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祜指了指身旁的那个幸存的属人,又指了指他身旁的那一帮子早已被吓软了腿的奏平郡王府的家奴们,“你看看,孤有什么理由要帮你隐瞒这件事?你的奴才们在你的示意下可是连孤都要喊打喊杀了!”
“我……我将永远忠于太子殿下!”慌不择路之下,纳尔都发出这样一声大喊,但喊完之后,他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唇,后悔了。
果然,承祜的眼眸中冰寒更胜,眼中的温度直直降到了冰点:“孤以为,你该明白,在这大清,你理应效忠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孤的皇父!”
说完,他用力地一脚踹开目露绝望之色的纳尔都,对着九门提督道:“找个大夫为这个属人好生看看,皇父指不定之后还会传他问话呢。”
九门提督恭敬地应了,而后道:“恭送太子殿下。”
………………
回到宫中之后,本想散心却没散成的承祜心中越发烦躁,看着对面的青瓷莲花尊,好容易才忍下那股子冲动,没把那玩意儿给砸了。
只见他双手重重地拍上桌案,随后一手捂上了额头:“这都叫什么事儿……”
“爷,要不要奴婢找三阿哥过来陪您说说话?”见承祜心情如此之差,白萍的心中有些担忧,却是越发小心地伺候着了。
“不必了,你去把折子替孤拿上来,孤接着看,孤倒要看看,还有多少令人烦心的事儿。”
“是。”虽然口中这么应着,但白萍到底觉得这不是个办法,遂命人悄悄去了咸安宫中请胤礽过来。
“牵界禁海令……姚启圣的动作倒是快,才被任命被福建总督没几日,便撩开袖子打算大干一场了。”看着奏折上那一个个因百姓不肯搬迁而造成的伤亡和流血数字,承祜双眼迷离,思绪已不知飘到了何方。
“今年福建一带的赋税,怕是收不上来了。不,不仅是福建,只怕福建邻省也是如此,这些事,合该让皇父头疼了!”
“然而为什么呢,我最忧心的却是那些百姓,汗阿玛他此时大概只关心是否会产生民变罢!”
“哥,你心情不好?我刚刚得了些许好酒,正好接下来也没什么要事,不若我们兄弟俩今日好好地痛饮一番罢!”一个带着磁性的少年声音在耳边响起。胤礽已到了变声的年纪,此时他的声音比起孩提时代来,更多了几分成熟和韵味。
“保成,你怎么来了?”承祜有些讶然,转过头去拿眼瞅着白萍,白萍却早早地低下了头,带着一众宫娥为承祜他们布完菜便退了出去。
“你心中烦闷,我若不陪在你身边,还有谁来为你解愁?”胤礽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在了桌案上,却是两个大竹筒。胤礽轻轻揭开盖子,承祜便能嗅到里面的酒香,心中不由好奇:“这是什么酒?”
胤礽轻轻一笑:“也难怪大哥不知道了,这酒是宫外风流才子们最爱饮用的名酒,却很少传入宫内。这酒乃是郫筒酒。人们把酒酿好以后,用大竹筒装起来,‘包以蕉叶,缠以藕丝’,放置于郊外,历经几十天后,直到浓香后再取出饮用的。大哥且尝尝,看味道如何了?”说着,便拎起酒杯,为承祜倒了酒。
承祜依言抿了一口,唇舌微微咂动,似在细细品味。胤礽看着他那经由酒水浸染而变得愈发晶莹的唇瓣,不由得眼中一暗,眸色变得愈发深沉。
“此酒香味尚可,只是犹嫌寡淡了,不过瘾,不过瘾。”不一会儿,承祜将那杯酒喝完,放下酒杯,如此评判道。
“哈!想不到大哥居然也是个好酒之人,往常我可没看出来。这样罢,弟弟我今儿个也在这里自罚一碗,如何?”这么说着,胤礽直接拿了大瓷碗,往里面汩汩地倒着酒。
承祜看着他的动作,也不阻止,只是蹙着眉道:“保成,你的酒量可不行,还是少喝些酒罢。”
“无妨,今日权当陪陪大哥了!”胤礽这么说着,将大碗举起,一饮而尽,酒水溅了出来,顺着胤礽的脖项与唇瓣蜿蜒而下,一时之间,竟别有一种风情。
“大哥,你不如也换大碗饮酒吧,方才你不是嫌不过瘾么?”胤礽的面上很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他就这么望着承祜,眉眼含笑。
承祜心中一动,应允了。
……
…………
在两人你一碗酒我一碗酒的情况下,两个大竹筒很快便见了底,承祜的眼底终于有了些许醉意,然而人大体上还是清明的。而胤礽却是早已按耐不住,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软倒在承祜身上,星眸微眯,望着承祜的眼睛却越发亮了。
承祜将胤礽揽在怀中,见他倚靠在自己脖项旁打了个嗝,顿时,一股带着酒香味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了承祜的脖项上,承祜不由得一手抚上了胤礽的脑袋,笑骂道:“你这孩子……”
胤礽此时正整个人贴在承祜身上,承祜手一动,便很难不触碰到胤礽。待察觉到他脖项侧的湿意之后,承祜伸出袖子,轻轻为胤礽擦拭着,谁知胤礽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整个人开始不安分地往承祜身上乱蹭,脸红得如同煮熟了的虾子一般,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
很快,胤礽的头自承祜的脖项滑到了胸前,唇齿间发出一声类似于呜咽的声音,承祜担心地把手探上了胤礽的额头:“这孩子,是不是病了?可他没发烧啊……”
就在下一秒,承祜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事顶住了自己,承祜低头一看,原来却是胤礽胯|间的某样事物开始抬起了头。
“保成也到了这个年龄了……”承祜若有所思地想着,然后将胤礽打横抱起,缓步向自己的床榻走去,轻轻地褪去他身上的衣物。夜色中,传来了少年时而急促,时而舒适的呻吟声,整个寝殿中弥漫着一股旖旎的味道。
第二日,胤礽醒来时,头脑中一阵剧痛。但是当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承祜的床上,且自己身下有着一滩白浊之后,整张脸都红了。
又一次出现性|欲,居然是在自己喝了酒之后,而且,这种姿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承祜面前,甚至因为醉酒而无法□,最后还是承祜帮自己解决的……这么一想,胤礽心中甜蜜与羞愤兼而有之,此时此刻整个人直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下去得了。
有人在外面轻轻地敲了敲门,胤礽立马警觉了起来,问道:“是谁?”
“回三阿哥,是奴婢。”是白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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