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愿意和这个男人一起痛。
那人一口咬下去,紫涵的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心里却又暗中庆幸,幸亏不是那人的舌头。
那人的眼却唰的张大,整个的哆嗦起来。让紫涵吓了一跳的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竟爬满了泪!紫涵慌忙又拿来一个软木塞让那人咬住,那人把脸朝向里,不再看紫涵。
紫涵不敢看手术怎么样了,只听得骨肉剥离的声音,如铁锅摩擦在水泥地上的噪音,是那样的刺耳;又像是溺水时飞舞着把人缠绕其中的水草,让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紫涵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手术终于结束了,整个的过程中,那人竟未发出一声呻吟,只是汗水湿透了身下的几重棉被。
事过经年,紫涵曾经问过他手术时为什么不喊痛,那人笑了笑“没有人心疼,就没有喊痛的资格,可有人心痛了,却宁愿自己痛不欲生,也不愿让那世间唯一一个会为自己心痛的人痛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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