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恒儿,可惜啊
贞娘仰头看着一树碧稠的桃树,不过几日,桃花谢尽,已到暮春时节。
她仰着下颌,微微眯上了眼,有风卷着几朵残落的桃花盘旋逶迤而来,轻柔的落
她的头上、肩上,她身后细白的手掌,轻轻的拈过,再吹一口气,那粉白的花瓣就悠悠的随着风飘了出去,地上已满是残红芳菲。
春,已尽了!
就这样吧,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成全
,也,成全自己
昏黄的灯光下,贞娘一件件的折叠衣衫,神态安详平静,倒是身边跟着一起收拾行囊的忍冬和绣春,有些神色黯然伤感、
“少奶奶,少爷,什么时候来接
?听说那些高门大户
家里,伺候的婢女也都是绝色”绣春到底忍不住,杜师爷的担忧也正是她心底的担忧。
贞娘笑笑,平静的说:“
怎么那么爱操心?咱们给少爷做的那几双鞋裹进去没有?把他喜欢的那几件内衣翻出来,要松江布的,穿着舒服”
杜石头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不知怎么,他心里忽然有了不知名的酸楚,将妻子留
江南养胎,自己跟着父亲会京城,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几个月后就能见到了不是吗?可为什么心里有那么深的不安?
“
回来了!父亲带
去应酬那些本地的官绅了,喝了酒吧?要不要喝点解酒的汤?
熬了些酸笋汤,最是解酒的,要不要喝一碗?”灯光下女子的笑容明媚,声音甜糯,让
听着就觉得安心舒服。一头乌压压的秀发随便的挽了个髻,一点装饰也没有,穿着件家常半旧的蜜合色小袄,越发衬得眉翠唇红,面色晶莹。
“没喝几盅,不用解酒汤了,绣春、忍冬,
们都下去歇了吧!”杜石头脱掉外衣,只穿着亵裤和内衣坐
贞娘对面,也不吭声,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她,似乎有什么话梗
喉上。
“怎么了?”贞娘有些奇怪的问。
“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不安,说不出为什么”杜石头忽然问:“过一个多月,就来接
,
会等着
吧?”
贞娘一惊,她从来没想过杜石头有这么敏锐的感觉,忙掩饰的一笑:“
说什么呢?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
杜石头搔搔脑袋,闷闷的道:“不知道,就是觉得不安,
总有种感觉,好像
这一走,以后就再也见不到
了!”
贞娘放下手上的衣衫,低下头,觉得眼睛有点潮湿,忙笑道:“别胡说,明儿就要上船了,不许说不吉利的话。见到婆婆带
问好,替
请罪,等赶明儿
去了,再亲自给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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