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惨遭突袭,阮昧知瞬间呛了气,小肉爪扯着脖子上的银环,咳得满脸通红,配上那满脸的泪水,简直像个才洗涮完毕的红甜苹果。就差在脑袋上顶着个“求求你不要吃掉我”的牌子了。
“再吵就勒死你。”居誉非冷漠地俯视着阮昧知,犹如看一只即将被自己一脚踩成绒毛拖鞋的小兔子。
阮昧知那一对小爪子果断转移阵地,捂住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比可怜地瞅着居誉非,求放生。胸口起伏得越加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能因为窒息而昏过去。
居楼主抽抽唇角,劝解道:“誉非,你是不是先把银环收了再说,你看,这丫头都快被你勒死了……”
“把人叫过来不就是为了惩罚这小鬼吗,直接勒死算了,磨磨唧唧有完没完?”居誉非不耐道。
“不……这其实是一个误会,起码她罪不至死吧……”连林青远都看不下去了,看看人小姑娘那凄惨样儿哟,这家伙才是真凶残,跟这变.态一比,他简直就是个慈祥温和的长辈楷模!
“对这丫头的处罚你们到底还要商量多久?”居誉非的神态充分地向各位传达着一个信息——好麻烦啊好麻烦,果然还是直接弄死比较快!
“没惩罚,这事儿说到底也不是小姑娘的错,我们这就准备散了。对吧副楼主?”居流岚转头看向韩相与。
韩相与一脸同情地看着无辜遭横祸的阮昧知小朋友,点头称是。
得了回答,居誉非又道:“哦,这丫头是我带下来了,还是由我送回去?”
“不,不用了……”
可惜居誉非走得太快,转眼间已经拎着阮昧知小鸡仔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回到阮昧知的房间,居誉非放下阮昧知,扣上门,这才勾勾手指,凌空收回了银环。
令人意外的是,阮昧知的脖子上只有一圈薄薄的红痕,根本就看不出之前曾被人勒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配合得不错。”居誉非眼里闪过几分恶作剧成功的顽皮笑意,看向扯着袖子猛擦眼泪的小共犯。
阮昧知长呼一口气,张开湿漉漉的掌心,汗水里混杂着淡淡的血色,掌心正中一道细小的血口新鲜无比。
“为什么帮我?”阮昧知仰头凝视居誉非那眯起的狐狸眼。他很清楚,当初他绝对没让自己的血碰到录名玉牒,所以他在林青远被这神展开惊吓到的时候,就迅速反应过来一定是居誉非动了手脚,之后的配合自然水到渠成。
居誉非半垂了眼,轻描淡写道:“不过是怕你受伤太重,耽搁我研究罢了。”
“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我都要说——谢谢。”阮昧知躬身,郑重地道了谢。
“那作为报答,能让我用银针查看下你各穴位的灵气状况吗?”
“想都别想。”
“好没诚意。”
“我不是道过谢了吗?”
“你真厚颜。”
“谢谢夸奖。”
“……”
阮昧知和居誉非正欢快地比赛着谁更无耻,门忽然被敲响。
居誉非拉开门,却是自家老爹站在门外。
“怎么?”居誉非抄着手问。
“我来看看发生命案没?”居流岚仔仔细细地把阮昧知从头到尾扫描了一遍。
居誉非挥手合上门,挑眉:“我还以为你早看出了我只是在做戏,才特地配合。”
“每个月,你总有那么几天,无法以常理判断。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处于哪个时期?”居楼主满脸无奈。
阮昧知埋头看脚,暗自吐槽:只要检查检查居誉非的小垃圾桶里有没有放着带血的小折翼天使就知道啦。
“放心,我没研究透纯阴体质之前,他就是想死也死不成。”居誉非保证道。
“你一说我更担心了……”居楼主将哀悼的眼神抛向一脸懵懂的阮昧知。
居誉非毫无耐心地打开门,将人丢出房间,然后干脆利落扣上门板。
阮昧知觉得……他好像听到了某种生物挠门的声音。
等了好一会儿,确认楼主走后,阮昧知才小小声道:“居楼主知道玉牒是你动的手脚?”
“怎么可能,他最多只知道我是故意装作不耐,把你带走而已。”居誉非摆摆手,打消阮昧知的疑虑。
“你不准备告诉他真相?”阮昧知又问。
“你知道**楼是怎么处理那些妄图逃离的炉鼎的吗?”居誉非拖长了尾音,无端带出几分危险的味道。
“怎么处理?”阮昧知偷偷咽了口唾沫。
“灌下剥夺神智的药,让她从此成为一个言听计从的傻子。”居誉非拍拍阮昧知的头,俯身,凑到阮昧知耳边轻轻道:“所以,这件事你知我知就够了。不管我爹那模样看起来有多和善,他始终都是**楼的楼主,千万别忘了这一点。”
“我会记得,谢谢。”阮昧知深吸一口气,狠狠点头。放心,我也永远不会忘掉你是**楼楼主的儿子。这回会动手帮忙也只是因为舍不得我脑子里的库存而已。
“闲话暂歇,这是《采金歌》,从现在起,你改学这个。”居誉非自储物袋里取出一块玉简,拖着阮昧知在桌边坐下。
阮昧知接过玉简,摩挲着那玉简圆润的棱角,好心提醒:“你就不怕我学了《采金歌》,翅膀硬了更不好控制?”
“我能助你上天,自然也能折了你的翅膀。”居誉非笑了,细长的双眼柔柔弯起:“你才凝气,我已筑基后期。这两者间的差距你不会不知道吧?”
阮昧知怀疑地瞅着他:“差距这么大,你干嘛连个灵器都舍不得给我?”
“对我又没好处,我为什么要给你?”居誉非理所当然道:“若不是因为这点值得研究,我同样不会把《采金歌》给你,即使这是玉仙门最弱的功法也不成。”
阮昧知身形忽而一震,蹙眉不语。
“怎么?你不会真以为我这么做全是为你打算吧?”居誉非似笑非笑。
阮昧知回过神来,见居誉非正盯着自己,赶紧含糊敷衍道:“是啊。”
事实上,阮昧知根本没听清居誉非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件事吸引了个干净彻底——他终于知道之前居誉非说起玉仙门功法时,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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