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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儿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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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难题换新岗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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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拿出手机盒子里面的保修卡,填写手机使用协议,同时告诉他们:“一个星期内出了问题包换,一年内保修,据手机售后服务统计,返修率最低的款式是诺基亚。”

    方天歌礼尚往来地赞赏:“自从我用手机开始,一直选择的移动手机及号码,因为移动手机信号强,辐射面积宽,我们在乡村都能接到电话。”

    营业员虚心地问:“手机填写谁的名字?”

    方天歌掏出身份证:“用我的身份证登记,填写我女儿的名字。”

    营业员把协议填写好后,让他签字,把方天歌的身份证复印后还给他,同时提醒他:“你女儿在使用手机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来找我们,一是要注意,新电池要用得没有电才充电,开始三次一直要充十个小时以上,二是不能进水,你是老用户应该知道如何使用。”

    方天歌点头表示知道。

    营业员将手机及相关资料装在一个纸盒子内,交给杨秀翠,把他们送到门户门口挥别。

    方天歌夫妻俩手牵手地离开,他们漫步在回家的路上,表面上喜笑颜开的,此时,各自心里揣着一本小九九,他们并不是感情不好,而是为一些奇怪的事担心,方天歌心里一直在一直在想着一件事,仿佛一直隐约的感觉到,巴不得给妻子和女儿多做些实事,始终有一种生死离别的感觉,扪心自问,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没有算过八字,也不相信鬼神,既没有贪污受贿,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更没有拈花惹草,眼皮一直跳过不停,晚上总是和死人打交道,到医院检查过,也没有奇难杂症,有时说话是言不由衷,到底是什么原因,同事们也发觉这个问题,一旦真的离开人世,妻子和女儿怎么办?她们靠谁?

    杨秀翠更是忐忑不安,回想起去找熊半仙,好不容易挤时间去找她,轮子都排到半个月以后,临走时老人两个手合在一起向天上作揖:“但愿大慈大悲的菩萨保佑你们渡过此劫,冥冥中自有定数。”她便闭上双眼,再也不想给他们解释什么。她更是担惊受怕,联系近期天歌眼皮跳,晚上和死人打交道的事,估计他是遇到魔鬼缠身,她在心里虔诚祈祷:“苍天哪,您睁大眼睛看看吧,天歌是一个忠厚老实,为人厚道之人,派一个神仙驱赶想陷害他的魔鬼吧!”同时,期盼半月之内天歌能安然无恙,找到熊半仙帮他驱赶魔鬼,让他轻轻松松地生活和工作,不要有这么重的思想负担。

    他们没有多少话在表面倾诉,心里一直不停地思考着各自测控的事情。

    圆森参加完民警大会,骑自行车准备回家时,看到自行车货架上宁玲送的饮品才想到宁玲约会的事,他打开手机,马上就有短信提示,原来宁玲打电话找自己,他拨通宁玲的电话:“宁玲,你好。”

    宁玲接到他的电话便满腹牢骚,桀骜不驯和争强好胜的性格曝露得体无完肤:“圆森,别人骂你是傻,我撕破脸和他们吵,没想到你不仅傻,而且还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信誓旦旦地答应下班后联系我,你吝啬得不能我打电话,我给你打电话,你接电话又不要钱,关啥子电话嘛,有啥子话就直截了当地说,没有必要这么哄骗我。”

    圆森胸有成竹地泰然回答:“宁玲,你误会了,下班时,我陪着中队长把信号灯修好,回大队吃完饭就在参加民警大会,大队有规定,凡是参加会必须关手机,刚开完会我就给你联系,你在那里?我骑自行车来接你。”

    宁玲便立即转悲为喜地告诉他:“好吧,这次我原谅你,我在家里,换好衣服就下楼,你来吧。”

    圆森爽快答应:“好吧,我骑着自行车来了,你换好衣服就下楼。”

    圆森骑车的路上,目睹来来往往的各类机动车,亮着灯朝着自己预定的目标行驶,人行道上人们喜形于色地漫步,他们悠然自得地享受太平盛世,倏地,心里产生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既然选择了做一名警察,就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大家的道路交通安全,我们多付出一份辛劳他们就多得一份安定,会上,尤爽大队长宣布,派自己参加处理道路交通事故培训班学习十天,同时,决定把自己从秩序中队调往新组建的特勤中队去工作,心里忐忑不安,他不是怕艰苦,而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怕见到鲜血,一旦见到鲜血,就会发生头晕目眩,在读警察院校时,请教过教授,在他们的辅导下,采取过一些措施,用红色的墨水让自己接触,没有异常反应,一旦换成鲜血,仍是产生强烈的反应,教授提示自己调理心态,尽量适应能破解这个难题,还没彻底破解,领导就做出这个决定,他回忆起小时候的事,宁玲的父亲宁晔是一位机关干部,他和父亲有共同的爱好,喜欢下象棋和书法,星期天他们便在一起在棋盘上杀得天昏地暗,有时为一步棋他们像孩子似的争得面红耳赤,她妈妈宋淑惠是一位老师,又是妈妈的搭档,妈妈教语文她教数学,二人配合默契,到了星期天,两个男人就比赛棋艺,二位母亲就煮饭炒菜,自己便带着宁玲在院坝里玩踢足球,一次,自己不小心,把足球踢到她脸上,把鼻子碰出血,自己本想去给她擦鼻血,反而头晕目眩地倒在地上,两家大人出来看到一个痛哭流涕,一个晕倒在地上,差点为此事撕破脸,父亲毕竟是公安人员宽宏大度地劝妈妈采取急救措施把自己弄醒,自己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宁玲道歉,请她原谅自己。

    宁玲赌孩子脾气不理自己,还是自己去买她最喜欢吃的饼干才哄得她开心。

    从此以后,家里凡是吃带血的食品都要把自己关到屋子里,不让自己见血。

    自己惧怕血的弱点没有给其他人透露过,现在调整到交通事故处理岗位,凡是发生道路交通事故,不是死就是伤残,哪能不见血呢,自己不可能为此事去给领导说,只有想办法破解这一难题。

    不知不觉来到宁玲她家住的大院,房改后,宁玲一家搬到县委大院,自己家搬到公安局修的职工宿舍楼,两家人虽然有所接触,没有原来那么随便,儿女长大读书后,在一起相聚的时间更少,圆森与宁玲之间还保持着密切联系。

    宁玲穿着一件粉红色超短裙,一双果绿色的高跟皮鞋,提着一个乳白色坤包,显得更加性感,带着一串串脚步声来到:“圆森哥,你终于能主动约我一回了,既然你约我就有安排,你说如何耍?”

    圆森俨然地商量:“我们先散步,请你帮我思考一个问题,等问题解决后,我请你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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