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处却实实在在的发生着。731细菌部队就是铁证。可是,现在却没有办法,只能等!而这些都是机密。
(此时,南京大屠杀尚未发生,南怀化惨案还未制造。)
“你不要骗我,我都知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没有看过你的文件。”细妹大哭了一场,心里竟然变得敞亮起来,除了眼睛酸涩一点,身上没有力气,心里却舒服了许多。
“知道就知道了,别胡说知道吗。”彭石穿顺着细妹的头发安慰,蹙眉道。
“我又不傻。”细妹禁不住白了男人一眼。
“呵呵,我的细妹回来了。”听着细妹的语气,他蓦地放下心来。
“滚,去陪你的表姐去吧。咱们娘三个不需要你。”细妹说着就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嘴里还说着:“你个老不羞,也不让小李笑话你。”
“不笑话。”前排的警卫员立马接口道。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感觉。
细妹的脸蓦地爆红,伸手在男人后背上就挠了一爪子。
“滚!好好开车。”彭石穿脸也不知道往哪里搁着了。捉了宝儿的尿布就想扔过去,亏得细妹这会儿手快给夺下来。
“说话就说话,怎么动手呢,你可告诉你,你是有三个孩子的人了,你要不想你儿子都跟你学,你就给我收敛点。”
“咳,跟我走吧。跟着我你还安全点。”彭石穿顺坡下,赶紧提议道。
“不去。省的你老嫌我黏糊你。我现在不跟你去了,好给你私人空间,你爱干嘛干嘛,我不管你,多好啊。”细妹阴阳怪气的道。“不管,我就去兵工厂。我就算跟着炕手榴弹来着,也比让你气我强。咱们娘三个不着你烦,是吧,宝儿。”
“唔唔……”干嘛老和我尿布过不去。某宝儿两爪紧紧抱着自己尿布瞪着彭四川不满道。
“臭小子,快睡觉。你看贝儿,睡的呼哈的,多省心。”彭四川捏捏宝儿的小耳朵训道。
“哼唧哼唧。”某宝儿故意找事,小爪一伸“吧唧”打在贝儿脸上,贝儿觉得疼了,睁开茫然的两眼,眨巴眨巴,“额凉,唔唔,凉。”贝儿撇开宝儿翻身起来就往细妹身上爬要抱。
某宝儿鄙视的看了一眼卖萌的某贝儿。踢蹬着四蹄想学一学乌龟翻身,只是在娘胎里的时候抢养分没抢过某贝儿,这体力上就差了某贝儿一点,翻身根本没人家贝儿快。更何况某宝儿的小鸟“露于野”,他真心的羞涩了。
“哈。这俩臭小子,从娘胎里就打架,现在还打。”彭石穿现在很欢快,赶紧帮着某宝儿翻身。
“指挥,兵工厂设在哪里不是都要你和总指挥定的吗,现在就确定了啊,夫人要去哪个兵工厂地点啊,我跟着夫人去行不?我想学学。”听到最后,前排开车的小李忍不住问道。他对制造炸弹兵器什么的很感兴趣,很好奇那么小的手榴弹炸开的时候威力怎么那么大呢。
“呃……”细妹哑然。嘟嘴瞪了某男人一眼。
“哈?”某男人傻眼,咋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忽略了!
“好嘛,闹了半天你去哪里得由我说了算嘛,哈哈,傻了我。哎呀,放心了,让我睡一会儿,一晚上没睡好。小李啊,以后找媳妇千万别找我媳妇这样的,太不贴心了。没事就得哄哄,不哄就跟你闹别扭。”彭石穿打了个哈欠,往车座上一歪就准备会周公。他得保养精神哦,以后都有得折腾了。
“死男人,说什么呢,教坏了小孩子。”细妹给某男人盖上毯子,嗔怪道。
“夫人,我不小了,十八了,是大人了。”小李可不喜欢被当成小孩子,“我就这张脸看起来小,其实我真满十八了。”小李见细妹用怀疑的眼光看他,赶紧澄清,还把他的党员证拿给细妹看。
“是嗨,十八岁,李阿旺,你是藏族的呀。是在我们途经杨土司聚集区时参的军吗?”细妹也就在那时候见过藏人了。
“不是。”阿旺听到杨土司的名字神色悲戚,“是那个该死的鲁大昌杀了我们杨土司一家之后,我们几个人一起背着包袱投奔过来的,我们要为杨土司报仇。”阿旺蔓延仇恨。
“杨土司死了?!”细妹不敢置信,赶紧去看彭石穿,这时彭石穿也睁开了眼睛。
“石穿,那个土司是个好人。在咱们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们,他还送你斗篷了呢,怎么说死就死了。你知道是不是,怎么不告诉我。”细妹看彭石穿听到消息之后的模样就知道他清楚事情的始末了,忍不住埋怨他。
“杨土司是一个爱国的人,被奸人所害,这笔账迟早要讨回来。”彭石穿抹了一把脸,再次闭上眼,似乎不想再说下去。
“是因为杨土司帮了我军吗?”细妹很敏锐,转念一想就大概清楚了。
“嗯。我头疼,细妹帮我按按脑门。”彭石穿闭了眼,难受的整张脸都皱巴在一起了。
“怎么突然头疼起来了,我给你揉揉。”男人蜷缩了身子,把脑袋搁在细妹腿上。
“唔?”宝儿使劲翘着脑袋想看清驮着他嘟嘟往前跑的铁盒子是啥东西,“唔唔。”宝儿一爪子拍在贝儿脑门上,激动的指着前面的运输车跟贝儿沟通。
某贝儿撇了一眼打了个哈欠又接着睡去。小屁股一撅一撅的,趁着某宝儿放松警戒,挤啊挤给自己挪出一大半空间用来睡觉。
“我不说了,我好好开车,我好好打敌人,等哪天再遇上那凶手,我要亲手宰了他。我们杨土司可好一个人了,我阿妈的病就是杨土司请人给治好的,我一定要报答他。”
“是该给杨土司报仇。阿旺咱们不急,坏人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
“嗯,总指挥就告诉我们要忍耐,我们忍着。先打小鬼子,把小鬼子赶走了,再算总账。”阿旺抹掉眼泪目光坚定的道。
细妹担心彭石穿身体,便和耳朵里的系统沟通,让系统给检查一下。
此时细妹两根食指分别放在彭石穿的太阳穴两侧,看起来像是给他按摩,可是现在正有淡淡的微光从细妹的指尖流泻而出,一股暖流自彭石穿的太阳穴缓缓刺入,不禁缓解了他的疼痛。
少顷,光芒消失,恢复如常,细妹抱着彭石穿的脑袋焦急问。
“怎么样,什么病?”
“没病,睡眠少的原因。让他睡,睡饱了就不疼了。”躺在细妹耳朵里的系统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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