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辄看了他一眼:“是吗?大内总管也行?”
林子白凑近他谄媚道:“叔,你知道我开玩笑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跟的。”
他的内心汹涌澎湃,因为现在除了李辄谁都不会欺负他。做小弟与做老大就是这点区别,怪不得老话说,人就要往高处爬。这样才能高瞻远瞩,俯视小蚂蚁。
杨明喜再次跑进来,这回没有气喘吁吁,也没有慌慌张张。林子白拿起馒头塞进嘴里,看他的样子,昨晚绝对是风平浪静。杀手累了,回家美美地睡了一觉。
杨明喜眨眨眼,见林子白不问他,便道:“米公子,你怎么不说我家鸡了?”
林子白道:“既然你家公鸡和母鸡相亲相爱,幸福美满,我何必要去拆散它们呢?要是你爱上母鸡,我可以负责吃掉公鸡。”
杨明喜自讨没趣,说道:“县老爷请六王爷去赏画。”
“赏画?凶手抓到了吗?县太爷太没有职业道德了,难不成他生日?还是他娶亲?”林子白拍案而起,案子还闹得人心惶惶,县太爷却有闲心思请人赏画,真是愧对他身为父母官。他失望地摇摇头,推推李辄道,“这县太爷不行啊,既然如此,我们去吧。”
李辄道:“你对赏画有兴趣?”
林子白道:“我怕辜负县太爷的心意,他都不工作要去玩了,我们不去岂不是让他难堪。就随便给他个台阶下吧。”
李迹问道:“本王听闻这里有凶杀案,真有此事?”
杨明喜听见旁边的人也自称本王,忙将腰弯道九十度问道:“敢问公子是……”
李迹一笑,正想做个介绍,林子白就抢先道:“咱们的五哥,五王爷李迹,简称迹哥。”
杨明喜恍然:“啊……原来是迹哥……哦不不,是五王爷……”
李迹表示很无语,看向李辄,从他从容的脸上找不到对林子白没有任何的不满。这就是久经沙场锻炼出来的魄力吗?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往这条路跑,偏偏又遇到杀人案,封锁了城门出不去。在破案之前,都要与林子白在一起,这算是老天给他的磨炼吗?
跟着杨明喜出门,他在前面赶马车,对他们说道:“其实,县太爷是怕王爷太闷,便让王爷去看看。县太爷怎敢在破案之前吃喝玩乐呢?”
林子白道:“或许是为了在家与情人共度春宵。”
杨明喜无语,县太爷上任八年,他一直跟随左右,从没听说过什么情人之事。而且府上也只有大夫人和二夫人两位而已。他道:“县太爷没有,没有情人。”
林子白在马车里奸笑道:“你这么急辩解干什么?还是你急着回去……啊!”未说完,马车里就传来一声尖叫。
“米公子怎么了?”
“他咬到舌头了。”声音是李辄的。
杨明喜还想说什么,听米公子的惨叫声不是咬到舌头那么简单吧。可六王爷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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