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汤,吩咐厨娘将面煮出来,面熟后将面放入碗里,将高汤肉末黄花菜木耳、蛋饼、五香豆腐干都下进去,再放上番椒炸得辣油,正宗的山西陈醋、盐,芝麻,最户撒上切好的青蒜,一碗喷香的臊子面就完工了,
面条爽滑劲道、面汤醇厚浓郁,还有香辣的滋味,杜大壮十分喜爱,一口气吃了三大海碗,杜石头也吃了三大碗,贞娘忙乎了一阵,胃口却不好,只吃了一碗,龙姨娘也十分喜爱,笑道:“少奶奶这面做的好吃,赶明儿也教教我。”贞娘笑着答应了,又问了杜大壮的行程,行李预备了没有,准备带几个小厮和丫鬟跟着,杜大壮笑道:“就我们俩人去,要什么随从跟着,怪碍事的,我们早年都是行走江湖的人,没那么多手下人跟着,不一样跑的老远?衣衫带几件就行,行程嘛,我打算先去扬州、再去浙江府溜达溜达,反正把这江南地面都逛逛,在这住了两年了,还没好好瞧瞧呢,明儿有机会回京城,朋友问我,我啥也不知道,还不让人笑话死?”
贞娘一愣:“就你们俩人?这怎么行?”
“没啥不行的,我们俩都会武功,有啥事好摆平,带那么些个闲人还得保护他们,更麻烦,还是拉到吧,我们俩人轻手立脚的,走哪都方便!”
贞娘无奈的摇摇头,也知道杜大壮的脾气,认准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只好跟龙姨娘交代多带些衣衫,又告诉管家支五百两银子给两人拿着,安排一辆不起眼的青釉小车。嘱咐龙姨娘千万看着这位公公,别惹事也别管闲事。龙姨娘抿着嘴笑了:“你这儿媳妇当地,比他娘还操心哩!”这话时候的十分粗俗没规矩,好在贞娘知道龙姨娘就是这么个人,也不在意,又聊了几句才回去了。
洗了澡换了寝衣,觉得没那么困,就着灯光在灯下看了看账本,杜家的收入跟许家相仿,不过庄子上收入多些,一年五百多两,木器行一年有四百多两,京城里的皮货铺子一年三百多两,杂货铺子一年三百多两,加在一起不到一千五百两的收入,小厮们的月例银子十二两,管园子的仆妇们二十多两,贞娘蹙了眉,心理面细细的盘算,加上自己带来的丫鬟吃穿用度,月例银子
终归是园子太大,需要打扫管理的人太多
贞娘捏了捏眉心,撂下账本,思忖了半晌,心里有了个主意,正琢磨着,杜石头撩开帘子走了进来,也是刚刚洗了澡,一头乌黑的头发随便披在肩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姜黄色的细葛中衣,苎麻裤子,半畅着衣襟,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膛。
杜家丫鬟极少,大多是婆子,龙姨娘身边就是两个管事娘子,贞娘陪嫁过来的丫鬟都习惯了贞娘晚间不放人在身边,杜石头就大大咧咧晃悠进来了。
“琢磨什么呢?”看着自家娘子在灯下蹙着眉,春葱似的手指敲着炕桌,似乎在琢磨什么。
“我在想咱们家的进项不多,这园子里的人又太多,园子太大,干活的人少了不行,可这多了,良莠不齐的,不好管不说,也费钱,我琢磨出个点子,你看行不行?”
杜石头扯扯嘴角,干脆爬上罗汉床,挤到贞娘身边,将贞娘搂进怀里,嗅着女孩身上清新淡雅的芳香,低声笑道:“你说来听听。”她怎么那么香?那么软,想起昨晚她□越动,身上的特殊体香就越浓烈,他的身子不自觉的绷紧了
贞娘没察觉,继续道:“咱们园子里有荷塘,有竹林,还有地,有果园,我琢磨着将这些地方包给那些擅长打理的人,让他们每年交上一些银子和出的东西,比如竹笋啊,藕啊,莲子水果什么的,剩下的他们自个留着,卖出的银子也归他们自个,咱们即省了雇佣他们的银子,还便于管理,他们也省得偷偷摸摸的往家里夹带,是他们自个的地方了,他们自然会上心很多,这样岂不便宜?”
杜石头笑着点头:“娘子好算计,这样咱们家能省下些钱,估摸这咱们家的这些人也会赞成的!”他一面嗅着怀中女子的芳香,一面不免动手动脚的,贞娘娇嗔的道:“好好的,做什么动手动脚?一边去!”
杜石头却不依,刚开荤的男子面对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子,哪里还把持的住,一听见贞娘娇柔的声音清甜的如醴酒似的,更加忍不住了,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月白色杭绸寝衣,露出里面杏黄色绣大红牡丹图的肚兜来,手顺着光滑的后背溜了进去,扯了肚兜的带子,露出鲜嫩细滑的乳儿来,掬在手中爱不释手的揉搓起来,将它们揉成各种形状,时不时的还上去□一番,贞娘被撮弄的久了,也不免情动,声音中就带了几分如泣如诉的味道:“你,轻些,昨儿弄的人家还疼着呢”
杜石头方想起来,忙放下贞娘跑到外间拿了一只小小的玉瓶回来。
“是什么?”
“跟龙姨娘要的药,说抹上就好了”他一面说一面去扯了贞娘的亵裤,羞的贞娘忙挣扎:“你给我,我自个抹”
这样好的机会杜石头哪里肯放过,三下五除二就将贞娘扒的溜光,强行分开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低头仔细的看腿间的红花,果然红肿的几乎闭合在一起,因为刚才有些动情,上面还有一些花蜜渗出,散发着甜美如栀子花般的芳香,杜石头越发觉得□涨的生疼,可还得忍着,想到贞娘今天行走间一定摩擦疼的厉害,还跟着自己给爹奉茶,下厨做饭,不免心疼起来,忙打开玉瓶,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用手指蘸一些,给贞娘涂上,手指一碰上,贞娘一个激灵,只觉得有丝丝凉意蔓延开来,果然舒服了不少。
杜石头可倒霉了,手指伸进甬道内壁的丝滑媚肉本能的裹着他,越往里越紧致,他立刻回想起昨晚那酣畅淋漓的盛宴,自己的**在女子身体里美妙的**蚀骨的感觉,□的□越发坚硬如铁,仿佛在咆哮一般。
他咬了咬牙,赶紧涂完,帮贞娘穿好衣裤,抱着她放到床上面,低声说:“那个,你先睡,我我出去打打拳”。
贞娘才上了药,还不能碰,可自己的身体实在难受,杜石头决定再去洗个澡,最好洗冷水澡。
贞娘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拄着腮,一双大大的杏核眼清凌凌的看着他郁闷尴尬的样子和身下撑的高高的小帐篷,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故意娇媚的眨着眼,柔媚的说:“不要嘛,人家要相公陪着嘛!”她的声音拉的长长的,语调又软又糯,仿佛加了蜜糖的米酒,带着无尽的诱惑。
杜石头百分之百肯定这个臭丫头似故意的,她那双清光粼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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