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半个月了,清然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精神老不见好,含烟已经回去上班了,虽然不时的来看她,但也没能让她情绪好起来。
韩跃越来越忙,有空的时候躺在她身边,也被她冷冷的转身避开。家里的保姆已经回来了,把清然的生活照顾的有条不紊,天气渐渐凉了,韩跃又让闫石找个人打理院子中的一切。
清然坐在院子里,微凉的秋风吹过,她感觉自己犹如秋天的落叶,还没到怒放的时候,怎么就调零了?
毕业以后,本来她就没有什么规划,想着和别人一样工作,结婚,生子,可,为什么就和别人不一样呢?
虽然韩跃对于这件事情只字不提,表面上也和从前一样,但清然就是感觉不一样了,他,心中有埋怨,只是,没有说出来。
那又何必呢?
清然冷冷的想,虽然当初她不愿意早早的要孩子,但是,从心里,她是从来没有拒绝过他,虽然还没见过模样,但,身心的伤痛,有谁能过体会?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睁着眼睛,借着月光望着雪白的屋顶,悔意就无处不在,她双手紧抓着柔软的蚕丝被,几乎要把它抓烂了,也不能缓解她一丝一毫的痛悔。
而此时,韩跃不是在公司应酬客户没有回来,要不就是在旁边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她给他冷冷的背,他也不再向从前一样赖着她了。
总之,他,心里也有怨气。
清然想,等一个月满了的时候,自己何去何从?
在这里,总是觉得做客一样,感觉和从前照顾韩跃的时候暂居没什么两样,总没有家的自觉,看来,家,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的,坐享其成,清然还不习惯。
从结婚到现在,清然几乎与世隔绝了,即使有爱情,有丰富的物质生活,那又有什么用?人活着,难道只是为了这个吗?再说,现在,好像这两样她也没用了。
汽车喇叭响起,院子里修剪的园丁慌忙走过去开门。
这个韩跃最近脾气变了不少,明明有遥控的门,干嘛非要别人给他开?看来,人都是会变得,艰苦的条件会磨砺一个人的性格,优越的条件也会让不少人养成坏毛病。
清然站起来,转身走进屋,她不想看他走过来。
坐在卧室的床上,她拿起一本书,这本书还是她从租房哪儿带来的,虽然已经看完了,但是,在无聊的时候,也只能拿来翻翻。
韩跃喜欢的是商业方面的书,说她看得这些都是没用的,所以他不看,也不可能给她买。
清然现在才发现,两个人的爱好竟然是如此的不同。
有脚步声传来,门被打开,韩跃走了进来,深蓝色的西裤,上身灰色格子的衬衣,人依然是那么精神。
当初清然叫他老头子的时候,想来他一定很愤怒吧,因为,现在清然看他是越来越年轻了,相反,自己却感觉沧桑了不少。
“又看书,小心坏了眼睛,怎么不去外面走走?”他走上前,坐在清然旁边,和清然并排。
他身上凉凉的气息带着他的特有的味道,钻进清然的呼吸,鼻子酸酸的,她发现,那种久违的亲近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清然咽了咽,强力忍住,为了掩饰她顺势躺在床上,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还在生气?”韩跃俯下身子,伸手要把她反转。
泪水已经把枕头湿了,她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泪水为何如此之多?清然使劲不让头抬起来,怕被韩跃看到。
“小家伙,这么有劲,看来是好了。”韩跃一用力,把清然翻了个仰面朝天,看到了她的满脸泪痕。
他的力气一下子泄了,心又变得柔软了起来,伸手为她擦掉泪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清然恨自己的不争气,明明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示弱,但眼睛却管不住泪水,就像决堤的水一样,止也止不住……
韩跃擦了又擦,清然的眼泪就像无穷无尽的一样,他索性就放开手,低头吻了上去,在她的眼睛上吮吸,热热的唇在清然凉凉的眼睛上炙烤,清然伸手想推开,却怎么能推的开。
韩跃尝到了甜头,不由从上慢慢的移到下面,从鼻子到嘴巴,最后终于两唇相接,韩跃长舒一口气,不由加力吻上。
“嗯——”清然想出声,却被堵住。
“想死我了!”韩跃声音清朗中带着颤音,他的吻从清然的唇到脖子,然后继续向下,双手就不安分的撕开了清然薄薄的衬衣。
“你干什么!”清然想推开他,“喝多了你!”
“嗯?我没喝酒。”韩跃和清醒的说,手还在继续。
“走开!”清然愤怒的使劲推他。冷战了那么久,就这样功亏一篑,她可不甘心,虽然,她有些并不讨厌他的接触,但是,她可不愿就此罢休。
“怎么了?还没完没了了。”韩跃支起身子看清然,眼里依然是火。
清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有什么说的?”韩跃低头看清然微露出来的白皙的脖子,“我没什么说的,却有想做的。”他又低头想吻上去。
清然伸手抵住他的头,“你有点儿正经好不好!”
“呵呵,和老婆讲什么正经。”韩跃一笑,真是邪魅勾魂,清然心中一荡,暗叹自己其实舍不得他。这么长时间做出来的决定看来很难实施。
“我们——离婚吧。”清然还是说出了口。
“什么?”韩跃知道清然生气,他也生气,他甚至更生气,生气清然的任性,为了一句话就出走,然后还把孩子弄没了。这些,他很生气,当时真的想——如果不是清然身体虚弱的话。
可是,事后想想,自己也有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样也无法挽回,还不如顾及眼前的人。
清然冷冷的对他,他也不理她,知道这些天她的身体不舒服,就让她安静一段,好好想想吧,可谁知,她想了半个月,就想出这么个主意!
“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坐直身子,看着清然。
“当然知道,”清然是怕软不怕硬的人,刚才韩跃的柔情她抵抗不了,但他怎么强硬她也不怕,“我要离婚。”
“说说原因?”韩跃真的想不通她怎么想的?如果当初他追求她的时候,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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