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突然宫浅陌停住笑声,语气里带着丝丝的寒意:“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记住我最讨厌的就是我问到的东西是假的,这样让我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八人打了个冷颤,有些不敢看宫浅陌的眼睛,几人支支吾吾的谁也不说话。
宫浅陌挑眉,说道:“我可没有多少耐心和你们在这里耗,我也是急不可耐的。”
许久二长老宫启颐如实回禀道:“回家主,是暂代家主告诉我们的。”
没有提名字,下意识的还是不想让那个暂代家主被宫浅陌惦记着。
只是宫浅陌是谁,她除了路痴,其他思考的能力还是有的,笑问道:“是宫虞研?”
几人震惊的抬起头看向宫浅陌,挑眉知道宫浅陌没有到过宫氏神族,自然也是不知道宫氏神族的分布,那么代家主是谁更不可能知道了,毕竟宫氏神族一向是神秘的,保密工作做的更好。
可是宫浅陌是从现代过来的,对于宫氏神族的历史她是一清二楚,就算是不清楚,也能想到是宫虞研所说,毕竟来到这里要说可以和宫氏神族接触的也只有这个宫虞研了,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为了韩洛笙居然可以让她来到这里除去她的暂代家主之权,还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也许还怀抱着其他的目的。
看着几人的样子就知道那个宫虞研在他们心中还是有一定威信的,即使是他们这些长老不管宫氏神族的事物,但是却也是宫氏神族除了家主之外身份地位最高的人,族中的事物也是了如指掌的,宫虞研能做到这个份上也足以显示出了她的能力。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宫浅陌反问道。
二长老宫启颐点点头说道:“是暂代家主告诉我们的。”
“所以就让你们用这种方法将我带过来?”宫浅陌问道。
“暂代家主只说家主在外面的世界有所依恋所以恐怕是很难将您带过来,我们这才出此下策。”二长老宫启颐如实回答道。
“出此下策?怎么会是下策呢,我看这计策可是天衣无缝啊。”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
几次这样的讥讽,其他人可以承受的了,可是四长老宫霆蛮却听不下去,一声粗横的声音,不悦的说道:“要不是家主贪恋外面的世界我们也不会如此,在者身为宫氏神族的家主理应为族中着想,家主居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龙天王朝的君主撕扯不清,这样怎么能服众?”
对于宫霆蛮的话,其他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宫浅陌明白他们的意思,为了祖训家规他们遵从她,为了她高深莫测的灵力他们满意她,可是让他们信服却没有。
冷笑:“是吗?不能服众?其实我是压根没有想要当这家主意思,既然你们不服,我打可以离开,相信以我的能力离开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一点家主的样子都没有。”宫霆蛮本来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一听到宫浅陌说这话自然是急了。
其他人也是一愣,虽然纷纷蹙眉,他们知道宫浅陌要走他们拦不住。
这时候二长老还是说话了,急忙劝阻道:“家主,四长老想来如此,还望家主不要怪罪,至于这离开之事,希望家主以后不要再说了。”
冷哼一声,这种时候知道出来了,刚刚不是还都看戏来着,既然这么喜欢看戏,那么今天她就让他们看个够:“哼,家主,这两个字我还真不敢当,我是没有家主的样子,可是你们又有族人的样子?还是说当家主的就注定只是一个傀儡任你们如此不恭不敬,大胆狂言?”
声音里夹杂着浑厚的灵力,原本已经受伤的他们,身体里更是气血沸腾,一惊,纷纷屈膝:“不敢。”
“不敢吗?还有你们不敢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记住你们自己的本分,我刚来很多人的心理和你们一样,既然你们身为长老就要学会什么是以身作则,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在发生,惹怒我我会让你们知道外界的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白衣长袖一甩,人走了出去。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的颜色都不太好。
走了出去,宫浅陌是认识路的,毕竟这里她也是住了十多年了,只是前后改变比较大了些,但是最终的变动还是没有多少的。
而她刚刚出现的地方居然就是平时长老们练功的地方,宫浅陌看到周围熟悉既陌生的环境突然有一种复杂的感情难以抑制,甩开身后的人,自己去了曾经她住的地方。
看着眼前几乎和她那时没有多大改变的房子,宫浅陌突然觉得往事如梦一般,恍惚不已。
抚摸着这里的一草一木,点点滴滴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那时候她是最幸福的,可是一切都不存在了,这里是别人的,即使一样,也不是她的家了。
已经不再去恨了,那样太累了……
突然门被打开,宫浅陌一惊,下意识的看向来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穿的很华丽,但是难掩脸上的苍白之色,宫浅陌明白这是一个先天不足的人,即使是宫氏神族的人也不能修习宫氏神族的武学,宫浅陌知道大家族的弱肉强食,这样的人还能够在这里立足,足以看出他身后之人的身份之高。
那男孩看见宫浅陌也是一惊,随后全身颤抖起来,害怕的看着宫浅陌,很显然宫浅陌的到来让他受了惊吓。
宫浅陌挑眉,问道:“你现在住在这里?”
那男孩警惕的看着宫浅陌,眼睛里流露出恐惧,点点头,没有敢说话。
宫浅陌蹙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宫粲墨。”男孩这样回答着。
宫浅陌挑眉,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害怕她,笑了笑问道:“你很怕我?”
宫粲墨立刻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摇起头来,惊恐的看着宫浅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明明很害怕,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倔强的却不曾落下,矛盾的个体,像极了宫浅陌。
宫浅陌一步一步走过去,宫粲墨站在那里很害怕但是不肯挪动一下,僵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宫浅陌低着头,和宫粲墨面对面,两人很近,宫浅陌仔细的打量着宫粲墨,很干净的眸子,比她的还要干净,白嫩嫩的皮肤如同女孩子一般,只是透着一抹病态,可怜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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