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夏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在她身边的人不是爸爸的下属,就是她的长辈,不是对她言听计从,就是关爱有加,再加上她人长的美丽乖巧,人人见了都喜欢,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怒气冲冲的盯着清然,却发泄不出自己的愤怒。
含烟只知道清然一定是心情不好,但她怎么能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发脾气呢?这可不是她林清然的一贯作风,难道是被韩跃气的太厉害了?
含烟只好转向上官夏,“不好意思,我朋友今天心情不好,她不是有意的。”
“她心情不好就向别人发脾气?哪有这个道理?”上官夏终于说出一句话来,“哦,我知道了,她一定是被老公赶出来了,然后,心情不好。”
含烟看了看上官夏,有这样的人吗?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怨不得清然跟她急!
旁边清然冷冷一笑,“是,我是被赶出来了,你是不是很高兴?现在有机会了,你可以去找他了,还呆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不知道地址,要不要我告诉你?”
含烟不明白的看着两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上官夏心事被说中,不由又气又急,说不上话来。
“哎呀,清然,你说什么呢?她是来找她哥哥的。”含烟急的赶忙解释,虽然现在她的心上人是闫石,对小易已经不再存有什么想法了,但是,总不能把人家妹妹带来了,再让人家受委屈。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但是,我看她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清然嘲笑的看了上官夏一眼,这个妹妹怎么一点儿不像她哥哥呢?她哥哥处事不惊,而她则是一点就着。
“谁来兴师问罪啦,我根本不知道你住在这里。”上官夏为自己辩解。“没想到我哥哥会和你这种人同租。”
清然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又被上官夏这一搅合,更加郁闷,“我不管你来干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含烟,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我?”含烟看看清然又看看上官夏,一时忘了自己来干什么了。
“你朋友是来看你的,你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朋友?真是个冷血动物!”上官夏竟然看不惯清然对含烟的态度。
“这儿没你的事情,”清然白了她一眼,对着含烟说,“来我屋里吧。”她不想在理会上官夏。
含烟看了看上官夏,犹豫了一下,看清然已经走去了自己的卧室,无奈,她转身对上官夏指着小易的卧室,“你哥哥就在那间屋子,现在他不在,如果你不想等,可以走,待会儿再来,不过,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呀。”含烟突然想起。
“哦,不着急,我等他就可以了。”上官夏赶忙说,她可不想让哥哥知道她来这里,否则,他才不会回来呢。
“那,好吧,我朋友真的有点儿事情,我就不陪你了。”含烟有点儿抱歉的对上官夏说,然后,摆摆手,走进清然的卧室。
清然一个人,躺在床上,一脸的平静,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怎么啦?”含烟走过去,坐在床头柜上。
“没事,只是吵了吵嘴。”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句话,一句不顺耳的话,但是,有谁在新婚不久,能受得了这样的话呢?
看来婚前关系太亲密了,婚后真的是没有什么新鲜感可言了。
“没事?呵呵,没事你跑回来干嘛?”含烟不禁来气,“他韩跃凭什么这么不讲理,追的是他赶人的也是他!”
“不是,是我自己要走的。”清然想想,好像他没怎么赶自己,是自己一时气愤跑出来的。
“你要走,你凭什么要走,无缘无故的就要走?”含烟才不相信。
清然想想,是呀,不是他那句伤人的话,我怎么会生气出来?他凭什么说我?一时又生气起来,看了看含烟,“含烟,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让我生气的?怎么我一听你这话更生气了?”
“我——”含烟本来是怕清然生气,没想到自己比她还要生气,这个韩跃,什么东西!
“唉,不说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说什么也没用,你就不要生气了,说不定,过几天他就又来找你了。”含烟只好压了压火气,这样对清然说,心里却想,如果让闫石来,一定比她说话的效果要好,她这话连自己都安慰不了。
“是你要说的。”清然看了看她,哭笑不得,每次有什么事情,含烟总是比她要激动,让她来安慰她,还真是委屈她了呢。“你不用担心我。”
含烟无话可说,站起身来,“你吃饭了吗?”她担心清然气的吃不下饭,对肚子里的小宝宝不好,“可不要把我的干儿子饿坏了啊!”她走过来,蹲下身子,摸摸清然刚刚显露的小腹。“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时候还生气,你们两个都是!”
“吃了,小易给买回来的。”清然低低的说。
“啊!”含烟一惊,“什么?”
“怎么啦?”清然怪她大惊小怪的。
“他?他还能做这样的事情?”含烟从来感觉小易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别说买饭了。
“他怎么了?他也是人,也要吃饭,”清然不禁长出口气,“还以为什么呐,哦,就许咱们给他做饭,不许他给咱们买点儿什么吗?”
含烟一时词穷,“可是,可是,我觉得他,不是一般的人。”
“是,他就不是一般的人。”清然点头同意。
“你知道了?他告诉你的?他是什么人?”含烟一连串的问题。
清然认真的看了看含烟,这个女子,到底是来安慰她的,还是来刺探军情的?“他就是他,一个歌手呀?”
含烟失望的坐在床上,“哎呀,我不是说这个,我觉得他一定出身什么有钱人家,或者……”
“那又怎么样,有什么关系吗?”清然不以为然,他怎样的出身也应该礼尚往来不是吗?
“你怎么对她妹妹那样?”含烟又转了话题,“按理说,他好像没得罪你呀?”
“他得罪我和她妹妹有什么关系,我不搞连坐的。”清然闭上眼睛,有点儿困了。
“那更不应该那样了。”
“刚才你没听见吗?是她得罪我了。”清然不知道含烟为什么对那个女孩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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