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赦的坏蛋,我也不再多说。你快快走吧,带着我的猫儿离开,莫让我拖累了你。”
说完话,越星河就失落地闭了双眼,他的神色也随之变得沉凝。
或许是越星河这番话又一次触动了许十三,他站在匣床边,看着那只不停在和越星河亲热的大黄猫,终于动手抬去了匣床上的号天板。
在刺入胸膛的铁钉离开的一刹那,越星河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惊奇地睁开了眼,他看着正在替自己解开铁链的许十三,语气微微一沉。
“小兄弟,你这是何苦呢?你难道不怕我是骗你的吗?”
许十三没有回答越星河的问话,他只是沉默地解开了越星河身上的铁链,又打开了锁住对方左手的铁铐。
“你快些,我可不能出来太久的。”说完话,许十三立即转身去取来墙角的夜壶。
越星河盯着许十三挂回腰间那串钥匙,碧眼里更多了几分诡秘之色,他微微转动着眼珠,一抹笑意又渐渐从嘴角浮现。
他伸了伸被拘束得僵硬酸痛的左臂,指间捏得一阵作响。
许十三见越星河还不配合自己赶紧方便,也忍不住催促了起来,“你倒是快些啊,要不然我可把你锁回去了。”
越星河笑了一声,手也伸向了自己的胯间,突然他看了眼许十三,对他问道,“对了,小兄弟,你真的不知道我究竟是谁吗?”
许十三本来正盯着夜壶,听见越星河这么问,一下也产生了好奇心,可他的确在来此之前从未听说过越星河的名字,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嘛?”
越星河嘿嘿一笑,本该掏出自己□的手猛然抓住了许十三拿着夜壶的手。
许十三大吃一惊,还来不及质问对方,只敢自己的手腕一阵剧痛,接着他自己更是被越星河径自抓住手腕直直提起来摔在了地上!
“啊……”摔在地上的许十三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当,头脑也一阵发晕,不仅无法起身就连喊叫都觉得自己毫无力气。
而躺在地上的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越星河居然仅靠着一只左手在使劲地拽动卡住他脖子的枷板。
只听得一声脆响,木制的枷板最后竟被越星河单手碎掉。
随后对方的手往后一拉,竟生生将他被束在头顶铁环上的头发拽断不少。
头部和脖子的拘束一解,越星河立即坐了起来,他那双在许十三眼里还算温和亲切的碧眼此时显得狰狞异常,宛如一只危险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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