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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死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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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兵来将挡 无敌小白(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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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仙指着李辄想骂他,不就是压了他一下嘛,至于做的那么绝吗?他好不容易才从河里爬出来,赶回到这里的时候还不给他饭吃。记仇心理需要这么强吗?至少也留几片菜叶吧。

    本想将心里酝酿好的话说出来,却见扇子一挥,一只茶杯就朝他飞来。他忙捂住嘴巴,不让另一颗大门牙掉下来,没想到他肚子一痛,打的是他肚子。

    处于条件反射,他捂住肚子,痛苦不已。又一个茶杯飞来,只听卡擦一声——他的第二颗大门牙没了……

    林子白识相地接过李辄的扇子,呼啦呼啦地给他扇扇子,陪笑着请他上楼。

    林子白打好地铺,问道:“叔,你真不打算查案吗?”

    李辄道:“为什么要查?”

    “但你很关心叫张箐的人。”

    李辄看着他,说道:“你想查?”

    林子白想到张箐对他说的话,点点头道:“杀人偿命,二十年前的案子不了了之,要是还有人没死的话,不就是恨了二十年?”张箐受恩与张家,张家受害,他一定很痛苦。

    李辄道:“可本王杀人无数,照你说来本王不是罪不容诛,需要游街斩首示众?”

    林子白张张嘴,所以他说古代不能用法律来判定一个人。他躺下偏头看李辄道:“这不一样,你是为了国家,凶手是为了自己。两者孰轻孰重,得视情况而定。”

    李辄没说话,林子白也不敢张嘴。他捧着肚子,胀的难受死了。翻了一个身,要是选择死的话,他也不要做一个饱死鬼。

    半夜林子白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乱七八糟的东西吃多了,现在疼的要命。

    他爬起来,小心地打开门出去找茅房。客栈的茅房是公共厕所,脏的要命,又没人打扫,一不小心还会踩到□。

    刚上完,他摸摸肚子,小了很多,舒服地吹了一声口哨。

    忽然,一个人就从背后抱住他。林子白一惊,难不成遇见色狼?

    “拜托拜托,带我上去吧……”

    听出声音是王大仙,林子白挣脱掉,说道:“你怎么在这?”

    王大仙又扮回大胡子的模样,跟夜色一样黝黑,不仔细辩分都会把他当作空气。他委屈道:“我没有钱,被掌柜的赶出来了。这里实在太臭了,我好困……”

    林子白不确定道:“你刚刚睡在这里?”

    王大仙说道:“是啊,刚刚还有个人来拉屎,臭死了。”

    林子白没在意他说的话,急忙将衣服脱下,嫌弃地闻了一下丢掉。他不习惯穿太多衣服,脱了一件就光着膀子了,他说道:“你可以选择睡在亭子里,干嘛睡在屎旁边?”

    王大仙道:“我怕色狼……”

    他真想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要是他不装MAN确实会有人对他不轨,可他现在这样子鬼都要怕三分。林子白又想了一下,捂住鼻子轻声道:“要不我们来交换,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带你上楼。”

    “好。”

    “为什么要装成大胡子?”

    王大仙为难道:“能跳过这个问题吗?”

    林子白同意:“好,你压过我叔是什么意思?”

    “他要把我拽下马,我掉下去,正好压到他。”

    “就这样?”看来是他邪恶了。

    “还能怎样?你看六王爷的样子,就算我想被他压他也不要。”王大仙急了,道:“你说带我上去睡觉的。”

    “那你只能睡门口。”因为怕刺客,他搬到李辄那里打地铺了,就一间房,总不能让在屎堆滚过的王大仙住进来吧?

    “同意。”睡门口总比睡茅厕隔壁强。

    将王大仙带到门口,在茅厕哪会儿没闻到,现在闻到他身上全是茅厕的味道。林子白嫌弃地闪进房内,光着膀子躺会被窝里。深吸一口气,他必须要抱紧李辄的大腿,不让他重蹈王大仙的覆辙。

    “你光着身子干什么去了?”

    林子白身子抖了两抖,说道:“出去锻炼身子了。”

    “大半夜?”

    “我觉得我太瘦弱了,跟叔在一起会托你后腿,为这事我无时无刻不在难过着,怕叔有一天抛弃我。想着,我就想让自己变的强壮。”林子白为了效果,还在句末哽咽了一下。

    李辄道:“下次锻炼的时候,别跑去茅厕锻炼,找伴也别找屎。”

    林子白:“……”他绝对不找屎。

    两天下来,平安无事。

    王大仙依然没饭吃,坐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林子白。林子白坚决不与他对眼,忽视他可怜兮兮的眼神,他不想再吃撑了半夜去拉屎。

    看向李辄,当将军的是不是都很冷漠,冷漠中又带着小悲伤?看见自己的部下倒下,必须要冷眼旁观,见着百姓死去,不能悲伤,因为还要杀敌。那李辄心里又得有多少悲伤呢?会不会……半夜在被窝里偷偷哭泣?

    “你要是再看,本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林子白闭住眼道:“就因为不能经常盯着叔英俊帅气的脸庞看,所以才想多看看记在心里,时常想念。”

    李辄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没在心里骂过我?”

    “难道叔没听说过打是情骂是爱?我对叔你的爱意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在很多个孤独的夜晚,我想到叔曾经投递给我鼓励的眼神,都能让我汹涌澎湃,彻夜不眠。”

    “那是你想太多了。”李辄收了扇子,不再理他。

    杨明喜跑过来,依然是气喘吁吁,首先解释道:“我家的鸡下蛋了,不用怀疑,是我家公鸡干的。不过,发生大事了。”

    林子白道:“鸡蛋孵出来,跑出鸭子了?”

    “不是,又出人命了。”这回,他没有被林子白绕进去。

    林子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八卦的话题:“又是张员外的情人?”

    “不是情人,是他儿子。”

    林子白张张嘴,看向李辄。他轻摇扇子,无动于衷。他说道:“去吗?”

    李辄问:“你想去?”

    林子白点点头。

    李辄收起扇子道:“那走吧。”

    客栈离张员外的家有些远,县太爷得知六王爷要亲自查案,喜极而泣,马上叫人将府上唯一的马车送过去。可李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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