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送进去吧。”
罗侯握着手里的麻绳,看着冬菇没有说话。
冬菇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心里直骂自己蠢,这个世界的男子极重名分,自己这样半夜三更要进人家门,这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呃,我是说……我先走了。”
冬菇觉得自己尴尬极了,她将桌案递给罗侯,然后自己转身回到牛车旁。
罗侯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道谢,他看着冬菇走回牛车,便转身提着桌案走进院子。
冬菇最后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他的腰背仍然挺得很直,虽然走的辛苦,却也异常坚定。
一阵夜风吹过,冬菇看着他右腿处空落落的衣摆,一阵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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