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篷,皇甫汕似乎在对暗影下达什么命令,“皇甫汕,我要和你做个交易!”我说。“交易?什么交易?”他抬头看着我。“我帮你找出皇甫家灭门的原因,但是你要帮我……”看见他面露难色,可是我开出的诱惑毕竟太大,“好吧。”“好,首先你必须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说,“比如出事之前,将军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很奇怪的话啊,之类的。”“奇怪的话……奇怪的话倒是说了不少。我记得出事前的那一天爹说起我们皇甫家的先辈,将起了皇甫家的渊源,他说我们皇甫家也算得上是皇族后裔……”我打断了他的话,“皇甫家的先辈,难道皇甫家是外来的姓氏?”我说。“我爹说,皇甫家来自白山,那是皇甫的家乡。”皇甫汕说着,我们看着对方,难道在白山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事不宜迟,在没有其他线索之前,我们也只能先去这里了。
辗转我们已经来到了白山脚下的村落,我们进村遇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一个疯女人。她一直喃喃道“我是皇后,我是皇后……”这里的人们已经习惯了,据说这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已经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你是谁?”我轻轻的问她。“我是谁?我是谁?”她呆呆的看着我,“你住在哪里?”我又问。“你住在哪里?”她也问。“怎么了?”皇甫汕说。“没什么,我总感觉这个女子有些奇怪。”我说,“不如咱们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
皇后?我反复的在白天那个疯女人,皇后不是沐泽姐姐吗?她死在了阿丘的怀里,我亲眼所见,绝不可能是她,再说这女子的年纪也太大了吧,要说是沐泽的妈,还差不多。她是疯言疯语,还是另有所指呢?若她真是皇后,又为何流落在此呢?
不知为什么越接近白山,我就越不安,我总觉得白山藏着足以翻云覆雨的秘密,否则皇甫将军不会这么隐晦的要我们来。突然我有一刻有些害怕,我害怕那秘密充满了血腥和杀戮。
“皇甫汕?”我走到屋外,看见皇甫汕正站在我的门前发呆,也许海棠没有骗我,这已经成为了他多年的习惯。“阿丘,你也没睡。”他一看我出来说。“睡不着,你呢?”我说。“我也是。你也在想白天那个女人?”他说。“嗯,那个女子很奇怪,尽管穿着破烂,不经意间却也会留露出贵族的气质。”我说。“嗯,阿丘,十年了,你长大了。”他说。“十年了,我已经快要三十岁了,若是像当初一样,真是白来了。”我笑着说,“你呢?这十年,你过得好吗?”这是我们相遇之后第一次坐下来好好的说话。“阿丘,我……”“皇甫汕,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在现在这样的时候,任何多余的想法都可能变成致命的毒药,你懂吗?严格来讲,我们现在都是通缉犯,随时有掉脑袋的危险,你懂吗?”皇甫汕,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十年,一个男人照顾了我十年,我怎么可能再爱上你呢?
因为暂时无法回去,我写了一封信托人转给了何旭要他放心。
要说疯子说没见过,都是行为古怪,可是这个疯女人的行为特别奇怪,尤其是见到皇甫汕的时候,有时哇哇大叫,有时独自流泪,这让我很好奇,这女人的儿子就更奇怪了,一次我们跟踪这女人,希望能在她儿子身上查到蛛丝马迹,可是她儿子竟然与我们大打出手,更让我惊讶的是,他居然身怀上乘武功
好不容易来到了白山,可是这白山这么大,我们一共才有这么几个人,该如何寻找呢?更何况我们连需要寻找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又该如何是好呢?白天我们便分头去找,晚上再回到原地休息,在白山逗留了将近一个月,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小姐,不好了,天涯和花儿不见了。”小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惊讶。“我也不知道,今日一进山,花涯便各自分为几个小队各自寻找,可是傍晚的时候,别人都回来了,唯独不见了他们。”小翠一脸的焦急。“别急,咱们一起去找。”我说。“哎……”皇甫汕打断了我们,“我叫上暗影和你们一起去。”
“花儿……”“天涯……”我们几个在空旷的大山中喊了很久却没有人回应,因为与两个孩子完全失去联络,甚至连他们往哪个方向走都不知道,也只好大家分开行动。一路上,皇甫汕不停的安慰我,不会有事的,我也是这么想,他们已经掌握了一切生存技能,应该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可是这白山早晚很冷,有时还飘着小雪,我怕这两个孩子万一睡着了……“阿嚏”我深深的打了一个喷嚏,很快感到一件厚重的衣服披在了我身上。是他,“你生病了?”他说。“没有,只不过刚才冷风窜进了鼻子。”我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再去找找。”他说。“不,花涯中的任何一个人走丢我都会去寻找,况且是花儿和天涯,我必须找到他们。”在雪中走着,只觉得脚步越来越沉重,好像地下有一双大手在拽我,很快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山洞里,我的面前有篝火,而且火光正旺,暖暖的很舒服,“阿嚏”我又打了一个喷嚏,身上盖的被子滑落,那是皇甫汕的衣服。我四下寻找却没有找到他,这大冷的天,他又把外衣给了我,他去哪里了?“你醒了?”他从外面回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冻得瑟瑟发抖。“嗯。你去哪儿了?”我说。“我出去找些吃的和柴,只怕咱们今晚也在此过夜了。”他说。“花儿和……”我说。“你放心,会找到他们的,即便你不相信暗影,花涯可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你还不相信?”他笑着说。这是我第几次看见他笑,为什么他一笑,我就忘记了他过往的种种不好,记起的全是他的好呢?
“好了,吃点儿东西你就在这儿休息吧,明明生病了还要逞强。”他说着就往外走,“哎,你干嘛去?”我说。“我记得我们成婚当日的约法三章,我去洞口。”他说。“哎……你就在这洞里住吧,明日咱们还得找路出去呢。”我说,我也是这般安慰自己,是因为明日还要赶路才让他进来住的……
“皇甫汕,你仔细想想,老将军还跟你说了什么?”他摇摇头,“老将军所说的白山会不会是另有所指呢?比如依据左青龙右白虎,白会不会是代表白虎位呢?”我说。“白虎位……白虎位……”皇甫汕也喃喃的说。那么白虎位的山是……在宜城不远处有一座山就叫做白虎山,也恰巧是在白虎位上,这么说来……也对,白山这么远,将军一辈子都没来过这里,又怎么会将什么蛛丝马迹留在这里呢?“好了,阿丘,你还在生病呢,别想这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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