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清远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琵琶别抱的小丫头一眼,轻叹两声,走了。
“来,给本楼主看看你的伤。”韩楼主转身,冲着阮昧知露出一个狼外婆之笑。
阮昧知扁着小嘴对他竖起了中指……一滴圆润的血珠在指尖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韩楼主赶紧将录名玉牒凑上,那玉牒便如海绵般将血珠吸了个干净。韩楼主心满意足地将玉牒收入储物袋,完全没注意到,阮昧知那中指指腹上根本就没有针孔,这家伙之前被扎的……分明是食指。
正如广大睿智的读者们所想,融入玉牒的血来自于已然不在现场的林清远,而不是我们卑鄙无耻的主角——阮昧知。偷梁换柱,小把戏而已。
虽说算不得什么妙计,但阮昧知能侥幸成功也是不易。
若非阮昧知一开始便倒向林清远,取血这得罪人的活儿便轮不到林清远来做。虽说阮昧知断无可能料到玉牒的存在,但一件事经手的人越多,变数越大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况且林清远既是轮守在**楼,那么就有九成的可能只负责打手类业务,硬拉上一个生手参与进来,总比由一个熟练工全程包办更容易使坏。
若非阮昧知对林清远表现出极大的依赖之情,林清远取血之时便不会疏于防备到被一个小鬼偷袭成功。要不是之前已将那信赖的影响根深蒂固地植入林清远的潜意识,以阮昧知练气期的水平,想要给金丹期的大能者放血,纯属做梦。
若非阮昧知一而再再而三地给韩楼主难堪,韩楼主便不会被感情左右理智,完全沉浸在“哇咔咔,你小子也被嫌弃了吧!”喜悦中,不仅没注意到放血的细节,还附和阮昧知的哭诉将林清远赶离。
韩相与和林清远恐怕完全没有意识到,从进入大厅开始,整个节奏便落入了这熊孩子手中,或喜或怒竟都取决于这黄口小儿的一言一行。
虽然武力值为渣,经验值为零,但能在食物全有毒,得病不敢医,房子住不起,墓地没钱买,满网皆和谐,城管任掀摊的天朝活下来的小屁民,纵然只有卑鄙无耻这一个特长,也不是尔等毫无买房买车娶老婆压力的古人能轻易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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