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圆森在电脑上书写综合材料头都不抬:“没问题,骆建这个案子的外围材料基本取完,只差汪鸣全的口供,从现有材料可以排除骆建的嫌疑。”
句欢见他语言如此肯定,带着赞赏的语气:“好吧,可以排除的人员不能久拖,要确定的新对象不能放手,这是我们的办案原则,你准备材料,我去安排办公室通知参会人员。”
就在圆森忙得不亦乐乎时,宁玲拨打他的手机,圆森来不及看电脑号码,把手机放在耳边用肩头顶住与她通话:“你好,有事请讲。”
宁玲在电话里焦灼地问:“圆森哥,晚上你们研究案子的会议结束后喝茶的事定了没有?”
圆森便朦胧地回答:“散会我给你联系,现在我要集中精力写案件的综合材料。”
宁玲最关心此案的进展,迫不及待地追问:“锁定交通肇事逃逸案的嫌疑人没有?”
圆森简明地回答:“骆建完全排除嫌疑,一切都得从零开始。”
宁玲悲观失望:“没想到辛苦这么长时间,又回到了起点!”
圆森毫不客气地表态:“宁玲,你如果没有耐心就不参加晚上喝咖啡了,我理解你,不会埋怨。”
宁玲意会到自己的观点暴露得较为明显,立即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圆森哥,我是说你辛苦这么长时间没有达到目的,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别胡思乱想,我不耽搁你的时间了,晚上我等你来接我去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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