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高在即,苏辛芮难得的做一个乖学生,每日上课放学,由于前面小喇叭在网上的呼吁,到校门口围观的家长和粉丝少了不少,学校同学早已习惯这位明星同学,如今忙着备考一个个整日埋头奋战,哪里有空管同窗是不是巨星,目标坚定的孩子们认真的复习,已经无所畏惧的孩子们放肆的挥洒着最后的青春,高考前夕苏辛芮收到不少情书和表白,被拒绝的孩子也不气恼,只为在这最后的日子里留下纪念,一群人交换着留言,苏辛芮在每个留言簿上认真的回复着。
高考倒计时结束,一时书本漫天飞舞,苏辛芮站在走廊里看着众人或是欢呼或是大哭。
“苏辛芮,我能跟你合影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出。
苏辛芮回头,冰蓝色的校服,不是圣阳的学生,“当然。”
女生拿出相机和苏辛芮站在一起,拍完看着手里的相机露出浅浅的酒窝,“我喜欢你。”清澈的眼里露出一抹期盼和忐忑。
苏辛芮愣了一下,看着对方忐忑的神情,反应过来,这是一份不为人知的感情。
“谢谢,抱歉。”
女生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释然一笑,“谢谢你,我以为你会没办法接受。”
“所有的感情都是美好的,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女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你。”
“你,会喜欢女生吗?”
苏辛芮微微一笑,摸摸手链上的小石头,“我只喜欢我喜欢的人。”
那孩子此刻正在球场上奔波吧,想想那人望着她,清冷的脸上乍现的笑容,即使是份不为人知的感情,不被人祝福,仍想走下去,只要是和你,只要你陪我走到最后。
高考结束,神通广大的记者堵住离开考场的苏辛芮,“苏辛芮考得如何?”
“正常发挥。”
“你前面的专业考试点了第一,如果文化考试正常发挥的话,电影学院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那我们是否可以期待在电影学院见到你的身影呢?”
苏辛芮淡淡一笑,“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其实我挺像知道你为什么会报考导演系呢,大家都以为你会去表演系。”
苏辛芮眨眨眼睛,“或许是被杨导演刺激到了,你知道,我在《天之南》里被虐得多惨,所有有点羡慕导演可以虐别人。”
坐镇橙光的杨珉看着报道分外无辜。
高考成绩出炉,苏辛芮稳居一本的成绩成为了电影学院有史以来成绩最好的学生,专业第一,文化成绩远远超过导演专业要求200多分,让无数人惊奇不已,女王网上一片欢腾。
安晨握着电话,“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苏辛芮瞅瞅时间,“这会儿你那不是晚上么,怎么还不睡?”
安晨抱着被子埋在枕头里,“想你了,有没有想我?”
“嗯。”苏辛芮瞅了瞅旁边的助理,小喇叭乖觉的端着茶杯走到一旁,耳朵竖得老高。
“我想看着你,抱着你,想吻你...”安晨声音低哑。
苏辛芮面皮红了红,“大白天的,说什么呢?”
小喇叭耳朵敏感的抖了抖。
“我这儿可是晚上,晚上不就得想这些么,而且我只是想吻你抱抱你,你想哪里去了?”
苏辛芮大囧。
安晨翻过身轻笑出声,“...不过若是你想,我也愿意。”
苏辛芮彻底无语。
小喇叭看着苏辛芮窘迫的样子,对电话那头的安晨佩服不已,虽说苏辛芮竟然会女女什么的让她很吃惊,不过两位大导演似乎都乐见其成,她小助理一枚自然得紧跟领导步伐,与方乔亚大人一同时刻注意两只动向。
苏辛芮挂掉电话,小喇叭悄悄潜出去,“报告安大,一切正常,小虾米几枚,威胁系数0。”那位冰蓝色校服美女的合照也被附了上去,下方写着小喇叭的感叹“女王威武,男女通杀。”
安晨看着邮件上的照片,必须努力,早早回去啊,媳妇儿这么招人,太不安全了。
《天之南》上映时间并不算得大好,但由于前期的宣传,和杨珉以及苏辛芮的号召力,依旧票房喜人,上映6周,连续3周稳居票房榜首,上映一周票房过2千万,直到电影下映,票房累计8千万,还不包括周边收入,对于一部投资不过7百多万的电影来说,《天之南》可算是小成本大回报,苏辛芮是无薪酬参演却参加了票房分红,再加上本是橙光的小股东,《天之南》带来的收入让方乔亚都眼红,当然这些数字都是不能见光的。
苏辛芮这些年的收入全部是由苏师兄一手打理,包括安琪儿的分红,苏辛芮的家底说起来或许只有苏师兄才真正清楚,因此苏师兄也从未将苏辛芮当做未成年孩子来对待,有见过身家如此丰厚的未成年人么?而且这位未成年人的收入还在持续扩大中。
“我有个计划,需要用点钱。”
“多少?”这些年苏辛芮也没少花钱出去,不过都算不得太大,最大的支出或许就是前年买的那块没什么价值的地,当时苏师兄也找一些业内的朋友了解过,均不看好,只有苏辛芮异常坚持,还笑着说让他也买,指不定几年后就得靠着这提前退休,苏师兄自然不信,方乔亚见她说得信誓旦旦倒是颇有兴致的参了一脚。
苏辛芮比了个数字,苏师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你确定?这可不是小数目,你要做什么?”
苏辛芮笑了笑,“我想买一些股份。”
“哪家公司的?”苏师兄有些心惊的看着她。
“陈家。”
陈诗玥笑着将合同递到苏辛芮面前。
苏辛芮看着她,“什么东西?”
“陈家的股份,Sara决定上市,我想这也是必经的路程,你是陈家的二小姐,自然有你的一份。”
在那天之前苏辛芮偶尔也在想,这人说喜欢自己这个妹妹或许是真心的,她让她留在陈家也不过是太过寂寞,两人立场不同,她直觉的认为这样的方式才是对自己好,她就像天上的云,如何能知道在地上追逐的人有多渺小难堪,她眼里的好对自己而言只不过是一层枷锁一层束缚,一层逼着她不得不面对的难堪,这里从来不是她的,从来没有她的位置,没有她要的尊严与自由,更没有她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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