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紫菲吗?看来这灵柯果然有你要的东西?盟友吗?
这灵柯皇室也不安稳啊,果然有权利的地方就会有倾轧,有人群的地方就会有阴谋。看情形,这大皇女处境颇为不妙,皇上竟在满朝权贵面前这样针对这位大皇女。
再受宠爱,毕竟还只是位皇女,便是太女,若皇上不喜,那个位子恐怕也坐不安稳!
皇上的态度果然是最好的风向标,那些本来围着大皇女的权贵已是收敛了讨好的态度,亦步亦趋的紧跟在皇上左右;除了被惊吓到的那两三位公子,便只余那满园繁华中却簌簌发抖如落叶的泽贵君,及靠了泽贵君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的失魂落魄的大皇女。
这帝王的爱呀果然如夏天的朝露,即使也曾经在太阳的七彩光辉下发出过最璀璨的光辉,可却无法挽留住时间的脚步,总是转瞬之间,便杳然无踪。幸亏呀,自家老娘对爹爹情深意重!
周君睿走上前,稳稳的扶住泽贵君,看着远去的帝王,眼中却有些清冷,“贵君,睿儿有些疲累,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
“睿儿还像小时一样会体贴人,好吧,咱们往香露台去吧,马上就要开始簪花礼了,”又扭头冲一边侍立的大皇女笑笑,“晔儿今年可有中意的?父君可盼着晔儿早日给父君添个孙女呢,再拖几年,父君怕••••••”
“父君说什么傻话呢?有晔儿在呢。”那个人已经变了,不值得的••••••大皇女挺直了身躯,眼里已没有了方才的脆弱。
香露台正处于百花园的中间,以玉石为砌,以香花为缀,四周佳木葱茏,又于鲜花掩映处措置各式桌椅,微风过出,果然香气氤氲,令人熏然欲醉。
看这样子,倒和现代的露天茶会比较相似,只不知,这所谓簪花礼到底是做什么的?
“贵君,皇上已经等着了,我扶您过去吧。”一个侍人忙上前搀扶,泽贵君便随了那侍人往最高处而去。高台之上,明黄色身影已经伴着那名唤霁儿的白衣公子就坐。
紫涵跟着周君睿和猫儿往高台右下手那张桌子而去,紫涵这才知道,原来这桌子也不是可以胡乱坐的,看似无序,却有一定的章法,比如紫涵所侍立的这处,便紧靠着左相周凤林的桌案,只是稍靠后些,距离皇上却已是非常的近了。而那云紫菲竟然就陪了那二王女,端坐在左相正对面的那张桌子旁!
一队侍人鱼贯而入,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个精美的托盘,内里各放着数枝刚刚采得的娇艳欲滴的鲜花。
那些本来低声细语的公子,逐渐安静了下来,抓紧了手中的手绢,神情间似有些紧张。
“这簪花礼很重要吗?”纪灿阳很是不解,悄声问紫涵。
“那是呀,这些花都是标有名牌的,可以随意赠送给自己心仪的人。”紫涵微笑,别说,还真应该学习一下这灵柯的桃花节及游园会。
第一枝花是由皇上送出,如今那枝尚缀着露珠的紫色牡丹,正躺在皇帝的手中,女皇掂起那枝花,凝视半晌,场中忽然静了下来。
泽贵君低垂着头颅,不知在想些什么,身旁的白衣公子神情间却颇为闲适,只是专注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白玉盏。
“牡丹雍容华贵,即使摘离了枝头,荣华气度却不减分毫,除了朕的贵君,还有何人堪配?”弯下腰来,把这枝牡丹斜斜的插在了泽贵君的鬓旁。
“谢皇上赐。”泽贵君忙起身跪下谢恩。
“呵呵,有贵君帮我打理后宫,朕才能专心国事,这是贵君该得的。”女皇嘴里说着,眼中却是淡淡的。
托盘中还剩下一枝洁白的玉兰花,众人已是轻轻的嘘了口气,那周相也神情微霁。
侍人刚要上前捧走托盘,却见皇上的手又伸出,已是轻轻的拈了那枝白玉兰在手中,忙又躬身不动。
场中霎时一片寂静。
“白玉兰花如其名,纤尘不染,玉洁冰清,”女皇的眼神有些恍惚,似是想起了什么甜蜜的往事,眼睛却又慢慢坚定,“朕的霁儿可当得。”缓缓的却又坚定的把那枝花插在了白衣公子的鬓旁。
大皇女猛然抬头,死死的盯着那已插在霁儿鬓旁的那枝随风摇曳的白玉兰,高台上的泽贵君竟失去了一贯的雍容气度,不敢置信的盯着女皇,香露台上一片死寂。那霁儿的谢恩之声,虽轻柔,却仍是让人觉得有些刺耳。
皇上竟然把白玉兰花赐给了身畔的白衣公子?!
众人尽皆愕然,自女皇登基,白玉兰花便成了皇上正君专用之花,整个灵柯那个不知,谁人不晓?
那时的女皇还是一位没有多少权势的王女,游园会上,年龄相近的大王女、二王女都选了对自己将来上位颇有助力的大家公子,却只有三王女说既然姻缘天注定,便愿用灵柯结亲的最高礼仪,借上天之意来遴选自己的夫郎,结果,竟然选中了当时不过一个宫中小侍的大皇女的爹亲!
两人婚后恩爱逾恒,已成了灵柯脍炙人口的一段佳话!而且从那以后,白玉兰花便仅为灵柯正君一个人独有,自正君逝去,女皇再没有赐予宫内任何一个男子,这枝花出现也不过摆摆样子罢了。对于灵柯众臣而言,这枝花早成了皇帝的最爱及灵柯正君的象征,而今日,这枝花竟赐给了白衣公子,怎不让众人大吃一惊?
难道说当日所传皇上欲立一民间男子为正君的消息并非谣传?皇上今日这般所为,是否预示了什么?
“皇上圣明啊。对了,晔儿也已过加冠之年了,即使民间这个年纪也是应该娶夫的了,二王姨可是做梦都想着要喝侄女的喜酒呢!怎么样,今年这满院香花,可有入的了侄女青眼的?
二王女的笑声打破了园中有些过于沉闷的气氛,群臣中响起了一片附和的笑声,小侍赶紧端了托盘上前,青釉錾花的托盘上放了枝火红的芍药。
大皇女站了起来,却并未看那枝花儿,而是直直的盯着台上的女皇,“母皇,怎么说呢?”
“朕答应过你,婚姻之事不会过多干涉,但如今,皇儿确已到了开门立户的年龄了,朕也想知道,皇儿可中意了那家公子?”女皇轻抿了口茶盏中的水,淡淡的说道。
“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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