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那句话,让清然不由看了看韩跃,他却丝毫没有反应,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故意的。清然想问他,又想到他刚刚回来,不想破坏他的心情。
韩跃的眼里此时只有眼前清丽脱俗的人儿,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远离尘嚣的感觉,不知她天生如此,还是真的与尘世接触的少,和他在外面接触的那些染尽铅华的女子,那些浑身散发着刺鼻香味的女子是那样的不同。
他又凑了上来,在清然的颈间磨蹭,这个动作是他的习惯动作,她身上那种特有的淡淡的,只属于她的体香,总是让他感到温馨又振奋,身上的血液就突突的在身体四肢百骸里乱窜。张开嘴就在她的颈部咬下,嘴上不敢用劲,心里却奇痒难耐,恨不得把她吞了下去。
“嗯——”清然疼得叫起来,“你要吃人啊?!不是说吃饭了吗?”
“饭是吃了,但有个地方已经饿了很久了。”他含糊的在她耳边说着,让清然的心砰然而跳,身上的某个地方也有了反应,身子开始酸酸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韩跃看她开始迷蒙的双眼,心里更是急切,“我恨不得在这里吃了你。”
电梯慢慢上升,终于停了下来,韩跃拉着行李箱,一手扶着清然的腰,两个人来到门前,清然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
屋里暖暖的,有淡淡的香味,似柠檬,似清茶……让韩跃的心里也暖暖的,这种感觉是只属于清然的,属于家的感觉。
韩跃对家的感觉从来不浓,在他的印象里,家是冷冰冰的,在学校上学住宿的时候,对于那些刚刚离开家哭哭啼啼的女生,他从来就不理解,有什么值得这样想念的?他,从来没想过家,家里有的,学校一样都有,而且,学校的一日三餐比家里的还准时,家里父母是不是的冷战,总是清锅冷灶的。
可是,有清然的家却不一样了,她总是把家布置的清清爽爽的,哪儿都是那么一尘不染,干干净净。最近两个人关系好了,每次韩跃回来,清然都会为他准备晚饭,还别说,这小丫头用起心来,厨艺还真不错。
打开灯,屋里的装饰换成了淡黄色系的,窗帘,里面是淡黄色的薄纱,外面是乳黄色的丝绒,质感很好的吹落在木质地板上。布艺沙发的套也换成了米黄色的,沙发上还横放着两个可爱的米色的熊,一定是她看电视的时候抱着的。
韩跃最近才发现,清然有个习惯,看电视的时候也不老实,喜欢抱着什么东西,嘴里还要吃点儿零食,看到煽情的场面,她的眼泪就会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对着他的时候,总是不好意思,偷偷的擦着眼泪,一个人的时候,或许会比电视里的人还哭的惨吧?
他走过去,拿起一个熊,仔细的看着。
“你干什么呢?”清然不明白的跟过去,这两个人熊他还从来没有动过呢?
“我看它的脸上有没有鼻涕,”韩跃认真的说,“有些人在看电视的时候会不会把鼻涕眼泪都嫁祸到它的身上?”说着他斜着眼看着她,有些揶揄。
“讨厌!”清然刚刚发现,原来她的小动作早就被他看穿了,她扑上前就去抢韩跃手里的熊,韩跃把熊往身后一藏,清然没收住脚,一下扑在他的怀里。
韩跃一松手,熊被他丢到了地上,歪歪的靠在了沙发上,他的手收回来环住清然的纤腰,心里有一种疼惜,还有一种冲动。双手不由收紧,“晚上吃什么了?”
清然心里想,真是要命,只做了这么一次贼,就被逮住了!眼睛眨了眨,“你猜猜。”她不惯说谎,却又不想告诉他真相被他说教。
“猜猜。”韩跃抬眼向上看了看,仿佛在想的样子,猛地一低头,吻上了清然微张的小嘴。嘴里甜甜的,呼吸却有股麻麻辣辣的味道,他的眼睛眯起来,舌头在她的唇舌上缠绕着,一时不忍放开。
这小东西,什么时候才能真真的关心自己的身体,“说了不让你吃街边的东西,怎么不听话!”他伸手捏着她的脸蛋儿,口气却怎么也狠不起来。
“你怎么知道?”清然不服气的问。“你又不会算卦。”
韩跃低头,用自己的鼻尖抵着她的,“还用算卦这么麻烦,我的舌头现在也开始麻了。”他的眼角微微上挑,有种宠溺在里面。“喜欢吃的话,早一家高档点儿的餐厅,里面也有。但是,不能经常吃。”
清然看他深潭似地眼眸里面,有个小小的自己在深情的漩涡里面沦陷,想,前些日子还想着恨不得离开他呢,现在,两个人却又蜜里调油似的黏在一起,真是奇怪。
“你这个人真是反复无常。”她轻轻的说了一句,仿佛怕把他的好心情惊走似的。
“我有吗?”韩跃却从来不自知。
“有时候好的让人受不了,有时候却凶的不可理喻。”清然搂住他宽阔的腰身,身上的肌肉紧绷绷的,和她的纤细柔软是那样的不同。“让人有时恨不得离你远远的,有时却一会儿也舍不得离开。”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现在,就在一会儿也舍不得离开,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她却觉得,他宽阔的胸膛里是那样的安全,在他的怀里,是那样的踏实和安心。
人就是这样复杂的动物,有时候,越是你感觉安全的人,却往往带给你越多的危险。
“我就给你这样的感觉吗?”韩跃不知道,在她心里,自己竟然是这个样子。“那我以后只对你好,让你不永远也舍不得离开。”他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如果那一天,不得不离开的话,不是更加难过了?清然的心里隐隐的有些担心,或许,这样的若即若离,不远不近的关系正好。
最起码,在他离开的日子里,自己还能过得自如,没有太多的牵肠挂肚,没有太多的思念和不适。
“有没有想我?”他又一次在她耳边询问。
清然不知道自己想不想他,没有时时的牵挂,但生活中到底多了一个人的参与,吃饭,睡觉,少了,总有些不适,是不是一旦这种参与成了习惯,就再也割舍不掉了?
“你呢?”清然反问,“总是要求别人,不要求自己。”
“当然想了,无时无刻的不在想。”韩跃说着,手慢慢的在清然的柔软处摩挲,“想的都快疯了。”
“不是说这个。”清然显然不满意他的答案。
“不是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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