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专门为她定做的一样,本来很深沉的颜色,却衬托出她的稚嫩,看上去清纯婉约,娇俏可爱。
清然还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场合的聚会,在衣香鬓影,香风习习的人群中,随着悠扬的音乐,她跟在段可为的身后,觉得自己真是刘姥姥走进了大观园了。
脚上的高跟鞋让她有些吃力,不由得抓住段可为来支撑自己摇晃的身体,心想,待会儿还能跳舞吗?
有几个袒胸露乳,浓妆艳抹的女人向清然投来嫉恨的目光,只是一个简单的黑色也能让她这样吸引人!清然也感觉有些目光的追随,不由往段可为的身后躲了躲。
入口处有些骚动,有一些人涌了进来,分开两旁,中间留出一个长长的过道,几个西装笔挺的人在一干人等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清然一愣,中间的那个人?分明就是这几天纠结着她寝食不安的那个韩跃!她不由站直了向他看去,这家伙还没有长肉,到底是不吃肉没营养。俊美的面容有些阴郁的冷,乌黑的发,一丝不苟的着装,他在一行人的陪同下目不斜视的走了进来。
一些花痴的女人发出尖叫,“哇,没想到真人比电视上还帅!”
清然不由冷汗直冒,突然感到那人顿了一下,眼光朝这边扫视,她慌忙低下头,藏在段可为的身后。
在大厅中央的主席台上,主办方为大家介绍了韩跃,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美国陶瓷在中国的总代理了,但余威尚在。清然还看到那天她送样品时见到的那个下任,站在韩跃的身边,显得猥琐了些。
段可为回头,“怎么啦?”
“没,没事。”清然站直身形。
“怕他看到你吗?”他心中了然,“那个笔记本电脑还在我哪儿,早知道就该拿来。”
“那是你们的事情,别跟我说。”清然想,我怕他干什么?
“好,那咱们来跳舞吧,师傅?”段可为难得的幽默。
“呵呵,好吧,悟空。”清然一听到“师傅”这两个字,就想到经常看的西游记,不由莞尔。
这时音乐缓缓响起,清然拉起段可为的手,把他另一只放到自己的腰上,“这是双人舞最基本的姿势。抬脚。”清然向左迈步,指引着段可为,只几个回合,他已经跟上了节拍,还别说,聪明人真是学什么都快。
“嗯,真不错,孺子可教也。”清然很有成就感,“你这么聪明,为什么当初不上学呢?”她一直好奇这个问题,在平时的接触中,她看出来,段可为不仅聪明而且好学。
“因为我的父母,”段可为显然不想提,虽然事隔多年,脸上的表情依然不平静。
“哦,”清然隐约猜到了什么,想不到,他还这么重情义,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冷清。“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你不知道,即使你知道了事情,但那种感觉你永远也无法体会。”看上去,段可为想一吐为快。
“啊!”清然大叫,引来附近人的围观,她小脸儿泛红,抬头看段可为担心的眼眸,“你踩我脚了。”
段可为慌忙放下她的手,蹲下身子,“严重吗?”
清然躲开他伸过来想给她脱掉鞋子一看究竟的手,“没事,只是踩到那一刻疼。”她抬起头,就看见面前突兀的站着个人!于是,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段可为直起身来,“韩总,好久不见。”他不卑不亢,没有想那些跟在韩跃身后的人一样,询问他创立的公司。
“是好久不见。”韩跃嘴上说着,眼睛却盯着清然,“林小姐,要不要我教你跳舞呀?看上去好像不太会跳?”
清然近距离的已接近韩跃,总是心跳气促,然后没有了思维,她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总之,每次都这样。她眼看着他,却不回答。
“不是,她是我的教练。”段可为解围。
“是吗?你这个教练请的也太不称职了。”韩跃回头,对跟在后面的闫秘书说,“给段总找个好点儿的教练。你的这个教练,我先给你调教调教。”他说完一伸手,把清然拉到怀里。
段可为正要拒绝,闫秘书已经把一个风情万种的舞女推了过来,“段总,这位是舞蹈教练,专职的。”
“段总,请吧?”舞女声音尽显媚态,扭着腰上前拉走了段可为。
清然脚上的鞋不太合脚,一个不稳被韩跃差点儿拉倒,直直的撞进他的怀里,而且,紧紧的抓住他的两个衣袖,才让身体稳住,一阵熟悉的气味钻入鼻子,她的鼻子发酸。“谁用你教?”
“这不是段总的翻译小姐吗?”上午谈判的美国人其中的一个,拿着一直高脚葡萄酒杯走过来,“你今天晚上真漂亮,能和我跳一支舞吗?”美国人摆出一个优雅的请的动作。
清然看看韩跃,后者脸上愈加阴沉,“对不起,我们还刚开始。”韩跃不悦的说。
“哦,那就下一支舞好了。”美国人用英语说道。
“没有下一支,今晚林小姐是我的了。”韩跃冷冷的说完,把清然拉走,滑入舞池。
“你干什么?什么本小姐是你的了?谁给你的权利?”清然想挣脱他,却被韩跃的大手牢牢的箍住细细的腰身,“小丫头,打扮的这么诱人,给谁看!”韩跃在清然的耳边狠狠的说。
本来今天的舞会他不想参加,听说还要带舞伴,他就想起了清然,知道她学过武术,但身手不怎么样,跳舞不知道会不会。婉莹他自然是不会带,这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订婚事件,闫秘书已经告诉他了,他沉默着不做理会,一来那天自己赌气确实也说过,二来,他想知道清然如果听说了会作何反应?可是今天看到她的一眼,他就失望了,自己的良苦用心,对于这么没心没肺的女子丝毫不起作用。
他一进来就看见她了,亭亭玉立的站在哪里直直的看向他的方向,在一群姹紫嫣红的女人们中,是那么的不同,即使是黑色,也显得她那样稚嫩的像春天刚出土的幼芽。不施粉黛,却别样娇嫩。
可是,她却躲他,而且,躲在段可为的身后,这个人城府极深,老和清然在一起,她被卖了都乐呵呵的为人家数钱,原来,是有这种人,韩跃一时觉得,这句话就是为清然准备的。
他的思念和愤怒同时嚣张起来,隐忍了这么长时间的情绪在这一刻有些忍无可忍了,她竟然陪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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