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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恐无境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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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藏在人皮下的杀人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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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莉莉·奈特玫尔,家中的独生女,现年12岁,出生于1954年5月的伦敦。1966年7月与家人使用魔法阵逃到1973年的宾夕法尼亚州一座小镇,长期的昏迷状态下灵魂出窍遇到已故亡魂苏茜·沙蒙,被家人唤醒又再次见到活生生的苏茜,我很诧异也很高兴,诧异的是她为什么还活着,高兴的也是她目前还活着,笑容依旧灿烂。

    目前我的父母亲正在楼下接待专程前来道歉的沙蒙夫妇,而我则窝在楼上的房间烦恼自己是如何预知到苏茜将要死去的事实。实在是没有头绪,我画魔法阵于纸上叫来布鲁克让它回忆当时是否有画错什么,布鲁克拿着纸仔细看了一阵纤细的手指指住一处咒文位置回话和我重伤时画的那个阵法相比缺了一笔。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扭曲,它缩起脖子全身颤抖,大大的绿眼珠里积攒起一定量的液体就要决堤奔流而下。

    “不用害怕,这不是你的错,你一直做的很出色。”是我在慌乱时出差错,魔法阵没有因此在启动时自爆已经是老天垂怜,歪倒正着遇到苏茜只能说是她命不该绝,今天的日期是1973年11月14日,距离她遇害的时间还有22天,这段时间足够我做点什么。

    晚上22点一过,我合上父亲写到一半让我参考的恋爱小说,加尔夏正预备用喙拉灭床头灯,我摇摇头伸出手,它立即飞过来停在我的胳膊上。“晚点再睡,你陪我一会儿吧。”叫来布鲁克吩咐它现在潜入街尾的绿房子看看屋内的人在做什么,等屋内的人睡下它再回来汇报房子里的情况。一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我等得实在困倦钻入被子里只想睡觉,耳边传来翅膀的拍打声,灯灭了,室内一片黑暗,我沉沉地睡去。

    次日早上9点,我吃着布鲁克送来的早餐听它叙述昨晚见到的一切。“那位先生一直在做房子的模型,凌晨后他去了玉米地,挖地挖到快天亮时才回去睡下。不过他很奇怪,睡梦中一直嘟囔着‘苏茜真漂亮,我要吻你的眼睛,我要吻你嘴唇,我要拥抱你。’这几句话。”

    握着汤匙的右手抖了一下,很明显哈维已经盯上苏茜正在着手部署陷阱,他不能留了。“布鲁克,今晚去把他杀了,做的干净点。”“不,不,布鲁克不能这么做,小精灵不能杀害人类,那是禁忌,破坏禁忌会受到梅林最严重的惩罚,请小主人收回命令。”布鲁克惊恐着踉跄退到墙根处背对我蹲下啼哭。我沉默不语,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要自己来吗?

    “布鲁克在哭什么?莉莉是你身体不舒服么?”母亲闻声而来,当她柔声询问布鲁克为何哭泣时它猛烈地摇动脑袋后闭紧嘴巴不见了。母亲叹口气走到我的床边坐下,我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母亲的味道依旧是令人安心放松的奶油香气。“宝贝,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不怎么痛了,再养一阵我就能恢复如初,妈妈你再抱紧我一点好吗?”

    “当然没问题。”我像只八爪鱼牢牢抱紧母亲,她亦是如此,然后一下一下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头发。我觉得我快成猫咪了,一只窝在午后草坪上呼呼欲睡的猫咪,阳光照在头顶暖洋洋的。“妈妈,假设,我只是假设,假设你认识一个朋友,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你得知她会被人杀死,唯一救她的方法就是杀了那个凶手,你会为了朋友去杀人吗?”“我会寻求警察的帮助。”

    没有证据呢,贸贸然跑去警局揭发住在街尾的中年男人筹划要奸/杀一个未成年少女,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只会被当做笑话一则广为流传。就算警察去查玉米地,哈维也可以一问三不知,谁能证明那个坑是他挖的。

    “让我再想想,嗯,我会劝朋友搬家远离那个杀人犯。”

    我摇头否决这个方法,如果我们两家是认识十多年的老朋友也许可以尝试一下。问题我们是刚搬来不久,沙蒙一家子在这里定居十多年,左邻右里都混的很熟,工作又稳定,两个适龄孩子都在附近念书,除非必要不会轻易搬家动地方。

    “只有动手了,这是唯一的方法。”“莉莉…”母亲捧起我的脸,额头抵住我的,翠绿色的眼眸透着一丝害怕和哀伤。“自从你爸爸从屋顶摔下来大难不死的那天起我就一直生活在恐慌中,我害怕失去一生的挚爱,我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我会变得怎样,也许会疯,也许会痛苦一阵再找个好人重新开始,但不管怎样他是我今生最爱的男人。莉莉,我的骨血,你也是我最爱的人,当你被手枪射中时那刻我心痛的几乎要死去。妈妈是个自私的女人,只要你和爸爸都平安健康我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问,哪怕你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做下不可原谅的事情也一样。但是妈妈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无论一个人的灵魂多肮脏,其他人都无权轻易剥夺他活下去的权利。毁灭只是最后无可奈何的手段,答应我,不到最后关头就不要轻易走到那一步。”

    母亲是担心我会逐步成为一个杀人犯么。的确我在危急关头咬死过商场的凶徒,不过那是我第一次使用阿尼马格斯,变成动物后有那么几分钟不到的时间我是处于无意识状态。但在暑假回家时我没有对奥斯顿痛下杀手只是令他昏迷,那个当下我的思维很清楚,潜意识也没有动过杀人的念头,母亲根本就是多虑了。现在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和苏茜在她的天堂相处一阵后我对她的保护欲望会那么强烈,强烈到为她再次让双手沾上血腥。是了,她是我在那里见过的第一个人,可能这就是书上提到的所谓雏鸟情节。

    “愿意把你的小烦恼告诉妈妈吗?”母亲摆出一副最好倾听者的模样,我环住她的脖子理了理思绪将那个悲伤的邂逅全盘托出。母亲沉声不语,眉头皱紧,她完全相信我说的一切,我虽然时常因为某些缘故说一些小谎,但人命关天这种大事却不会拿来乱开玩笑。

    “确定是12月6日?”母亲再三求证苏茜遇害的具体时间,我只能肯定日期,确切是晚上几点几分就不清楚了,反正苏茜是放学回家路过玉米地时被哈维诱拐进入地下室后杀害的,死时穿着宝蓝色的带帽外衣和黄色的喇叭裤。

    “他已经在挖坑了,布鲁克昨晚确认过,那个地下室一旦完成,苏茜随时都会送命。”14岁的女孩子半大不小,她们一般对陌生人都有防备心理,但倘若是邻居就没什么戒心,谁又想得到每天微笑着打招呼的“老实”先生会在脑子里成天思考如何剥光邻家女孩的衣物并实施具体行动。

    “妈妈,我敢打赌苏茜不是唯一一个他手中的牺牲品,放过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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