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蝎子并没有要退去的意思,我们就这么僵持着,我的内心开始焦虑起来,我们在这多耗一分,危险就增加一分。况且现在大庆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眼前想要原路冲出去是不太可能了。先不说眼前的这些红顶蓝尾的蝎子正虎视眈眈,即便我们能够侥幸全身而退,铁索桥已经被炸断,三四十米的距离,除非我们会飞,不然只能望渊兴叹了。再者说我们谁也不敢说退回去的路上会不会遇到那种长者獠牙的怪兽啊!想到这,我问道:“大庆,好点了吧?对了,咱们刚进墓道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拴着铁链的怪物是什么来头?一路上也难得清静,所以一直忘了问。”大庆回答道:“多谢哥们挂念,好多了,只是这胳膊还是疼,估计近期这只胳膊得休假了。至于那只獠牙怪物应该是远古的一种穴居生物,应该是叫铁甲兽,不过现在应该都灭绝了的。它们靠食苔藓和菌类生物为生,胸前有一块硬甲相当坚硬,就像是一块钢板。它们喜好群居,所以这墓穴里肯定不止那一只,只是我们比较幸运,只碰到了那么一只。”我们不禁心里暗自庆幸,就那么一只还好,当时要是一起过来三四只,挂的估计就是我们了。
阿勇这时坐不住了,说道:“大宇,你倒是拿个主意啊,平时就你鬼点子最多,你可是哥几个的主心骨啊!你要是都麻爪了,哥几个可就都得伴随曹植这老小子长眠于此了,人家死了,还有什么《七步诗》啥的文学作品流芳百世,哥几个可什么都没有。将来等国家考古的时候把哥几个发掘出来,哥几个就是为世人不耻的地老鼠,遗臭万年啊!”我此时正因为没有主意而苦恼,这是听他这么啰嗦一通,顿时火气“蹭蹭”往上蹿,大骂道:“妹的,能不能少说两句了?当初出来我没拿枪逼你吧?你自己要出来的,现在什么事都来找我,你以为哥是诸葛孔明啊?我如果什么都能解决,要你干什么?猪脑子啊?!!!”小会一看阿勇还要争辩,赶紧拉住他,说道:“好了,都别吵了,都是自己兄弟,关键时候不一致对外,还自己干起来了,宇哥也得慢慢想办法嘛,别急,咱们大家从长计议。”这时小康也附和道:“对,对。会说得对,都是自己兄弟,别急。宇哥是不是在东北那旮瘩待得时间长了,也学的东北人那暴脾气了?”我白了他一眼,想想自己确实也不该发那么大火,就对阿勇说道:“兄弟,刚才是我不对,不该冲你发火,别忘心上去啊!”阿勇也不好意思了,说道:“宇哥,刚我也不对,你最近想这想那的,也确实操了不少心,我不该抱怨。”大庆坐起来微微一笑,说道:“这就对了,哥几个记着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永远也不能窝里斗。记住一句话:兄弟反目者,必不得善终!”大家相视一眼,点点头。我问道:“大家都看看自己的弹药还有食物还有多少?咱们必须得周密计划一下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保不住还有多少未知的凶险呢!”小会说道:“怕什么?反正咱们已经找到曹植那老小子的棺材板了,出去的通道肯定也在这,只要咱们能挺过去,出去不就是眼前的事吗?”我微微一笑,说道:“你太天真了,曹植那小子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们找到他并且顺利退出去的。”小会闻言脸色一变,说道:“不是吧?我靠!难道你发现什么破绽了?这躺着的如果不是曹植,那又会是谁?难道这都不算是这座墓的主体工程?”这时大庆也觉得奇怪,说道:“是啊!都没打开那棺椁,你怎么知道那里面躺着的不是东阿王其人?莫不是看出了什么?”我什么也没说,将狼眼手电照向了那口棺椁,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雕刻的画,画面上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坐在华贵的车撵之上,头顶上打着绘着四爪大蟒的华盖,(古代五爪为龙,四爪为蟒,此蟒并非我们通常所说的蟒蛇,这里的蟒除了爪子少一个之外,其他的和我们传说中的龙没有什么差别)前面由四匹黑色骏马拉着,车上坐着一个身着长袍头戴鹅冠的车夫,车两边紧跟着四个丫鬟。再往外是身着铠甲手持长矛的威武之师,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位骑着骠肥体壮高头大马的将军,只见这位将军身披一身银色铠甲,腰挂一柄宝剑,手持一杆方天画戟神色肃穆,威风凛凛。
大庆看到这恍然大悟,说道:“奥,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小康急着问到:“什么玩意就明白了?我怎么就听的那么糊涂呢?”小会骂道:“你小子整天除了关注岛国大片,苍老师之外,还能不能动点脑子?猪都该看出什么来了,这幅画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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