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让我怎么也舍不得。
饭后时间尚早,韩跃怕清然自己一整天在楼上待着不活动,拉着她下楼散步。
这个小区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只是没有参天的大树,在夏日里没有阴凉,几棵低矮的松柏,一排排常青树在路旁,花丛中,月季开的正盛,白色的,红色的,粉色的,还有蓝色的,层层叠叠,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有年轻人经过,推着婴儿车,里面安静的躺着个小小胖胖的娃娃,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婴儿车上的纱幔垂下,为他遮挡晚来的风。
清然目光随着婴儿慢慢走远,韩跃轻轻拉她,“喜欢?”他问。
“嗯,多可爱。”她从小就渴望自己有个这样的小弟弟和妹妹,从小,自己就是孤独长大,正因为这样,所以才老跟在少年海鸥的身后吧。
“喜欢咱们就生一个。”他凑在她耳边说。
“什么?”清然一激灵,她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韩跃很奇怪,明明很顺理成章的问题,到了她这儿就成了突然,“想不到吗?结婚生子,难道你从来没想吗?”
清然摇摇头,还真没想过,不过,她抬头看他,这么俊美的容颜,生下的小孩儿该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但是,最起码,得给孩子一个正当的名分,不像她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被他据为己有,清然这样想着,暗暗决定,一定好弄清楚,长辈们之间的仇怨是为何而来?
“想什么呢?”韩跃俯身看她,只觉得,相遇这么久以来,她都像个小孩儿似的莽撞,而在这几天里,却感觉她突然长大了不少。
“没什么。”清然抬头,其实,这个从小她就跟在后面的哥哥,虽然她喜欢,但是,却真的不是很了解,他的过去,他的现在,所有的一切。
“我看你这几天呆在家里太寂寞了,明天我让含烟来陪你。”韩跃想起下午和闫石说的话。
“她还要上班,还是不要让她来了吧。”清然当然想含烟过来,但是,含烟不是她,含烟还有工作,总得上班吧。
“明天是周六。”韩跃提醒她。
“是吗?我怎么过得连周几都不知道了。”清然一笑,“那你呢?你不休息?”
“我公司最近很忙,对不起,不能陪你了。”韩跃歉然,“知道吗?我想把公司的事情尽快处理好,然后,带你回家。”
清然想,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看来,真是心有灵犀。她笑着点头,没再多想。
是夜,又是一场缠绵,像新婚夫妇一样,两个人徜徉在情和爱的海洋里,再没有人世间凡尘俗世的烦扰。
含烟说,“清然,我觉得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没有恢复好呀?”
清然脸就红了,“没有呀,我觉得挺好的。”
含烟扳过她的肩头,认真的看着,“真的,我说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整个人看上去懒懒散散的,很没精神。”
“是呀,我也觉得很没意思,含烟,我不想再这样呆着了。每天等待着一个人回来,真是闲的无聊。”清然其实早就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关在精致的笼子里的金丝雀,每天等着主人来调笑一会儿,然后,就一个人默默的等着主人的下一次来到。
“你可以出去呀,找我们玩儿。”含烟说,“等身体好了后,依然可以上班。”
“是呀,我就是等不着伤好,其实,现在就可以上班了,可他,却不让我去。”清然脑子一团乱,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但是,现在却只能干坐着,无所事事。
含烟想,以前清然是个多么活泼的人,怎么能在一个房间里呆上一整天呢?难怪她看上去那么焦躁,只好安慰,“你就是闲不住的人,不过,以后做了总裁夫人,这样的日子恐怕就多了,总要先适应适应。”
清然从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夫人,她觉得那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就是日日和韩跃在一起,她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含烟?”清然问道,“你怎么看?”
“看什么?”含烟不明白。
“看我们的关系,我总觉得很不真实,而且,我总觉得,他和那个婉莹才是真正的一对儿。”清然看着含烟。
“切!”含烟不屑,“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不喜欢,就离开他,管他什么一对儿一对儿的。”
清然现在也不知道了,她从毕业还没有独立能力开始,就被韩跃把生活搅得一团糟,现在,她连一份赖以生存的工作都没有了,她自以为的爱情在很早的时候就失去了。现在的韩跃,是她赖以生存的靠山,是她的精神支柱,她不知道是不是爱他,但是,她感觉,离不开他了。
而且,他爱她,这好像就够了。
“看你现在的生活多好!”含烟站起来,环顾四周,“韩跃把婴儿房都布置好了,有多少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不就是一套房子吗?再加上韩跃俊美非凡,能力更是没得说。我看你是身在福中找不着北了。”
清然笑笑,“你能找到北吗?你的小秘书最近对你怎么样?”
“那家伙?”含烟哼了一声,“他时冷时热,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怎么?他竟然敢欺负你?”清然很奇怪,含烟的泼辣是一般男子都不敢招惹的,这个闫石是怎么做到的?
“清然,你知道吗?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爱情了,他有时让你爱不释手,有时却叫你恨得牙根痒痒的。”含烟想起闫石对她淡淡的态度,不禁又气馁。“韩跃怎么对你就始终那么热情,那个家伙就是一块儿冰!”
清然一笑,“如果你把冰都融化了,不正说明你的魅力了吗?闫石这个人,我看是外冷内热,只要他喜欢你就不会变,你也不用换着花样试探。”
含烟一撇嘴,“你还真成了爱情专家了。”
两个人躺在客厅里,懒懒散散的聊着,不知不觉已过正午,等发觉时间不早的时候,肚子都咕咕的叫起来了。
“哎呀,该做饭了。”清然跳起来。
含烟看她的样子摇摇头,“爱情难道就是把一个自由的少女变成一个规律的主妇吗?如果是这样,不要爱情也罢。”她朝清然喊道,“不要做饭,咱们出去吃。”
清然已经好多天没有在中午的时候出门了,夏天已经来临,北京的街上女孩儿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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