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才会发炎吧?他越发觉得这话题奇怪了。
“食物也是辅助作用,能缓解和预防,生病了还是得吃药看病。”他叹了一口气道,“早知道尤空没经验又不节制,就该早点传授点经书给他了。”
安珏的小宇宙终于炸开了,怪不得他觉得哪不对劲,原来他们的话题一直就没扯到一块过。想到林子白对他关心有加他还感动了一番,心里就一阵不舒服。林子白想的最多的还是断袖之风,他不早就知道林子白的性子怎么还跟他扯的那么认真,这算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么。
李威跟李辄齐排走,左边是前朝将军孙满江,经验了得,早就在李辄带兵之前就当将军了。
三人在最前,孙满江透着精明和沉稳,将近五十岁的他早就看过风风雨雨。李辄则是一身霸气和睿智,让人不寒而栗。右边的李威看上去一脸傻气,但魁梧的身材还是能骗过不少人。
虽然情绪没有表露在脸上,但李辄的内心早已风起云涌。林子白本就生他的气,现在倒好,还多了丁毅。而且林子白说什么自己经验丰富呢,难不成他很在行这种事吗?想着他的内心就极其不舒服。
楚云这回倒乐开了花,说道:“小孩,真有你的啊。”这小孩在整他的时候他都气死了,不过整别人的时候他看着好爽。
安珏的脸黑下来,说道:“你别幸灾乐祸。”
林子白惆怅道:“要不,让人给你上点药吧。”
安珏的脸更黑了,拒绝道:“不用了,已经……好了。”
“你刚不是说没好么。”他掏出药给他,“我不会说出去的,尽管我知道你很豪放。”
豪放……么?安珏都想一脑袋插在土里,真丢脸丟到家了。他将林子白的脑袋摁回去道:“林公子别忘了我是隐姓埋名的,跟我说多了会被发现。”
“对啊。”林子白急忙钻进马车,又从窗户伸出来暧昧地喊了一句,“阿云。”
楚云身子一震,连身下的爱马都觉得不对劲,抬起前腿长嘶一声。
孙满江早就看到一直在喋喋不休的林子白,这人长的煞是好看,一脸福相。又见他得到特殊待遇,允许乘坐马车,还在前头行走,不免奇怪起来,问道:“王爷,那位白衣公子是……”
“本王的军师。”李辄想也没想就回答。
孙满江还是抱着怀疑态度,牵马绕过去问:“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为何会在军中,你可知我们是去做什么。”
林子白正想和楚云商讨上官尘的事,听到有人问他,抬头道:“我叫林子白。你们不是去打仗么,作为一名军师参谋的我怎么可能连这事都不知道,难不成你们带十几万的人去包团旅游啊。”
孙满江见碰了壁,又有些不甘心道:“我未听说皇上有让参谋来。”他跟过李辄几次上战场,他的沉稳气度早就心服口服了,所以屈身为副将他也心甘情愿,最好的军师不就是李辄么。
林子白道:“你以为我想来啊,还不是你们大将军三顾茅庐请我的,我的脑子值的钱可多着呢。”
楚云偷笑,他吹嘘起来倒一点都不含糊。他说的也没错,他的脑袋的确值钱,让王爷砸锅卖铁都可以。话说回来,他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居然都能说出是军师。
仔细瞧了他一眼,的确是难得能见着的长相,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金贵的皮囊,绝对没有吃过苦头,这一点不用看都知道,马都不会骑。
他趴在马车的窗上,两只白嫩的手撑在上面,手背有些胖,肉肉的。手指根根清晰明了,跟白笋似的,一块茧子都没有,一定没拿过笔。既不能文又不能武的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军师?
孙满江带些戏谑的口吻道:“不知林先生在哪高就?”
“睿王府。”林子白答道。
孙满江一惊,难道是李辄身后的那群神秘之人?他问:“林先生一直呆在睿王府?”
林子白不耐烦了,说道:“难不成还住你家啊,你家儿子要想找相公我可以打个折给你说媒。但我不随便在别人家过夜的。”
孙满江是何人,带过兵打过仗,就算是当李辄的下手,大家对他还是尊敬有加。家里的儿子的确不争气,都二十几岁了从没受过皇上重用。但也不代表他的儿子可以受别人这么侮辱的。
李辄不知何时走过来说道:“孙将军,你对本王带的人有什么疑问吗?”
孙满江一愣,知道刚才有些气过头了,说道:“属下无异议。”
“那便走吧。”李辄说完,看向林子白,他也正看他,眼睛却是眯成一条缝,也不知道这时候他又在想什么。他也不问,说道,“马车上有东西,自己吃。”
林子白恨恨地想,难不成还让你喂么。钻回马车,果然在角落找到一个食盒。一个个打开,最上面是锡纸包的牛肉和鸡腿,还热乎着。中间是整齐地摆着糕点。最下面是精致的水果。
食欲大增,林子白也懒得去和楚云调侃,直接抓起切片的牛肉塞进嘴里。
安珏和楚云见解放了,同时呼出一口气。安珏忽然抬头,带着笑意问:“你听的很开心?”
“呃……”安珏的这种笑意代表他要大开杀戒了么,楚云迟疑了一会说,“我对你的归来很高兴,不自觉地就笑了。”
安珏笑意更深了,说道:“你其实知道的吧。”一开始,他就知道他和林子白的话题牛头不对马嘴。
楚云笑道:“哪能啊,难道小孩说的不是你的内伤吗?”
安珏忽然收起笑容,朝马车里喊:“阿白,阿云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楚云大叫不好,想离马车远点。前面的李辄跟后脑勺长眼睛似的,回头就瞪他一眼,好像在说,给本王好好保护着。
林子白将头伸出来道:“每天笑笑,强身健体啊。”
楚云正觉得林子白这话说的好,又听到接下去道,“特别有爱情的滋润的时候。”
“爱情?”安珏故作不知。
“你不知道啊,在迦域的时候,他和阿尘好上了,两人那是一日不见心就闹得慌,如隔三秋啊。都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了。”林子白感叹着,拿快橘子塞进嘴里,觉得冰凉冰凉的。
楚云只是叫苦不迭,也不作解释,正所谓斩不断理还乱。
安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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