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辄闭上双眼,将腿往小茶几上一靠,舒服地找了个位置。林子白任劳任怨地开始帮他捏脚,脑子里跑出一幕幕他将吕钱压在身下的场景,想着想着……居然脸红了。
吕钱灌满水回来,见着林子白正在给李辄捏脚,憨笑两声,关上车门继续赶车。这两声笑把林子白吓坏了,爱的人的身体正被另一个人摸着,这算是警告的笑声吗?
将近三个时辰后,马车突然停下来,因为惯性林子白直接扑在李辄的身上。吕钱正打开车门,看到这一场景急忙关上车门,在外边说道:“王爷,这片森林只要天完全黑的时候就很难分辨方向,要不要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嗯。”李辄应了一声,推开还趴在身上的林子白。
心虚地坐在火堆前,林子白扣着手指异样的目光看着吕钱。他会因为嫉妒的心理找他报复吗?
“林公子你在看什么?”吕钱摸摸脸,刷的一下就脸红了,忙低下头,被人盯着的感觉太不好了。
林子白倒吸一口凉气,他在恼羞成怒吗?他摸了李辄的脚,还抱了他,吕钱应该还没干过这些事,他会不会将林子白视为假想敌人,每天每夜设想杀死他?
林子白的双眼四处乱晃,干笑道:“居然没有蚊子啊,哈哈哈……”
“现在已是十一月,没有蚊子很正常。”李辄拿过吕钱为他煮的茶,喝了几口便回到马车内。
林子白盯着吕钱慢慢靠近,忽然拱手道:“英雄,有些东西是争取来的,不是等来的。”爱他,就勇敢上吧。
吕钱被说的莫名其妙,不过称他为英雄的时候他感觉良好。想到是不是他的功夫太弱,他示意他要勤加锻炼呢?他赞同道:“林公子说的是,俺绝对会加倍努力,不负林公子的期望。”
见他被说动,并且没有任何杀人动机,林子白才靠近他道:“这种事最好就是能主动,你不能总靠着别人主动对啊,记得要向前冲!”
吕钱眨眨眼,老实说他的功夫真的很差,只会拳脚猫。自小在家干农活的他生的就比别人强壮,进了睿王府也是充当场面的花瓶,偶尔帮王爷赶马车而已。今天林子白竟看出他心里的理想,他也很想像杀手一样保护王爷的安危呀。
他感激道:“林公子的话,俺铭记于心,绝对会当成祖训般牢记。”下次遇到危险,他绝对会首当其冲。
看来他爱李辄已经爱到不能自拔了,只怪他头脑简单,不会博取心上人的开心。才想给他想几条妙计他就开心成这样。林子白语重心长道:“做那种事之前,记得前戏一定要多,你得先让王爷高兴了舒服了。”
打仗之前也要顾及到王爷的心情?吕钱一拍大腿,他怎么没想到。每次他都是先吼一声吓退对方,从没想过王爷是不是在睡觉是不是在发呆,吓到王爷怎么办?吕钱虚心接受:“那先该怎么做呢?”
林子白挑眉:“现在你缺的,就是武器。”他的脑子里浮现出鞭子,皮带,夹子,润滑油……
吕钱皱眉,他也想了很久,他需要一把武器,可是对于不会武功的他,何德何能去向王爷要一把武器呢?他为难道:“俺不敢。”
林子白拍着他结实的肩膀给了他无限的勇气:“去吧,现在我将空间让给你们俩,做事要抓紧,不要让自己后悔莫及。”
“你是好人,俺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吕钱恨不得上前抱住林子白,可惜被对方躲过了。
看着吕钱进到马车里,林子白才跑过去将耳朵覆在上面。从没想过马车里的隔音还那么好,只听见细小的声音,至于他们做什么说什么,根本听不见。
或许,这才是他说的前戏,还得慢慢进入□。
才半盏茶的时间,吕钱就推门出来了。林子白吓了一跳,故意若无其事地看着天上的星星。
“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俺成功了!”吕钱激动地摇着林子白的双臂。
那么快?脱完衣服也需要这么久吧。难道两个人其实都隐忍很久按捺不住了?解决的是不是快了些?他问:“真的……什么都做了?”
“是啊,王爷答应俺了。”他依然很激动。
“那是好事呀。”林子白也附和着他一起笑,难道他只是进去表白,而李辄答应了?
“多亏了林公子你,王爷才答应明天进城随便俺挑的。”
“房间?”想也不想,林子白冒出这句话。
“你怎么知道?”吕钱更激动了,摇的也更来劲。
“我当然知道了,那你一定要选个高档点,设备齐全点的。”林子白鼓励他。
吕钱笑道:“太好的店太费钱,一般的就可以了。俺只是想要大一点的。”
林子白瞪大双眼:“床?”看来他还真能挑。
“床?”这回轮到吕钱傻眼了,“这和床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不觉得两者存在关系吗?”既然你觉得没关系,为什么会说出两者结合在一起的东西呢?难道他们要在地上做?还是在大大的木桶里边洗边做?画面如海水般涌来……
“噗”的一声,两条红色的小型瀑布喷了出来。
林子白挂着两行鼻血坐在李辄对面,外面是吕钱打雷似的鼾声。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可怜,知道他们要做这种事的确让当事人很难堪,可是他们能成功有一部分功劳还是他的,不能过河拆桥兔死狗烹。
这么想着,林子白也放下了一半的担心,拿起毛巾擦掉鼻子上的血。小心地躺下准备好好睡一觉,或许明天他们的好事不会太顺利还需要他旁敲侧击的打点。
“谁让你睡的?”李辄的声音响起,格外的冷。
“叔,早点睡吧,明天还很忙呢。”当然是他和吕钱还有经过一场费力的战斗。
李辄道:“你是不是该和本王解释一下,齐全的设备和床,它们有什么关联呢?”
林子白眨眨眼,他又是在明知故问吗?这次他坚定道:“我不知。”
“要不要本王现在就把你舌头割下来?”他生气了。
“叔,你舍得呀?”明天还需要他亲自指导呢。
李辄一甩袖,躺下自己生闷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很想撕烂林子白的臭嘴,不想再听见从他嘴里跑出来的任何一句话。可是到现在,他还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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