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有太医看到女皇情形,慌忙上前要为女皇诊治,却被女皇一脚踢开,“先给太女检查。”
众太医围着紫涵望闻问切一番,又聚在一起商量片刻,不多时,便有一年老女子,跪倒在女皇面前。
女皇摆摆手,“不要再弄这些虚礼,只需告诉我为何太女会昏迷不醒?可会有危险?”
那太医小心翼翼的微侧着身,“皇上容禀,太女好像被人刑求过,然后又被重物挤压内息,身体虚弱之下,骤然承受重物,以致心肺无力承受。幸而发现得早,目前应无性命之忧。“
“刑求?太女身上好像看不出刑求的痕迹呀?”女皇大是惊异。
那太医犹豫了下,看看四周,女皇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只留下紫帆、暖玉二人。“你且仔细说来。”
那太医又扑通一声跪倒,“皇上恕罪,臣绝无诬陷她人之意。但皇上且看太女身上,虽看不出任何伤痕,但其实已身受了极残酷的鞭笞之刑。皇上请看,太女身上肌肤明显厚实许多,用手轻轻一摁,便是一个很深的坑,可见整个外层肌肤已肿了足有一掌之厚;另外,即使轻触,太女的身体也会痉挛,可见疼痛至极,必是伤了里面的寸寸筋骨;人在伤痛之时,抵抗力会大大减弱,若有人用重物压于伤者身上,不消一个时辰,便会在睡梦中无知无觉的死去,且外人绝查不出任何伤痕,这种方法端的是歹毒无比,幸亏太女被重压时间尚短,否则,后果不堪预料••••••”
语毕,又跪倒在地,磕头不止。
女皇蓦然想起,救下紫涵之时,涵儿身上可不正压着几袋沙土?想想不由后怕不已,若自己晚去片刻,说不定这孩儿••••••
紫帆暖玉闻言也自变了脸色,是谁这般狠毒,定要置涵儿于死地?!
女皇让那太医自去商谈救治之法,又一挥手,一女子鬼魅般飘然落地。
“把那吴双带上来,朕要亲自审问。”
吴双觉得自己恍如做梦般,怎么刚才还在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现在竟被押到了皇宫之中?原还以为,不知那家官员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天牢之中不经上谕带走人犯,却谁料想,竟是皇室中人。
那侍卫上前点了吴双穴道,拖到了皇帝面前,“禀皇上,吴双已然带到。”
吴双惊得睁大了眼,只想着可能是皇室中人,那那人应还有办法救自己出生天,再料不到亲自到天牢中抢出人犯又把自己抓来宫中的人竟是皇帝陛下!
女皇上前一脚踢在吴双心窝上,“大胆狗奴才,竟敢对太女动如此大刑,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
吴双登时萎顿在地,那女子,竟是太女殿下?自己这条小命••••••想要说出实情,又想到那人临走时阴厉的一瞥,自己此次是绝没有活路了,本以为搭上了那人,从此后自是鸿运当头,可谁知却是催命的阎罗••••••可夫郎孩儿还在那人的掌握之中••••••
一时心念电转,张嘴就要咬舌自尽,一旁的侍卫手略一使劲,便卸掉了吴双的下颌。
女皇看这种情形,更清楚此间定有阴谋,却又见吴双竟宁愿自尽,也不愿供出幕后之人,不由气怒交加,指着吴双喝道,“你这刁奴,你不开口,朕也能料到是何人捣鬼,你既要死,朕便成全了你。你害的太女受如此苦楚,就是把你寸寸折断,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令侍卫把吴双拉了下去,又唤来一个暗卫,低低吩咐了几句。侍卫自是领命而去。
“皇上,真的,真的是涵儿吗?”女皇忽觉身后有虚弱的声音传来,骤然回身,却是昏迷了两天一夜的皇后,竟睁开了眼来,皇上上前一把扶住,眼圈一红,凤眼中,热泪终于滴滴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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