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丽脸色苍白,靠在他身上,两人的状态非常像刚刚做完流产手术的夫妻,远处,面色苍白的张谧绝望的看着这画面,仓皇转身离去。
她的不远处,站着一脸得色的蒋晨。
岳沉婉醒了,长长的吁了口气,忠厚老实的彭国甫,居然交了这样一个狠毒狡诈的朋友,这真是现实版的膨与蛇啊!
陈归人找到宋红丽实在要拜她有一个极品老公所赐,她老公叫石磊,外号石头,是菱南区一个徐混,吃喝嫖赌、坑蒙拐骗,能干坏事绝不干好事,能缺德的时候绝不发善心,当然作为混混,这也不算什么太过分的品质,关键是这位极品还是怂货,遇见横的就怂,典型是个欺软怕硬的货,最出名的是这家伙好赖赌帐,被要账的堵在家里实在还不上,就跪在地上哭爹喊娘,说实在不行你就把我老婆睡了吧,就当抵账了,要账的也没惯着他,真就把他老婆给睡了,睡完了吧嗒吧嗒嘴,觉得他老婆很不错,就干脆常来,他老婆宋红丽也是个风liu浪荡的,没觉得是多大的事,一来二去,要账的干脆都成了宋红丽的qing人,有时候要账的在屋里跟他老婆要账,他就在外面把风,人家走的时候还说大哥有空常来啊!绿帽子戴的兴高采烈无怨无悔,外号也就变了“绿毛龟”。
让宋红丽张嘴没费多大的事,一千块钱就把蒋晨交代的里面三光:“那个姓蒋的就是个王八蛋,老娘十九岁就跟了他,跟他的时候还是个处nu呢!就花了一万块钱打发了老娘,妈的,多不是个东西?看着文质彬彬的,其实是个混蛋,对,他那个同学就让他给坑了,叫什么来着,彭,彭国甫,他让老娘去勾搭他,那个书呆子根本就不解风情,费了老大劲也不上钩,姓蒋的就去他们家造谣,跟人家老婆说他跟我有一腿,还让那个书呆子陪我去做流产,他暗中给人家老婆打电话,就为了挑唆人家两口子,多缺德"子?孩子当然是姓蒋的,老娘做了孩子,他让我坐了几天小月子,就拿钱打发老娘走人了!”宋红丽翘着二郎腿,猩红的嘴唇叼着一根烟,丰满的胸部几乎要从毛衣里蹦出来,十足泼辣冶艳的村妇模样。
宋红丽对去见蒋晨根本没抗拒,还有点高兴,在她看来,能坑一下那个缺德的男人有什么不好?
她理直气壮的将蒋晨堵在晨练的路上,蒋晨看见她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一把揪住她钻进人少的小树林里。
宋红丽看着面前这个猥琐的小老头轻蔑的笑了,抱着肩膀打量他,当然没忘记把兜里录音笔的开关打开,这可是好东西啊,高科技呢,录下来交给那个小少爷能给两千块钱呢!
“你找我干吗?我告诉你,我没钱给你啊!”蒋晨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宋红丽要敲诈他。
宋红丽咯的笑了:“没钱?你堂堂一个教授怎么会没钱?老娘可不信!”
蒋晨抹了一把脸,心里沮丧的要死,这么多年了,这娘们三五不时的就找茬来跟他要钱,要的倒是不多,有时三百有时五百,可架不住没完没了啊,自己前年得了脑梗,治波了不少,去年儿子结婚几乎把棺材本都花进去了,他特意说服老婆搬到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为了躲这宋红丽,谁知道她居然还能找来!
“我告诉你宋红丽,你别没完没了的,我现在在家养病,单位只给我开百分之七十的工资,我老婆没工作,就我一个人养家,我儿子去年结婚了,我老本都掏干净了,现在是啥也没有了,你要是再逼我,把我逼急了,你可别怪我”
宋红丽轻蔑的看着他,冷笑道:“呦荷,还威胁我呢?怎么着?你还想杀了我?像杀了彭国甫似的?”
蒋晨一下子蹦起来:“你可别瞎说,我可没杀老彭,他那是滑车了,自己掉水里面淹死的,可跟我没关系”
“拉到吧,你没杀?别人信我可不信,你是什么鸟我最知道了,当年是不是你让我勾搭彭书呆子的?是不是你说要破坏人家两口子的感情,非说彭国甫跟我有一腿,是不是你让彭国甫陪着我去医院做流产的?你故意给彭国甫的老婆打电话让人家看见,这么缺德的事情你都做了,你敢说彭书呆子不是你杀的?”
蒋晨暴跳如雷:“我没有,我就让你勾搭他,让张谧相信你跟他有一腿,我可没杀人,我就是想给他使点坏,我杀人干嘛?我再恨老彭也不至于杀了他”
“那可没准啊,你这样阴损阴损的人什么缺德事干不出来?”
两人吵了半个钟头,蒋晨狼狈的掏出两百块钱给了宋红丽不过始终没有承认是他杀了彭国甫。
岳沉婉听完了录音,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看来凶手只可能是一个人!”
张谧家住在香河小区b座,是比较老的小区,但房子不小,有八十多平米,室内还是老式的装修,张谧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秦霄和岳沉婉的拜访有些淡漠。
其实秦霄对张谧的评价很好,觉得这样充满宁静气质的女人让人感觉舒服。她努力的接触这个女人,可她与那些贵妇人不同,根本不爱说话,性格内向的近乎自闭,她很少应酬,除了工作,几乎不跟任何人来往。
秦霄认为,这是一个生活在回忆中并且不肯出来的女人。
岳沉婉看着张谧,卸去妆容的张谧皮肤白皙,眼角和额头有了些许皱纹,唇色很淡,即使在家中,她的头发也盘的一丝不苟,穿着一件墨绿色开衫,坐在冬日的夕阳中,端庄优雅。
这样一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像一本老旧的书,泛黄的纸页有着陈旧的墨香,一点点干燥的暖,在昏黄的灯下坐在摇椅上,慢慢的品味,那些老去的故事,有着憾然的温暖和静默的沧桑。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两个人,真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张谧想不出自己跟这两个人有什么交集。
秦霄从容的笑笑:“咱们认识时间不长,可我对张女士的印象很好,说实话,是有人拜托了我们,我才主动来结交您的。”
“有人要你来结交我?”张谧蹙眉:“谁啊?”
“您的丈夫,彭国甫先生。”
张谧霍然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神情严厉:“秦太太,我自问没有得罪过您,您不该拿亡夫来开玩笑,现在,请你们出去!”
秦霄不慌不忙,神情自若的坐着:“张女士,您和王太太关系不错,我想她应该已经告诉您,我是干什么的了,用西方的说法,我是个灵媒,按照东方的说法,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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