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冷夜希蓦地来了这么一句。季玲玲先是一愣,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感觉到手心传来的热度,她最后的目光定在了慕离的身上。
“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你想等到孩子生了之后再结婚?”这句话显然是对慕离讲的。
“夜希,我们……”这个问题季玲玲知道慕离在顾忌什么,所以她有必要来做一个解释。
冷夜希闻言,挑起眉头,看着季玲玲。
“玲玲,你先去楼上看看两个孩子。”慕离轻握着她的手,目光中充满了坚定。
“哦好,那你们先聊。”季玲玲说着便站起了身。
“老忠,送夫人上楼。”
“是。”老忠紧忙扶过季玲玲,一步一缓的同她一起上了楼。
“你打算和我讲什么,要把她支开?”待季玲玲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弯处,冷夜希冷声问道。
“现在她是我的女人。”慕离没有正面回答。
冷夜希勾唇,脸上露出几分嘲讽,“如果你对她不好,我随时可以将她带走。”他挑起眼眉,睨着慕离,从语气到眼神中都充满了挑衅。
“嗯?原来你早就打算要破坏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慕离讥唇一笑,丝毫没有把冷夜希的话放在心上,“可惜,你来的太晚了。她现在有了我的孩子,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是吗?如果你真心真意对她,我可很乐意见到你们其乐融融的模样,可是……”
“没有可是!”慕离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两个人现在过的是一个人的生活,你就不用再操心了。我看你也是不是也应该找个女人了?”
一听到他的话,冷夜希面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被我说中了?现在你已经有女人了?”慕离说话时,难掩唇边的笑意,早就该有女人了,省得成天惦记他的女人。
“你最好把她照顾好!”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冷夜希站起身,说完一句话,连个招呼都没有打,转身便离开了。
慕离翘起腿,唇边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
“慕离,他走了吗?”这时季玲玲出现在楼梯口,问道。
“嗯,走了。”
“怎么走这么急?”
“我想大概是他的尾巴被踩了吧。”说完,慕离便站起了身,径直的向楼上走去。
他三步并做两步,转眼便来到了季玲玲的面前。
“什么被尾巴被踩了?”季玲玲的小手搭在腹上,任由他环着自己的腰,“你是不是又说他什么了?”
慕离看着季玲玲,只笑不答。
“哎呀,你笑什么啊,你快说啊,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情?他……你以后不要再欺负他了,我觉得不好。”季玲玲微微嘟起唇,靠在他的怀中,摆弄着他的领口。
“不好?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挺好的。”慕离听着季玲玲的话,是满心的不乐意。她明显就是在帮他,而且是冷夜希不知好歹警告自己在先。
“我们都在一起了,我……哎呀,你干嘛非要我说出来,反正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他嘛!”季玲玲觉得这件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是能解决的,索性不讲了,万一再惹毛了他,自己又有好果子吃了。
“你再这样讲,我就要好好处罚你了!”
“为什么?”
“他喜欢你,你不喜欢他,这样就对不起了吗?那那么多女人都喜欢我,我不喜欢她们,是不是成天都要活在愧疚当中?或者任由她们欺负你,伤害你?”慕离拉着她的小手,凑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吻。
“这……”这是一回事情吗?怎么一听他这样比较,他对不起那些女人是理所应当的呢?
“什么这,那的,你的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什么?你只能对你的男人,也就是我仁慈,其他男人,你都要自动屏蔽,知不知道?”慕离真想将她压在床上,从头到尾来一个贴心的思想教育。
“矮油,你又打我的额头!”
“你成天笨笨的,不打打怎么办?打你,我也心疼啊。”
“你少来了。”季玲玲在他的怀里挣扎了几分,随即又心安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两个孩子在一起,怎么样?”慕离抚着她的长发问道。
“小小晴还好,只是思思似乎不太喜欢与小女生玩,是不是这个年纪的小男生都会有这种排斥?”季玲玲一提起这两个孩子,不由得有些皱眉头,明明小小晴那么热情的同思思玩,可是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
“也许吧,我记得我小时候还和陆云芊在一起玩过。”慕离将季玲玲打横抱了起来,说道。
“你说什么?”季玲玲环着他脖子的手,不由得一紧,“再说一遍,把刚才那一句,你小时候和谁玩过?”
“陆云芊。”慕离给她一个着实的表情。
“嗯哼,你们还是青梅竹马?你小时候是有多没见过女生,居然……”难听得话她反正说不出口,让他自己去YY吧。
“对啊,我小时候见到的女生都少,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见到一个小女生穿着白色的裙子,摔到了泥坑里……当时,我想去帮她,可是陆云芊去拉住了我,忘记她当时说什么了。”慕离抱着季玲玲回到了卧室,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你是……慕市长的儿子!”被放到床上的季玲玲,蓦地来了这么一句。
“嗯?”慕离一愣,怔忪间,季玲玲已经坐起身子。
“当时你父亲是慕市长,陆云芊的爸爸好像是局长吧?”季玲玲也在努力的思考着。
“你怎么知道?”慕离缓缓敛起面上的凝起的不知名的情况问道。
“坏家伙,当初那个掉进泥坑里的小女生,就是……我啦。”季玲玲说完,不由得轻推了他一把,时至今日,还记得当初的糗状。
“是你?”慕离的语气中满是吃惊。怎么可能,他们儿时便见过面?
季玲玲微微咬着唇,“你小时候是不是长得有些黑,头发短短的,穿着格子吊戴裤?”她竭尽能力的回想着当年的情景,在第一期桥梁工程建设时,她们全家被邀请参加市里的宴会。
她那天穿得是妈妈在国外为她买回来的白色连续衣裙,可是她到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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