坚守感情防线那颗晶莹剔透的心,既然谈到这里,当即表态:“我只要接受了你,人和心都是你的,别人休想夺去这一切,你的工资比我高,家庭经济条件比我好,千万别后悔哈。”
小阳坦然自若:“白玲,我接受你之后,你就是我最亲的亲人,出卖或不尊重亲人就是不尊重自己,何苦?相濡以沫走过我们的人生之路吧。”
小阳的铮铮誓言和楚楚动人的表情使白玲口服心服,那一刻,她自出生以来久筑的贞洁长城轰然倒地,主动依偎在他的**,两个人在一起缠绵颤抖,他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颤抖地紧紧地抱着她,仿佛历史的潮流推动他们跳入爱河,久久不肯松开,互相享受着爱的滋润。
就在此时,圆森骑自行车将宁玲送回住宿楼小区门口后便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队,在办公室换上警服,将一些学习要用的资料和书籍装在一个较大的行囊包中,带上这些东西便去骑自行车回家,来到家门口轻轻地打开防盗门,父母听到开门声穿着睡衣先后从寝室走出来,圆森刚走到门边感到惊愕:“爸、妈,你们还没休息啊?”
圆诚实淡然处之,有些讥讽的味道:“圆森,你光说我们没有休息,你现在人长大了,骨头硬了,有了一份固定工作,没有把我们两个老的放在心上,这个家成了你可回可不回的栖身地哈。”
圆森听到父亲说话有些阴阳怪气,说话中带着讥讽的味道,知道他心中对自己的言谈举止意见大,立即委婉地给老人解释:“爸、妈,今天下班后,遇到我们一位同事交耍女朋友搞了一个小范围的庆祝,邀请我和宁玲参加他们的庆祝活动。”
圆诚实从另一个侧面旁敲侧击:“你的同事交女朋友肯定比你大许多哈。”
圆森从父亲的语气和眼神中看出他们今天有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而是二老仿佛要追究责任,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并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些事条件不成熟前暂时不想公诸于众,往往越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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