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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鸢尾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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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微笑里没有秘密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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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的几天似蒸馏水般索然无味,我不由得怀念小时侯在异国他乡的自由肆恣,开始漫无目的地走在东京的大街小巷。直至三天后我在夜间网球场里“巧遇”迹部景吾。

    我好不容易在夜店的围剿中找了个网球场和向我搭讪的男生对打,对方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长得眉清目秀,说话也是妙语连珠。

    正为他刚说的笑话要发笑时,迹部就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他因为穿了件深紫色衬衣带了几分慵懒,轻蔑地扫过那位不知所措的男生。

    即使昏黄的灯光也不能减淡他身上帝王的光芒。眉心还是微微蹙着的,脸色不大好看,握拍的手划破弧线横指向我,霸道地对所有围观的人宣布:“在场的除了本大爷外,其他人连替她提鞋都配不上。”

    此言一出,引出所有人的不满,我无法像迹部一样无视几个体型彪悍的混混擦拳脚的动作,迹部的性子几场接触下来我也渐渐了解,此时若是让他低头难于登天。何况他也确实过分了些。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地破口开骂,污秽不堪入耳,迹部却目中无人地向我举起手中的网球拍,我掏出口袋里的网球,故意比画着打中迹部,迹部怔在网前。

    稍后他眼神像个受伤的孩子,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不闪躲只是喑哑地问我:“你就这么讨厌我?”

    暗淡街灯下我同样站在网前,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他看不清我的表情而我也不去回答。他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握紧球拍然后用足了力道发球,听见球打在人身上的声音的同时,我抓起迹部的手飞快地跑出网球场。两人的衣衫在风中猎猎,全世界都退到了身后,散开的胭脂色纠缠在迹部的手臂。

    那一球,我打到了最开始骂迹部的混混身上。

    迹部反握住我的手,我这才感到难为情,身后觉得没有人了才放慢脚步抽出手,和迹部一起在街头无业游民般踱步。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背手把球拍藏到背后似笑非笑地问他:“谁那么大胆感惹你那么大气?”“你。”他淡淡的答,略显疲倦。

    我指指自己的鼻尖,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我?我最近没去搅冰帝局,也没有见你……”

    “白痴!”迹部莫名其妙地怒了,冲我大吼,“想哭就哭出来啊!别告诉我你爱屋及乌!你到底要装开心到什么时候!”

    我听明白了迹部意思后不肯承认地狡辩:“你误会了,其实我……”

    还没有说完的话就被迹部的唇堵住,他拾眼的悲凉蔓延在在唇齿之间。我第一次近距离看他眼角的泪痣,有浮华歌彻的光影在上面哀切地旖旎。

    我用最大力气推开搂抱着我的迹部,温热的气息还没有散去便给了迹部一记耳光。骨节分明地落在迹部脸上,像是烙上的耻辱印记,迹部捏起我的下巴在流淌着寒冷的夜色里冷冽地问:“如果是不二……”

    “不会,不二不是那种人。”我冷冷地瞪他一眼,在看到他衣衫不整时,刚才的画面又搁浅至眼前,于是面上的红潮潮水般匆匆退了又起。

    迹部的手渐渐开始用力捏得我生疼,我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任由刺骨的夜风拂起长发,落在他雪白的手背上;红得触目惊心,如同凤凰泣血肆意蜿蜒流淌在雪地里。

    “你在吃醋。”我的思维终于在疼痛中复苏过来,迹部所有的行为让我缓缓攒出一个笑来,“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我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偏着头弯了弯眼角等他承认,有蛾子在扑火般撞着昏黄的路灯,路灯只顾着把我和迹部的影子拉得很长。

    忽然背后响起白石的声音,迹部眼中骤现冷色,冷劲的夜风破碎的嗓音传到我耳中:“难怪不难过,原来有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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