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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黄昏以后,天亮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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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星星(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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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下的星星,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题目。

    在灿烂的阳光下,我似乎看到了星光点点。无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美好,却不纯粹,光亮之中,藏着阴影。下一刻,或许是完全的亮光,但,阴影,却怎么也抹不掉。

    木棉花开了,迎着阳光,鲜艳亮丽,生机盎然。或许如此,喜欢上了这种大朵大朵的花。

    冬天,虽然恋恋不舍,一再呵出冷空气,但也无法阻止春天的脚步。讨厌的寒冷的冬天过去,温暖的春来了,让人心情大好,感受到生命的蓬勃滋长。春天,希望的季节。不过处于怎样的境地,有些怎样的心情,在这样的春天里,能感受到阳光和希望。

    季节轮回,春天到夏天,然后又是秋天冬天。或许,随着季节的轮回,对某些事情的希望依旧渺茫,但此时此刻,一切朝着美好的方向,不管下个冬季到来时,希望是否还在,能感受现在的美好,已经让人感觉到生命的美好。美好,是不是都容易试去,就像春天,像那满树的木棉花。这感觉有点伤感,就像阳光下那无法抹去的阴影。

    庄子认为,人都具有两面性,每一面都要正视。有人曾说,我本身的两面性,是两个极端,就像温度,一面是正的一百度,一面是负的一百度,我时常从这个极端,直接摇摆到那个极端。我时常在这两个极端之间,失去平衡点。仿佛,白天与黑夜同在,在灿烂的阳光下,可以看到星星,也可以在黑暗的雨夜,看到云层上太阳照耀。

    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面或者多面性的吧?春天,有的树木长叶开花,也有的树木才开始落叶。在春风里,一树黄叶如花飞落。新旧交替,这是一个新生的过程。新旧交替的过程,总是免不了疼痛。

    每天上班,看路边的芦苇,之前长得很高很茂密,花开过也,也挺过了冬天,前段时间,被一场火烧掉了,满地黑色的灰,现在,从黑色跟部,长出了绿色的嫩芽和新叶,经过烈火灼烧的疼痛,它们得到了新生。

    新生,是因为旧的腐朽,这是自然规律吧?落叶,枯草,朽了,才会有春风吹又生。去除旧的朽的是一种痛,新的生长拔节也是一种痛。痛过之后,生命强盛的延续下去。不知道黄叶飘落的时候,树木是否会感伤,芦苇被火烧的时候,是否会绝望?在除去旧的枯萎,在承受痛苦时,它们是否忐忑不安,不知道会不会真有新生?

    阴天了,时间在一分钟一分钟过去,不安的压迫感越来越浓重。乌云遮住了太阳,阴影得以释放。很多的美好,在这一瞬间消逝,再也见不到重洒地面的阳光。下雨了,随着风吹和飘雨,寒冷再次袭来,仿佛冬天再次来临。但,木棉花依然盛开,树枝上的花朵绽开越来越多,尽管还有寒冷,却不能阻止春天的脚步。

    在雨天在寒冷中,不安的心变得脆弱,总想抓住什么,以作支撑。无法抓住时,是那么失落,以为从此再无阳光,从此被阴暗困缚,仿佛堕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总有雨过天晴,总有温暖重回大地,失落之后,拾起失落的心,慢慢变得淡然。似乎看透生死,看淡尘世喜乐哀伤。

    看那雨后,静静躺在地面开得正灿烂的花朵,花瓣残缺,却依然美丽。木棉花的美丽,无论是在树枝上,迎着阳光闪耀,还是掉落地面,花瓣残缺不全。花开花落,这是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律。即使不是花开正盛落在风雨中,也会凋零在风中。

    多愁善感的人,会为落花而伤感。但我看到雨后那躺在地面却依然美丽的木棉花,并没有丝毫伤感之情。只要盛开着,灿烂着,那怕突然陨落,生命并不因此染上悲剧的色彩。

    飘雨,落花,然后,黑夜降临。夜晚沉静,却不彻底,总有嗡嗡嗡的响声,参杂在夜色中。冠以孤寂、哀伤、落魄的游魂,在夜空飘荡。夜晚是它们的天堂。它们无声叫嚣着,骇人的狂笑。

    有人在这样的夜里,哀哀悲泣,害怕过了今夜,明日阳光再次普照大地时,一切必须从新开始,昨日的一切将不再残存。待黑夜过去,一切可以重生,唯有时间除外。时间,无情地带走昨日的一切,唯独留下遗憾。也有人在这样的夜里,期待黎明的阳光。当黎明到来,一切将得以重生。重生,就是经过拔节的痛之后的新生,生命就此延续下去。

    但,也有一些脆弱,消逝在这夜晚,就像天际的星星,坚持不过一个夜晚,当阳光普照,它们全部消失不见。所以,这些脆弱,在这夜里颤抖悲泣,被恐惧勒住咽喉,喘不过气来,呼吸变得微弱,时而长长的叹息。明天太阳升起之后,它还在吗?

    想像幻想,美好和幻灭间杂。时空在旋转,现实与虚幻重叠,咳嗽与欢笑一体。微弱的气息飘散,扭曲的声音兹喳呱嘶四起。旋转,继续旋转,向着黑暗最深处下沉。想像和幻想,并非都华丽美好,也有晦暗也有恐惧。

    终于,天亮了。依然阴天,太阳没有出来。寒冷已经减淡,潮湿的风中,一丝暖意飘浮。空气很潮湿,其间夹杂着不安定因素。地面的水珠,像大地眼睛溢出的泪水,微凉略带忧伤。眼睛迷失了方向,大脑不会判断,脚步被牵引上错误的路。透过水气的迷雾,阳光照出路边的景物,把走上错路的人引导回到正确的方向。

    迷惘,依旧存在。虽然没有迷失,却也无法确定。未来是未知的,或许不再有明天,又或许,明天依旧独徘徊,依然有可能迷失。忐忑着,在迷雾里行走,期待着,一个艳阳天。

    阳光终于穿透云层,微弱地洒在行人脸上。微笑,如花绽放。沐浴在阳光下,感觉是幸福的。不管明天是否依旧,但此时,又看到了春天的美好和生机。谁也不能预知明天,在幸福的一刻,谁也不会去为明天担忧,幸福的时候,去尽情的幸福。

    如果没有明天,我们要怎么说再见,如果还有明天,我们要怎么相见?美好是短暂的,幸福更是短暂的,没有在雨天飘落的木棉花,也会在黄昏中坠落。依然绽放,依然美丽的花儿,迎着它的,是无边的夜色。

    以为度过一个雨夜,就能尽情享受阳光,但错了,一个雨夜之后,接着是另一个不安的夜。漫漫长夜,是痛苦的,无望的。落花开过了,凋零了,它的新生,要经过季节漫长的轮回,待来年一日的灿烂。美好,就这样消失在春天里。花的陨落,只能期待下一个春天。

    夹杂在阳光中的阴影,看起来像星星。以为云开雾散,晴天丽日时,阴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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