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长长的单子是医院出具的证明,上面明明白白的显示,怀孕不到两个月,而且,孕妇的名字是:崔婉莹!
韩跃看向婉莹,她此刻虽然低着头,但是,能看到脸是红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
“这是怎么回事?”韩跃不知道该怎么问,问孩子的父亲是谁?还是问,你怎么未婚先孕?他和婉莹这种关系,确实也是不好说。
韩母不悦的瞪了儿子一眼,“这不明摆着吗?婉莹怀孕了。”
韩跃点头,“我知道,上面写着的,可是……”他还是不明白,这和他好像没什么关系吧,即使有,难道妈妈说的喜事是,他要当舅舅了?而且,是个干舅舅,也未免小题大做了。
他看婉莹依然站着,有点儿看不懂她了,没听说她有男朋友啊,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清然就不会因为婉莹和自己闹别扭了。
“果然是好事,那天把孩子爸爸带来让大家见见,准备什么时候办事?”他把单子放到桌子上。
“孩子的爸爸?孩子爸爸不就在这儿吗?”韩母高声叫到,仿佛怕其中有一个人听不到一样,“傻儿子,你要当爸爸了,怎么还这么马虎!”
清然的脑子就嗡嗡的想,她看向韩跃,看他开始吃惊的看着婉莹,又看了看自己的妈妈,“妈,您说什么?”
“婉莹一直在咱们家,这两个月从来没离开过这儿,难道能找到别的男人?”韩母大声说。
婉莹抬起头,一脸的委屈,“海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么多年我是怎样的,难道你不清楚吗?”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慌得韩母赶忙走过去,抽了张纸巾给婉莹擦泪,“好孩子,别哭,妈妈知道的,妈妈给你做主,千万别伤了我的孙子。”她说着转脸看韩跃,“你怎么回事?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你还是我儿子吗?怕老婆也不能怕成这样。”
韩跃苦笑,“妈,这和怕老婆有什么关系,问题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
清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冷冷的看着这三个人演戏,她怎么看这三个人怎么假,那一个都不像是真的。
“好,那我再跟你说一遍,婉莹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是我的孙子。这你总该明白了吧?”韩母说着话,眼睛却盯着清然。
韩跃脸一冷,依然坐在桌子上,“不明白。”
韩母生气了,看了看婉莹,后者已经开始抽泣,她喝到,“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会不明白,我知道你是因为你老婆在身旁,怕着她,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有个外遇不丢人,要说小三,她们两人还不定谁是第三者呢。你怕什么?”
“妈!”韩跃有些受不了,妈妈的这些观念是怎么来的?“我知道您因为某些原因不喜欢清然,但是,总不能毁您儿子的清誉吧,这种事情正如您说的,如果做了,能不知道吗?我就是没做怎么承认?”他脸转向婉莹,“婉莹,你自己说清楚,现在科学这么发达,谎话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我是那种说谎的人吗?海鸥,你就这么看我?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了?”婉莹辩解着。
清然心里说,“你还不是说谎的人?那天下还真没有人说谎了。”
“别说这么多废话,你有证据吗?”韩跃可是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
婉莹抬头看了看清然,开口说道,“就是那天,你们生气吵架,清然跑出去了,妈妈住院,你喝了酒,回来……”
清然算算,果然到现在快两个月了。
韩跃陷入沉思,他记得自己是喝了酒,然后回来……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恍惚是在这里住过一晚,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不可能,那天你不是在医院里吗?”韩跃还是不相信。
“我回来给妈妈拿衣服……”婉莹说话总是意犹未尽,剩下的好让这几个人去遐想,尤其是清然。
清然站起来,对韩跃说,“别问了,等孩子生下来做个DNA不就全知道了,如果真的是你的孩子,那么,即使你什么也没做,也可能你的精子被盗了也说不定。”
“瞧瞧,瞧瞧,你看她说的什么话!这是人说的话吗?自己生不出孩子,还不让别人生。”韩母厌烦的白了清然一眼。
清然没理她,站起来,拿上自己的包,慢慢的穿上衣服,向外面走去。
“等等。”韩跃叫了一声,也拿起衣架上的衣服跟上。
“哎,你怎么能走?”韩母一把抓住自己的儿子,“婉莹怀孕了,你这个当爸爸的怎么能不管呢?”
韩跃冷冷的说,“妈,你们这么做真是太没意思了,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等你们真的能证明孩子是我的,我会对孩子负责的。”他抽出自己的胳膊,跟上清然。
他追上清然,拉住她的胳膊,“你等等我。”
清然看了看他,没说话,顺从的被他拉着来到车旁,然后上车,韩跃才松开了手,清然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被韩跃抓过的地方,突然感觉有点儿反胃。
“你生气了?”韩跃很担心,以往她都是表现的很激动,今天却如此的冷静,让他有点儿无措。
“呵呵,有什么可生气的,她们一贯都是这样,花招层出不穷,今天是怀孕,说不定明天又变成别的了,我生一次气,两次,现在已经有了免疫力了。”清然转向漆黑的车窗外,以后,这个地方她是不会来了,虽然,这里是她的家。
“好,你不生气就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了。”韩跃长出一口气。
“可是,真的不是你做的吗?”清然看着韩跃,很认真专注的看着,她相信如果一个人说谎,眼睛是可以出卖他的。
“……”韩跃良久没有说话,过了很长时间,“清然,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你——会怎么做?”
清然失望了,他这个假设让清然感觉到了他的不确定,她的心开始慢慢的凉,“韩跃,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会离开你。”她慢慢的说道,但是很肯定。
“可是,你都看见了,我都不确定是不是,我什么也不知道,或许是她趁我喝醉了酒让我酒后乱性的?”韩跃解释道。
“别拿酒说事,我从来不相信醉酒能醉的人事不知,如果真的人事不知,那四肢又是被什么支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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