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回来,有时是十号下午去,十二号上午回来,九月份我们是九号下午,十九号下午,二十八号下午去进的货。”
圆森把她提供的九月九号和九月十一号每一张进货单据和车票和流水帐上记的进货页都用相机拍照,小阳拿出材料纸做询问记录:“你的基本情况,姓名,年龄,文化,住址。”
于秋桂介绍自己的情况为证明诚意,阐明一个细节问题:“我把身份证拿来给你们看,不过我要申明一点,身份证地址不是这套房子,这套房子的房产证还没办下来,其他的都是真实可信的。”
小阳明白她的意思:“要得,麻烦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们看一下,免得浪费你的宝贵时间,身份证住址与实际住址不一至没有关系,身份证主要是看本人的固定信息,文化和住址可变性大,我们不会认定你不诚实。”
于秋桂便到卧室里去拿身份证。
圆森的手机铃声响起,宁玲欣喜地打来电话:“圆森哥,你起床没有?我睡醒了,今天请了一天假,好好补觉。”
圆森轻声回答她:“我们正在乡下取证,好好休息,我有时间会给你联系。”
宁玲在电话里焦急地问:“骆建一伙抓获没有,他是不是撞死方天歌的凶手?”
圆森木然地回答:“他们一伙已经归案,是不是你的事正在查证,不敢妄言。”
宁玲煽动他:“他有诈骗人的犯罪事实,管他是不是撞死人的凶手,你们采取点过硬的措施啊,逼他承认自己是撞死方天歌的凶手,你想,如果撞死人既要承担经济责任,又要承担法律责任,他会老实认罪吗?说不定他们早就编造好一些假证据蒙混过关,你可要多长个心眼,把这个案子办完好安排我们的事。”
圆森闪烁智慧的目光:“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伪证始终有漏洞,经不起推理,好了,我们正在调查取证,有空时间我给你联系。”
宁玲叮嘱他:“为了办这个案子,我可是尽心竭力地跟随你身后,屁颠屁颠地跟你跟踪,好不容易抓获,千万别迂腐让他蒙混过关,好了,我睡觉时要好好想想策划我们的事如何办。”
圆森安慰她:“宁玲,你的心思我明白,在没有最终破案之前你可千万别自作主张,我很忙,不多说了。”
宁玲仍然唠叨:“你们是驾驶的警车吗骑的摩托车、自行车?路上要小心些,多少个晚上没有休息好,白天还要办案,当心些。”
圆森强忍着与她通话:“我晓得了,你不要罗嗦行不行,我的姑奶奶。”
宁玲在电话里轻笑道:“我不关心你关心别人你不吃醋吗,哦,对了,刚才我去单位请假的途中遇到方琳,她问你追查撞死她爸凶手的进展,我简单地透露了几句,她听说跟踪的凶手有了明确的目标,高兴得手舞足蹈。”
圆森听她把这事用这种方式泄露给方琳琳,义正词严地指出:“宁玲,我叮嘱过你多少次,办理这件案子难度相当大,在没有最后做出结论之前,你知道的情况一定要守口如瓶,谁让你胡言乱语,这不是添乱吗!我们如果只凭一些表面现象就下结论,会造成多少冤假错案,受害者的亲人会认为我们在骗他们,有这必要吗?下次如果你再这样乱说,我不会让你参加跟踪行动了。”
宁玲还不明白自己失言的过错,只是把骆建既能诈骗,驾驶摩托车撞人后逃逸视为铁板钉钉的事,提前告知受害者亲属,让他们内心感激圆森,没想到这种好心办了坏事,娇滴滴地解释:“我是为你分忧,你把我的好心当志驴肝肺。”
圆森体谅她不是警察,不知道厉害关系,只好自食苦果:“好了,宁玲别说了,我们正办案,挂机了。”
于秋桂目睹警察接完电话才拿出身份证给小阳,小阳便按照规范的记录方式在材料纸上记录着询问的基本情况,以及要提的几个问题。
圆森与小阳商量:“小阳,我提问,你记录。”
小阳欣然同意:“你对案情熟悉些,当然你提问合适,我已经做好记录准备,你问吧。”
圆森点点头,反客为主地招呼于秋桂:“老于,搬竹椅子过来坐。”
于秋桂搬过一把竹椅子,坐在他们的对面,此时热水器的水开了,她用一次性纸坏给二人把开水接好,送到他们坐的沙面前的茶几上。
圆森和小阳挥手表示致谢。
圆森看到于秋桂入坐后,便以拉家常的方式和她拉开话题:“老于,你和骆建的关系如何?你们与汪鸣全是什么关系?”
于秋桂便真诚地回答他提的两个问题:“这事说来话长,骆建家里条件很差,高中毕业后没有考起大学惨兮兮的,后来经人介绍我们认识了,我们全家人都看不起他,说他这个人长的一付奸臣相,油嘴滑舌不可靠,我们家庭经济条件比他家要好些,他做一很虔诚和笃信的表情,我当时心软,做通家人的工作,认为一个贫寒家庭的子女知道珍惜幸福生活,结婚后利用亲友关系为他在镇上当广播员打通的关系,家里又投资我在镇上开办超市,结婚后的一段时间他还是比较规矩,我经常提醒他要争气,别让人看笑话,好好工作,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他开始还是真心真意爱我和家庭,除了工作就帮着做一些家务事,有时还到超市帮忙,我们本着薄利多销的原则,生意相当好,赚钱在街上买了一套旧的房子,婚后两年我们添了儿子,为了方便进货又专门给他买了一辆摩托车。有钱好办事,我们经常请镇上的领导吃喝,镇上也来照顾我们的生意,还安排他当了站长,我们家的小日子过得非常甜蜜,好景不长,过了一些日子后,他有了摩托车后,又是一个管几个人的小官,他从量变到质变,发生了根本变化,我喊他隔三差五地到城里进货,他开始还规矩,几乎都能按时把货进回来,一段时间他把摩托车骑熟了,进城的路也跑熟了,交往的人也多了,胆子也越来越大,忘记了自己是农民子女,便和一些莫明其妙的人鬼混,有一次我发现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钱也对不起账,追问原因时他编一些瞎话哄我,表面信誓旦旦地珍惜家庭,只爱我和儿子,背地时更是变本加厉,经常骑着摩托车在外面吃喝玩乐,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们多次发生争吵,他变得我都不认识,我一气之下,晚上也开始在外在打麻将,夫妻之间陷入僵局,开始冷战,后来发展到面和心不合,我把钱卡死后,对超市进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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