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要订婚了?!”子归大叫。
于悟皈赶紧捂住耳朵以防“魔音残害”,“你叫那么大声干吗?小叔叔订婚需要那么大惊小怪吗?”
她闭上嘴,不好意思地向周围把她当怪物瞧着的人连连点头表示歉意,然后才对于悟皈说:“不是大惊小怪,只是觉得好突然。”难道上次小叔叔说要她照顾于悟皈就因为他要订婚?不过想想也知道不对,即使结了婚也能照顾自己的侄子呀。“你好像没什么反应,是不是乌龟都比较迟钝?”
于悟皈从没有介意子归用“乌龟”这个不怎么“雅致”的外号叫他,说:“这跟迟钝有什么关系?小叔叔就是结婚了也还是我的小叔叔,你让我有什么反应?”
话是这么说啦~但她以为凭于悟皈和于展详那种“如胶似漆”的关系,于悟皈至少应该表现出少少落寞才对。“那么订婚是什么时候?到时候我们夜营协会的干部一起去吧!”
“大后天。等不到师兄他们回来一起去了。”于悟皈看起来有点遗憾,“小叔叔让我去给他当伴郎,还有,我的未来婶婶在这边没什么朋友,小叔叔问你能不能去给我的未来婶婶当伴娘。”
“订婚仪式也需要伴郎伴娘吗?”她问。
“小叔叔说的,一起去吧?反正那天也没课。”
她想了想,当于展详订婚仪式上的伴娘应该可以打扮得很漂亮吧?“好,我去!”
于悟皈瞟她一眼,说:“喂,你到底是什么心态答应当伴娘的啊?”
“你管我是什么心态?”她皱皱鼻子,“怎么说我也是广东人像摄影大赛金奖作品的模特,难道会失礼你们吗?”
“那是人家师弟杨诺的技术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于悟皈取笑她一句。
“我明白的,人类是哺乳动物,乌龟这种爬行动物当然不了解。”她哼了一声。
于悟皈嘿嘿笑了两声,说:“先不讨论动物学,下午不是只有两节课吗?下课了一起去看看小叔叔和我的未来婶婶如何?”
“你没见过你的未来婶婶吗?”她听于悟皈的语气好像根本不认识于展详的未婚妻。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未婚妻,也许以前见过,但究竟是哪个我还不知道。”于悟皈耸耸肩,“可能是爷爷他们介绍的。”
也就是政治婚姻?她很惊讶,看不出于展详会是那种乖乖接受家里安排对象的人。“对了,要是去当伴娘,我要不要买身什么礼服?”她差点忘了,于悟皈家那种超有钱人家,她总不能穿得太寒酸。
“放心好了。”于悟皈好兄弟似的搭着她的肩膀,说,“小叔叔请你当伴娘,怎么可能连件衣服都不给你预备?要是他没有,我立刻带你去买件闪到你睁不开眼的晚装给你!”
“闪到睁不开眼睛?”她古怪地重复于悟皈的话,“你干脆买堆灯泡让我穿在身上算了!”
“哦,这个主意不错!”于悟皈嬉笑道。
她和于悟皈在一起一直都是这样你来我往地斗嘴斗个不停,很轻松也很开心,所谓的“蓝颜知己”是不是就是指这样的朋友?
下午两人搭地铁来到G市历史最久的五星级酒店白鸟宾馆。因为安全问题,于家已经把整间白鸟宾馆包了下来。“乌龟,你们家有钱也不用这么浪费吧?订婚仪式不是在大后天吗?用不着提前这么多天包下整间宾馆吧?”
“安全起见嘛,我小时候还被绑架过呢,要不是小叔叔赶在绑匪撕票前找到我,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于悟皈双手放在头后领着她走进宾馆大门,“基本上今天和明天都是我们这些家属过来帮忙准备仪式,后天起才会有客人过来。”
“看来就算是订婚仪式,你们也没打算简单处理。”她咋舌道。
于悟皈笑说:“没办法,这是叔公的意思,算是给他们老人家找些事情忙。其实和之前三堂叔的婚礼比起来,这次已经是精简再精简了。”
“你们这些有钱人可真是的……”她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感慨。
“少爷,这位是?”门口的保镖问。
“我的朋友宁子归小姐,小叔叔请她来当伴娘的。”于悟皈说,“走吧,我们进去。”
她点点头跟着进去,“这是……”宾馆里有股似曾相识的灵力,难道这里有什么她认识的术士?皇甫家的人除了皇甫律,其他人都被剥夺了所有灵力,就算被邀请来,她也不可能感觉到灵力,那么说来就是——
“你为什么也在这儿?”一个熟悉的尖锐女声叫住她和于悟皈的脚步,她回过头一看,是一个身穿夸张的牡丹图案、色彩艳丽的波希米亚长裙的女人,只见那女人戴着一顶手编宽边草帽,帽沿还绑了一根和长裙相同图案的丝质缎带,脚上踩着一双足有十公分高的坡跟休闲凉鞋,手腕上戴着许多金色和黑色的手环,手上还拖着一个小行李箱。
果然是欧阳夏。她撇撇嘴别过头去,“乌龟,你们家请的客人怎么来得这么早?”
“奇怪,请帖上面的日期明明是大后天的呀。”于悟皈也是一脸不解。
欧阳夏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嘀嘀咕咕,扭着腰走过来,“你怎么在这?”斜着眼睛看了于悟皈一眼,“哦,跟自己的男朋友来宾馆……”说着,轻蔑地笑了一声,“居然还好意思装着一副清纯的模样。”
“乌龟,你介不介意我揍人?”她绝对要教训这个没礼貌、没教养、没口德的女人!
于悟皈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介意,万一你哪里碰伤了,可就当不了未来婶婶的伴娘了。所以这件事让我来处理。”他拍了两下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四个牛高马大、身穿笔挺西装的壮汉,“给我把这个侮辱我和我朋友的女人轰出去!”
“是,少爷!”壮汉领命,转向欧阳夏。
“你们敢碰我?!”欧阳夏拔高声音叫道,“我可是于先生特别请来救人的,得罪了我,你们当心吃不了兜着走!”
“于先生?”于悟皈不以为然地说,“那又怎样?”他也是“于先生”,而且算是订婚仪式的主人家,哪有被喧宾夺主的道理?
子归有些意外地看着于悟皈,这还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于悟皈真正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和他平时完全没有架子、平易近人的样子完全不同。
出来接于悟皈和子归的于展详刚到前台大厅就看到这场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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