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我还是在搞调查。”
圆森啼笑皆非:“小妹妹,你不要自作聪明,你什么都不懂还调查,你调查取证的内容不具备法律效力,老老实实地回学校去,别在外面瞎逛荡,如果你不听我就去找您妈评理。”
方琳反问他:“你不去办案追查撞死我爸的凶手,还有闲心逛商店,反而到打一钉耙。”
圆森听出她的话外之音,以一个老大哥的身份教育她:“小妹妹,我表态的事一锤定音没有含糊,如何办案的事自己心里有数,你是读高中的关键时刻,不能浪费宝贵时光,好好学习,争取考一所好大学,找份好工作孝顺你妈。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不想读书,想找一份工作,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没有身份证没有正规单位敢录用,就这样浪费宝贵时间,太可惜。”
方琳被他揭穿,心里暗自吃惊,严肃地告诉他:“黑脸警官,我想做什么管你屁事,当面给你说清楚,你不要花言巧语糊弄我,从你表态到破案为止,一天不破案我一天不放过你,我还有事,不跟你瞎扯了。”
圆森看到她骑车回家的背影,暗自发笑:“看样子她也是一个傻儿,父亲去世后,家庭经济负担捉襟见肘,她不想让母亲一个人承担家庭压力,采取放弃读书的机会想找份工作,这种想法喝幼稚,这种心情值得理解和同情,如果不是她父亲发生车祸身亡,她是不会被逼上这条路,撞死方天歌现场碎片送省技术中心检验结果已经基本确定,送检碎片是摩托车部件材质,只有加快破案步伐,在摩托车中寻找这辆交通肇事车辆。”
正在他准备到摩托车销售点进行购买者查询时,接到宁玲的电话:“圆森哥,你在那里?”
圆森正在摩托车销售点调查买主相关信息,接到宁玲的电话,心里有些烦恼,出于礼节,仍然接听:“宁玲,有啥事快说,我还要开展调查工作。”
宁玲听到他冷冰冰的态度,故意撒娇:“你不想听算了,算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义工的事与你破案无关。”
圆森听到有义工组织的消息,立即喜出望外:“谢谢宁玲,把他们的有关情况给我说,我要与他们联系。”
宁玲提出要求:“我帮了你这个傻儿,你如何感谢我?”
圆森慷慨陈词:“你表态,只要我办得到的都会答应。”
宁玲反复强调:“这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哈。”
圆森再次重申:“我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当然不会反悔,说吧,只要我办得到的事,都会答应。”
宁玲便借此机会提出一个既简单又苛刻的要求:“只准你对我一个人好,心里不能装其他姑娘,你能做到吗?”
圆森既然一心把侦破撞死方天歌交通肇事逃逸案当成头等大事,根本没有把谈情说爱的事放在心上,立即表态:“没有问题,如果你不相信,随时监督,现在你可以说了嘛。”
宁玲为取得他的慎重表态而满足:“好吧,我正在体育场河边的露天茶馆和他们商量义工近期开展活动的事,你来我给你引荐。”
圆森欣然同意:“嗯,我马上就来。”他骑着自行车选择非机动车道朝着体育场奔去。
方琳骑着自行车回家途中,目睹圆森风风火火地朝着体育场奔跑,她为了关注他的破案进程,便跟着他的行驶方向,远远地监视他到底忙些什么。
方琳看到他在体育场露天茶馆下车后,先后与宁玲及另一个姑娘握手,方琳气得顿足捶胸,没想到,他口若悬河的忙于破案调查,原来他却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忙着会姑娘!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世界上的人谁才是古时候的正人君子?难道现在的人都披着漂亮的外纱,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既然你这样伪装,我一定要下决定撕破你的伪装,让你原形毕露。她下决心上前去揭露他的丑恶面目时,母亲又在拨打她的电话,她只好放弃马上去收拾他的念头,改个时间改变方式去收拾他,骑着自行车匆忙回家。
圆森在宁玲的引荐下,认识了这位义工联合会秘书长:“圆森哥,她是我们广蜀县义工联合会的秘书长呈玲,有什么要求对她说,她是一名护士,兼职义工联合会秘书长,负责义工行动的协调安排工作。”
圆森便与她亲切握手:“有幸能认识你,呈秘书长。”
呈玲笑逐颜开:“呵呵,叫我小呈吧,义工自愿者本来就是一种向社会做义务的行为,我们接受社会的捐助播出爱心。”
圆森不便当着宁玲的面说出自己的行动:“小呈,我是想通过你们的行动,帮助一位不幸的家庭。”
呈玲便详细询问被帮助者的具体情况:“圆警官,你能说出被帮助都的家庭住址和原因吗?”
圆森便给她介绍:“我先领你去,熟悉一下环境,具体情况我们边走边说。”
宁玲看到圆森与她随和交谈的表情,害怕他假公济私爱上这个秘书长,有意挑明关系:“圆森哥和我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小呈,你点评一下,我的圆森哥长得帅不帅?”
呈玲听出她话外之音,一是要自己夸圆森帅,二是表明关系,预防别人抢他,乐此不疲地夸赞道:“你们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帅哥靓妹,早点请我们喝喜酒哈。”
宁玲积极发言:“好啊,到时候我们一定请你,圆森哥,走吧,我们去拜会一下你为义工开展活动帮助的对象。”
圆森招呼茶馆老板:“老板,结茶钱。”
呈玲笑逐颜开地告诉他:“别喊了,宁玲在沏茶时就付钱了,走吧圆警官。”
他们三人推着自行车朝着方琳家走去,圆森便简要叙述方天歌遭遇交通肇事逃逸者撞死及现在母女俩的情况。
圆森将她们送到滨河路二段一幢一单元601室门边时:“就是这家,家里是女眷,我进去不方便。”
呈玲递给他一张明信片:“涉及到义工方面的事请联系哈。”她说话必须谨慎小心,从宁玲瞪得圆圆的眼中看出她的醋意较浓,圆森有些满不在乎的意味,自己不能在他们中间插足,否则,会处得很尴尬。
此时,他们正准备敲门,室内有激情的呵斥声:“方琳,你对着天歌的遗像发誓,一定要争气努力读书考上大学。”
方琳泣不成声:“妈,爸不幸逝世,国家就补助这么点钱,家庭的重担全部落在你身上,让我如何能安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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