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怕,只是、只是有些……呃,非常紧张!”
恭语辰全身覆在她身上,吻着她的眉眼、鼻梁、脸颊,而后封住她的唇瓣,指尖在封闭潮湿的区域里缓缓地前后移动,宋凝竹忍不住落下低吟,望着恭语辰那张绝美的脸孔,那不曾诉说的思绪正于她心中凝聚着。
她不是不曾想过彼此进展是否太过快速,但蛰伏在心底,那已打开来的箱子,里头所装的情感却不是用理智可以控制的,那样的情感是纷杂的,里头包含一股陌生的情绪,心疼与自责,好似烙入灵魂般,对于他为她等待十七万年之久的不舍,这是尘封于心的箱子未打开前,并没的情绪。她认为那样的情感来自幽凰,兴许天池洗去了记忆,却无法将深烙于魂魄上的不舍洗去。
她是幽凰,幽凰是她,这已没什么可以否认的了。
然而她会这么主动迎合,全是因为心中的不安,是的,如她先前所说那般,因为灵魂烙着幽凰的情感,所以她一直以来都不相信永远,她不是不敢相信爱情,而是害怕失去。过去的幽凰,不知自己还能活多少时日,以至于最后下了那样的决定,与其每天提心吊胆等待分别的日子来临,倒不如自己选择离开的日子。
过去习惯地等待失去的日子,造就这世的她不相信这世上有永远,因为不相信永远,所以当她一发现自己对恭语辰的爱意时,随之而来的便是害怕──害怕失去。
这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是她克制不住,尤其见恭语辰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似不抓住他,他会离自己而去,所以她如同许多让爱情冲昏头的女孩一般,选择了以这样的方法来绑住恭语辰,她认为只要生米成了熟饭,责任心重的他便不会离开了。
待缠绵的唇瓣不舍地分开后,宋凝竹才睁着一泓迷离的眸子,嗓音哽咽地哀求道:“我将自己交付于你,别离开我好么?”
恭语辰眼瞳轻颤,没有回答,一手握住她的掌,与她十指交扣,另一手探入她最柔嫩的地方,指尖随着温柔的吻一次又一次地撩动着,那样的刺激令她意乱神迷,恭语辰将她的低吟全封缄于口,好似要她记住这样的感受,绵绵密密,仔仔细细。
随着指尖的撩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袭来,宋凝竹身子抖得几乎要散开了,忍不住蜕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她轻搧睫扉,眼里的波光更带女孩家的娇羞。
恭语辰往下移动,轻轻噬咬她后颈,他的吻好似火啄过,延着颈来到胸前再到腹部,指尖仍是轻柔地撩拨她,直至一点敏感,她忍不住扳直身子,声音柔软地叫了一声,好比小猫的哼声,却更加刺激彼此的感官。
他撑起身子,彼此仍靠得很近,可以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她睁开迷蒙的眼,本想开口说话,孰料另一波刺激再次袭上,一次次地侵袭她的四肢百骸,欲将她推至顶峰,从那禁忌的区域,好似可以听见浪拍打岩壁的水声,却是滑嫩的白色,随着手指推进而产生。
忍不住,她伸手圈住了他的颈,本能地把身体向他贴近,强烈的收缩感,从身体内部传出,令她浑身痉。挛,她已不知那样的感受是如何疯狂,只能失神地看着他的背脊,让呻吟自口中夺出,无法压抑。
他低喘一声,神情却是压抑的,彼此对望,已是汗水淋漓,虽然还没走到最后一步,然而对宋凝竹而言,这段过程已是那般销魂。
指尖骤然的抽离,令她感到一阵空虚,不安感也随之而来,她抬头看着他,迷离的眼里带着哀求,她抓着他的手臂捏了捏,虽未开口,可表示已很明确。
恭语辰低下头咬住她的耳珠,热气拂绕着,只闻他道:“我很想,但我不能……”不能这么自私。
“什么?”宋凝竹眼神迷芒,待她回过神来一股晕眩已随着法术的施展,袭上她的脑际,她瞠起大眼随即阖上,昏厥前她在心中忖着:
不能?为何不能?难不成因为憋了十七万年,害得他……不能人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为毛会说蒜泥白肉呢,其实……每次秝子点蒜泥白肉,都觉得,喵的!为毛蒜泥这么多,肉这么少!!!!
(自拿锅盖罩头,奔逃~~~表打我TAT
这几天在想剧情,因为后面会接到历史,咳!当然是伪历史,在想怎么接不会太多漏洞,后头剧情和历史有出入,亲不要太计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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